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昨晚之後,黑牌教官的獵殺還在繼續。女廁不知什麽時候被安裝了攝像頭,黑牌教官踩著洗手池無人的空隙進入女廁,用一張卡片劃開坑位的門,用刀片割斷學員牌上的掛繩,拿走學員牌。如法炮製之下,一共拿走四張學員牌。
黑牌教官完成最後獵殺離開,和一名進入洗手間的女學員打了照面,女學員第一個反應是沒有反應,直到看見四名暈倒在坑位中的學員,這才驚聲尖叫。
這次襲擊與昨晚不同,立刻有學員組建了偵探小組,目的是挖出黑牌教官的身份,以便在周末投票中拿到學分。
首先學員組在女廁洗手池上方發現了攝像頭,在坑位內發現了散發出茉莉花香的麻醉噴霧。由此推斷黑牌教官本次作案手法非常簡單,在洗手池無人的情況下進入洗手間,用卡打開坑位門,割斷繩子拿走學員牌。
接下去偵探小組開始詢問證人和受害者,尋找廁所附近的目擊證人。不過過程並不順利,因為四名受害者已經邊抹眼淚邊收拾行李,失去了學員牌的她們在校務的監督下離開學院,根本沒有交談機會。
四名受害者離開前向教官們提出了抗議和不滿。艾莉的回答:在日常情況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那就沒有資格當一名保鏢。
崔建推測黑牌教官應該是隱藏在學員或者校務工作人員中,利用學員或校務身份安裝機關,再改換黑牌進行獵殺。雖然事件發生在女廁,但崔建認為黑牌教官大概率是男性,因為整件事存在濃濃的誤導味。也就是說本次獵殺不是為了消滅四名學員,而是為了掩蓋教官性別。
女性對男性搜身,不會讓大多數男性產生不適。男性對女性搜身,會讓大多數女性產生不適。假設黑牌教官是一位女性,她沒有理由在女廁進行襲擊,即使為了襲擊方便,她也不需要安裝攝像頭。並且女性坑位有十二個,她完全可以在洗手池化妝,解決掉一個個進入陷阱的獵物。
當然,不排除黑牌教官沒有想那麽多,因為學員們似乎也沒崔建想的多,他們基本認定黑牌教官是一名女性。
午飯時崔建沒有看見余明。回到宿舍,崔建本打算和余明就黑牌教官進行探討,卻發現余明打了一份午飯,戴著耳麥,聽著上課內容,在本子做記錄。既然這樣,崔建也沒有打擾余明,離開宿舍,在宿舍附近轉悠。
散步到無人處,崔建撥打劉勝電話:“老劉,把小水的基本資料過一遍。”
劉勝道:“小水,男性,31歲,身高一米七七,精通德語,意大利語和英語。怎麽了?”
崔建道:“老金曾經是小水的教官,同時也是小水推薦者。我和老金合作過幾次,有一次車載播放器損壞。真不理解三頭犬破車情結。”
吐槽了三頭犬一句後,崔建繼續道:“我雖然唱的好聽,但架不住老金沒有音樂細胞。那次車程三個多小時,我精力又很充沛,他忍無可忍用手機給我播放音樂。其中有一首歌,沒有背景音樂,但其中女生的歌聲讓我記憶尤深,於是我就詢問演唱者是誰,但老金沒有回答我。”
崔建:“今天凌晨在保鏢學院我見到了一名聖潔如天使的女性,她的歌聲像極了老金手機裡女子的歌聲。”
劉勝:“對不起,我不能理解,你憑什麽依靠這點信息就推斷對方是小水?”
崔建:“我沒有說對方是小水,但是我認為兩首歌的演唱者是同一個人。我想了很久,只能把信息聯系到小水。”
劉勝沉思片刻問:“你能確定凌晨看見的是女性嗎?”
崔建回答:“距離太遠,但我肯定那是女性歌喉。”
劉勝:“你認為小水戴了變聲器唱歌?”
崔建回味許久:“不太可能,那聲音非常好聽,似乎不是人類的聲音。還有一件事,有一名叫李然的教官去了女子唱歌地點,並且撥打了電話。今天早上,有一批武裝力量進駐保鏢學院。我猜測這件事和李然打的電話,還有那女子有直接關聯。”
劉勝:“你說的信息太少,太牽強,我不能因此去申請更多小水資料,管家也不會同意給我更多小水資料。不過我會把你提供消息反饋給管家。”
崔建:“我知道。 你能查一查這個叫李然的人是誰嗎?”
劉勝:“叫李然的人非常多,但圈內沒這個人。”
崔建:“我把照片發給你。”
劉勝:“非工作事務,你需要額外支付費用。”
崔建語氣溫和:“多少錢?”
劉勝:“五百萬,已經是優惠價。”
崔建:“再見。”
劉勝:“再見。”
崔建掛電話拿手機怒罵半分鍾才舒緩心情。從第一次見劉勝,崔建就感覺兩人八字不合,一個開口就敲詐自己五百萬的人,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竟然隻給了自己兩萬韓元。這些地獄犬,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三頭犬對破車情有獨鍾,提供的基本上是小排量,有十年以上歷史的汽車。四頭犬明明窮的半死,卻有著一顆斂財的心。雙頭犬每說一句話,髒話佔比達到20%,一個不小心就Rap上。話說起來相比五頭犬,這三個還算正常。五頭犬是一個愛死不死,說話帶著陰森鬼氣的女孩,
電話震動,崔建立刻懺悔,自己不應該誹謗面冷心熱的劉勝,接電話。
劉勝道:“管家讓我問你,你有沒有興趣承辦金的後事?”
崔建問:“有韓城的嗎?”
劉勝:“不清楚。”
崔建:“我最近為了賺生活費抽不出時間。如果有韓城的我就順便辦,外地就算了。”
劉勝:“好的,再見。”
崔建忙叫停:“喂,500萬還能打折嗎?”
劉勝:“知識無價。”掛斷電話。
阿拉個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