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疇聽這話,揚眉:“我過去燕京城是為了誰?”
希錦聽著疑惑:“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兒子,不然呢,你還能為誰?難道你竟說要為了我嗎?”
她輕哼一聲,道:“等回去後,說不定過幾天你就要當皇帝了,芒兒也能當太子了,可我呢,我連正頭娘子的身份都未必有,你還能是為了我?”
阿疇便無言以對了,她這麽想確實是有道理的。
希錦越想越覺得委屈,哼哼著道:“咱們家就數我最虧,從當家做主到母憑子貴,我虧大了,這就不是一個好買賣!”
原本她是家裡最大的,現在成了身份最低的了!
阿疇看著她這樣,眼睛中便漾起笑意:“別哼哼了,再哼哼成小豬了。”
希錦:“你才——”
說到一半,她咬唇,咽下去了。
之前已經說皇太孫是野狗了,太大逆不道,現在不能再說他隻豬了。
阿疇顯然也沒在意,卻是低聲問道:“怎麽樣,身上還好嗎?”
希錦聽著,面上微紅:“疼著呢!”
阿疇越發壓低聲音:“哪兒疼,後面還是裡面?”
裡面不太可能,到底是幾年夫妻了,他知道輕重,不可能傷了她,至於後面——
他承認當時他盯著那顫巍巍的雪團彈軟滑膩的樣子,就忍不住,拍打了那麽幾下。
其實根本沒敢用什麽力道,可她這身子嬌,自是嗚咽咽地哭,隻扭著腰喊疼。
希錦面上飛霞,輕哼著道:“後面。”
阿疇:“我們晚一些下榻在驛站,到時候我看看,若是嚴重,便抹點藥。”
希錦:“哪用得著呢!”
其實她知道,估計明日一早就差不多好了,往常都是這樣,但還是忍不住撒嬌。
就是要他多疼自己啊!
阿疇便道:“那裡現在先躺著歇一會吧,免得困乏。”
希錦聽著:“嗯,行。”
阿疇:“我先出去了?”
希錦聽著,有些不舍得,不過也知道他要騎馬,不好一直悶在馬車裡和自己混。
她便伸出胳膊來,軟綿綿地摟住他的頸子:“別走,你弄疼我了,我也要弄疼你。”阿疇垂眸看她,眉眼溫柔:“嗯,怎麽弄疼我?”
希錦卻突然對著他的唇咬了一小口。
阿疇看她咬著自己的唇不放,隻睜著晶亮的眼睛看他,又倔強又得意,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不言語,笑看著他,縱容的,隨她處置的,怎麽都可以的。
希錦看他聽之任之,無半點反抗,也就放開他,饒了他吧。
誰知道,因為原本是緊緊吸著的,如今放開,竟然發出濕潤潤的“啵”聲,軟軟彈彈的那種。
這聲音曖昧到讓人臉紅,一時車廂中兩個人都很是意外。
過了一會,希錦才小聲道:“都怪你!”
阿疇被咬過的唇泛著酥麻的甜。
他承認:“嗯,怪我。”
希錦:“就是怪你,怪你怪你都怪你!”
反正有什麽不好就怪他!
阿疇摸了摸自己被啃過的唇,笑著道:“這麽會咬,屬小狗的吧。”
希錦便笑,笑得很有些得意:“那我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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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燕京城,雖說路途遙遠,難免勞頓,不過阿疇身為皇太孫,一路浩浩蕩蕩的,底下奴仆侍女自然都伺候得妥帖,以至於希錦並沒覺得多少疲乏。
白日趕路時,阿疇大部分騎馬,偶爾會過來馬車上陪陪希錦和芒兒,芒兒看著那馬喜歡得很,阿疇見此,便乾脆抱著芒兒一起騎馬。
希錦開始還擔心,畢竟那麽小的小人兒,怕馬上顛簸,後來見芒兒興奮喜歡得很,這才放心。
身邊奶媽和秋菱見了,也都看著樂,道:“就說我們郎君是個有福氣的,這麽小的小孩兒,竟能騎馬了。”
希錦聽這話,看著不遠處的阿疇和芒兒,阿疇騎在馬背上,用自己有力的臂膀護著芒兒,另一隻手則握著韁繩,看上去挺拔又貴氣。
她便想起他們父子兩個在燈下算帳認字的樣子,誰能想到的,如今這父子竟然能騎馬了。
寧家雖然是汝城第一富戶,但寧家子弟也輕易不能騎馬的。
所以人這輩子,生在什麽門第確實很重要,生成皇親,從小就可以被當爹的抱在馬背上,馳騁縱橫,而生在商賈之家,就整天撥弄著算盤精於算計了。
這麽說來自家芒兒確實有福氣,雖生在寧家,但才兩歲就成了皇子皇孫,以後到了皇城後,她不要對兒子提起那算盤帳,讓芒兒沒事多讀讀書,要培養龍血鳳髓的氣質和底蘊了。
希錦這麽看著間,也翹頭往後看,想著不知道四堂哥和霍二郎的車在哪兒。
晚間落腳驛站時倒是見過他們的車,不過沒見到人,說是下榻後分內外宅的,她在內宅,他們在外宅。
不過看不到也就罷了,反正等到了燕京城再說話。
誰知道正看著,阿疇的視線突然掃過來,那眼神就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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