跟聾老太太家的沉重氣氛相比,陳家上下則沉浸在一片歡樂氣氛中。
這中間最興奮的就要屬陳麗了。
進門就看著王東兩眼冒金星。
“哥……”
“你太厲害了!”
“不僅把打你的何雨柱送到街道進行勞動改造,還讓一大爺去街道寫檢討……”
“連聾老太太都被你嚇得往家裡逃。”
“我在咱們大院還從來沒看過你這麽厲害的人!”
陳叔心裡也很高興。
關上房門就朝王東感慨:“東子……”
“你這也算是為院兒裡人除了一大害!”
”何雨柱仗著自己身手好,身後有一大爺撐腰,在院裡誰都不放在眼裡。”
“除了你自己,院兒裡的年輕人幾乎都被他打過。把他送到勞改場吸取吸取教訓也是好的。”
“不然這個人將來肯定會無法無天了去!”
“我就是好奇你跟聾老太太說了什麽?”
“之前還是一副趾高氣昂,吃定你的表情,馬上就變成一副恐慌表情,裝聾作啞去了後院。”
“你是沒看到易中海那副表情。”
“看到聾老太太時一臉激動,覺得自己有救了。”
“看到聾老太太在你面前敗下陣,臉都變綠了。”
王東笑著解釋:“叔,嬸子……”
“我就跟聾老太太說了一句話……”
“她一個纏小腳的老太太是怎麽跑一千多公裡給紅軍編草鞋的!”
“然後她就急了!”
“著急忙慌逃離中院!”
陳德輝馬上聽出王東這句話裡的隱含意思:“你是說聾老太太身份造假,家裡沒人是烈士!”
王東點點頭:“八成是這樣!”
“聽說咱們整個大院以前都是聾老太太的,……說明這個老太太在解放前的身份不一般,不然哪兒來這麽大個院子!”
“陳叔你也是隊伍上的,很清楚紅軍來沒來過四九城。”
“他一個纏小腳,常住四九城的老太太怎麽給紅軍編草鞋…”
“我是烈士遺孤,之前在村上時每年都會有隊伍裡的人來家裡慰問,進了四九城這種慰問才中斷。”
“而且家裡有烈士的話上面都會發一個光榮牌匾釘在大門口。”
“我是因為住在叔跟嬸子家才沒拿出來。”
“聾老太太在後院有自己的房子,要是家裡真有烈士,門頭肯定會掛光榮牌。”
“而且我們在四合院住了這麽長時間,也沒聽說過有隊伍上的人來慰問聾老太太……”
“所以我認定聾老太太烈士家屬的身份是假的。”
“結果一試就暴露了!”
陳叔是軍人出身,很清楚軍人身上的榮譽都是怎麽拚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有人假借烈士家屬的身份在院裡坑蒙拐騙,心裡非常憤怒,恨不得現在就去報告街道,拿掉聾老太太招搖撞騙的金身。
但最後被王東擋了下來:“叔……”
“我知道這種人非常可恨……”
“可就算你把這件事兒報告街道,上面頂多派人澄清聾老太身份,很難真正傷到他們。”
“畢竟這只是易中海傳出來的謠言。”
“蛇打七寸……”
“想要拿這件事兒扳倒易中海他們,最好辦法就是坐實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借助烈士家屬身份在院裡招搖撞騙的事實。”
“還要有足夠的證人。”
“到時候再去舉報,他們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陳德輝被王東說服了。
但很快臉上就閃出一副擔憂表情。
看著王東繼續道:“易中海,聾老太太,何家,賈家……幾乎綁在一起。”
“現在我們把何雨柱送進勞改場勞改……”
“讓易中海在街道那裡檢討,丟盡顏面……”
“全是把他們給得罪死了!”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手段陰的狠,絕對沒我們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
“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大家一定要小心……”
“特別是東子……”
“防止他們報復。”
王東很自信回答:“放心吧……”
“叔……”
“咱們現在手握聾老太太把柄,除非這個老聾子打算跟我們魚死網破,否則絕對不會在院裡報復我們!”
“我估摸著他們會利用自己人脈在軋鋼廠耍一些小手段……”
“打壓我,讓我當一輩子學徒工。”
“只是他們沒想到……”
“我現在已經不是學徒工了……”
“而且是在他們手伸不到的後廚工作。”
“還把本來屬於傻柱的小灶位置給頂了!”
“現在傻柱又被街道抓去勞改。”
“如果他們真敢在軋鋼廠耍手段,我不介意跟他們鬥上一鬥!”
“易中海在車間,我收拾不了!”
“但在後廚收拾一個犯了錯誤的何雨柱肯定沒問題。”
看王東越說越有底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自信,陳君一雙眼睛看得直冒星星。
就在剛剛那麽一瞬間,他突然覺得王東特別迷人……
陳德輝很滿意王東現在的反應:“既然你心裡有數那我就不多說了……”
“真要是有解決不了的問題盡管跟陳叔說!”
“叔的腿雖然出問題了,但一些人脈還是有的。”
…………
前院西廂房閻家。
三大媽正緊鎖著眉頭回憶剛剛結束的全院大會。
腦子裡有太多問題想不明吧。
之前在全院大會說一不二的易中海竟然在王東手裡吃了個大虧,顏面盡損,還要去街道做檢討。
連院子裡的定海神針聾老太太都在王東手裡吃了癟。
越想眉頭皺得越深,忍不住朝三大爺問:“老頭子……”
“老陳家的東子啥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連一大爺跟聾老太太都不是對手!”
三大爺在全院大會期間基本沒有開口。
他想交好王東,面對易中海對陳家的打壓,最好的破局辦法就是沉默。
但全院大會的整個過程都被他盡收眼底,看得一清二楚。
迎著一眾家小的目光回答:“東子手裡握著聾老太太把柄……”
“你們沒看到東子朝聾老太太說了兩句話,聾老太太就滿臉驚恐離開中院,不敢再管何雨柱跟易中海了!”
“至於易中海……”
“他偏袒賈家跟何雨柱大家都看得出來,只是礙於身份沒說出來。”
“現在有人把這件事兒擺在明處,大家肯定不介意踩上一腳。”
“因為他在偏袒賈家跟何雨柱時,院裡的住戶或多或少都會受到損害。”
“一次兩次還沒什麽,積累多了心裡自然有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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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