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疇意外挑眉。
希錦:“身為皇后,我不能為你分憂解愁,但是卻能紅袖添香。”
阿疇聽這話便笑出來了:“我就知道我的皇后最賢惠。”
希錦便命宮娥將那湯取了出來,湯是放在瓷缽中的,雙層的瓷缽,上面是湯,下面卻是放了些許炭緩慢地燒著,這樣可以一直保溫。
希錦親自為阿疇盛湯,湯果然還冒著熱氣,一時大殿中香氣四溢。
阿疇:“手藝還不錯。”
希錦:“你嘗嘗嘛!”
阿疇唇角翹起:“好。”
當下希錦陪著阿疇一起喝湯,兩個人各喝了一些,那湯汁醇厚濃鬱,確實好喝。
希錦歎:“不曾想我竟有這等好手藝。”
阿疇:“這裡面放了人參白芷?”
希錦:“嗯,放了好幾種補品呢,好好給你補。”
阿疇眉眼便有些意味深長:“哦,覺得我應該補補了?”
希錦沒多想,也沒留意他的語氣,她正好奇打量著這殿內布置,此時聽到這話,隻漫不經心地道:“是,你得補補了,最近你太辛苦。”
阿疇垂下眼瞼,隱藏了一閃而逝的情緒,卻是道:“極好。”
希錦:“我發現這邊比之前亮堂了,你是特意修整過吧?”
阿疇頷首:“是,我不喜歡原來的樣子。”
把這裡從地磚到壁雕,甚至連那龍椅上的各樣雕飾全都換過了,總之煥然一新。
他不喜歡先帝留下的痕跡,要徹底抹殺曾經的一切。
希錦笑道:“我喜歡現在這樣,原來那樣挺陰森的,就像不小心走進深山老廟裡。”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喝過了,太監進來收拾並打理後,便無聲地退下去了。
阿疇握著希錦的手:“過來這裡看。”
希錦好奇,跟著他上前,誰知道他竟然握著自己上了台階。
在踏上最後一階台階前,希錦停住了腳步,疑惑地看著他。
以前她是市井間肆無忌憚的小娘子,什麽都敢說,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現在當皇后了,許多事她也就懂了,還是要有顧忌的。
這是帝王的寶座,這個東西甚至不只是屬於自己夫君的,而是一個更肅穆莊重的象征,或者說這是大昭天下權利巔峰的所在,是皇室一代代的傳承。
這不是可以隨便上去的。
阿疇卻牽著她,不容拒絕的樣子。
於是希錦便被他直接拉上去,跌落在他的懷中。
這有點太猛了。
希錦埋首在阿疇懷中,有些想笑,也有些臉紅:“你別鬧,這不是在后宮。”
這是紫金殿呢!
阿疇薄長的眼瞼微垂,他注視著自己懷中的皇后,她在抿唇笑,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嬌俏俏的,面上泛起一抹紅,在這紫金殿的寶座上,竟有種驚心動魄的豔色。
他略側額,低首在她耳邊道:“希錦覺得,夫君需要補補了,是不是?”
聲音很低,飽含沙啞的渴望。
希錦意識到了。
其實他之前就問了,她並沒在意,現在才知道他竟然這麽想的。
她咬唇,將臉靠在他肩膀上,低聲道:“也沒這麽說吧,只是覺得你辛苦。”
阿疇的拇指輕抬起她的下巴:“最近自己在后宮都做什麽?”
他這幾日確實忙,以至於哪怕回去后宮,也顧不上和她多說,本來心裡想著忙完這一陣再說,可現在想,他到底是忽視了他的皇后。
希錦:“也沒什麽要緊可說的……”
阿疇其實也不是真要問什麽,這個時候他不過是想聽她說說話。
自始至終,他的視線都落在她唇上,那片薄薄的,紅潤的,透著水光的唇。
於是這時候,他不再克制,到底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
此時天已微涼,不過這紫金店裡燒著銀炭,自然溫暖如春。
熏香縈繞間,希錦揚起臉,微蹙著眉,額頭上泌出細密的汗來。
她萬沒想到,身為一國之君的帝王竟在這紫金殿做出這般荒唐的事來。
她難耐地想伸展,然而阿疇把她放在龍椅上,她兩隻腳就搭在那扶手上收不回,而他單膝跪在下面。
他俯首在那裡,單手按住她的腰,這讓她完全無法用力。
她顫巍巍地抖動間,手中緊攥著那紫貂皮,抓住又伸開,伸開又抓住。
良久後,在一個驟然的緊繃後,她終於泄了力。
這時候的她是怔愣的,是迷離的,她濕潤的眼睛中映襯著紫金殿的宮燈,那宮燈就在她眼前晃啊晃的。
阿疇終於抬起眼來。
他望向自己的皇后。
皇后正以一個靡麗曖昧的姿勢狼狽地臥在龍椅上,撩起的裙擺之下,膚白如雪,只是此時卻布滿了吻痕以及印記。
阿疇望著自己的皇后,眼底的渴望猶如翻湧的暗潮,這其中又有一絲陰暗的獨佔欲。
這就像深山野林的動物一樣,需要標記,極可能地打標記,讓她反反覆覆地屬於自己,向世人,向她一再地昭示,她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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