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指使一個小弟去拿椅子,這時飛仔的人見狀便一擁而上,想趁機治服他們。咖哩情急之下向前拉住小惠,小惠還差點跌倒。
咖哩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個針頭,“別過來啊!這針頭很多人用過,插下去會得什麼病我也不知道。”
他拉著小惠慢慢挪到牆角,蹲下來撿起一把別人掉落的匕首。
“都別動,等芬達來簽下那些合約,我們就可以分道揚鑣。
不要逼我啊!”
這時曉娟緊張的吞著口水悄悄靠近,她看準咖哩的側腰,她記得那裡好像有個舊傷。
曉娟顫抖的拿起玻璃瓶,閉上眼往前衝,等感覺到瓶子插入肉裡時,她才睜開眼。
咖哩吃痛把小惠推開,抬頭看到了曉娟,他下意識就將匕首插入曉娟腹部。
等他感覺不對時,曉娟已經倒坐在地上。
飛仔拿出手機叫了救護車,上前扶著差點跌倒的小惠,並沒有注意到曉娟那裡的狀況。
曉娟按住腹部流血的傷口,那匕首還插在上面,她不自覺的眼淚也隨著滑落,她看向小惠,心想還好、還好沒事。
痛到是不太痛,只是血一直流,曉娟覺得頭昏昏的,有點想睡。
這時芬達趕到現場,她衝向曉娟,拿出手帕擦乾淨她的臉,並拍拍曉娟。
“醒醒、醒醒,妳還欠著我呢!不準睡。”
曉娟虛弱的笑著,“芬…芬達,我…我對不…對不起妳,妳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五塊錢的酸梅,我們…我們分著吃。
妳…妳都把最大顆的,留給我。”
芬達抿起嘴,眼淚滴滴滑落,“妳別說了,小時候妳最貪吃。”
曉娟這時好像精神來了,又說道。
“我們…以前常去…河堤玩水,妳…褲子弄濕了,不敢回家…怕被罵。
我們…升火想烤乾…褲子,結果火…火沒起,我們反而因為晚回家被罵。”
芬達抬起頭來不讓眼淚再滴落,“劉曉娟,妳不要再說了,好好給我去醫院。”
小惠看到地上一大攤血,她就知道曉娟不行了,她哭著慢慢走過去,握住曉娟的手。
“我們是姊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曉娟看著她,艱難的道,“我…下輩子…我們還做…姊妹。”
說完曉娟便昏了過去,芬達將她靠在殘破的牆面,之後朝咖哩走過去。
她狠狠扇了咖哩兩耳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害死曉娟,你會害死她的。
你為什麼不信。
他媽的,你這B央,你為什麼不信。
你最好保佑曉娟沒事,要是她有個萬一,你就等著跟她陪葬。”
救護車終於來了,曉娟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但車上沒有輸血的設備,急救人員問,“患者什麼血型?”
芬達和小惠異口同聲道,“A型。”
他們立即跟醫院聯繫上,要準備血漿還有將匕首取出的手術。
芬達跟上了救護車,小惠則是坐飛仔的車跟上。
大洋搖了搖頭,望向廢墟的一片殘籍,感嘆道“這都什麼事。”
他留下來等警方過來採證,趁空檔打給黑豹說明此事,白貓前天檢查出有肝癌二期,如非必要大洋是不會找他的。
黑豹得知後也派了2個律師去了解情況,這用膝蓋想也知道跟馬云婷脫不了關係。
但白貓還在佈局,現如今是沒辦法動她的,只要馬維新還會保她,蘇東瑞也會跟著出來保,這樣事情又會不痛不癢的過去。
黑豹只能跟大洋保證,三年內,青海幫勢必重新洗牌,到時候蘇家的人、馬云婷都將跌落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