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楚有容,師子穎,林小筱,找了一家她們吃過覺得還行的小酒店,三人隨便吃了一點菜,喝了一瓶花雕,很輕松隨意的說著話,趙長安才知道師子穎和林小筱都要去燕京。
師子穎家住燕京,高考沒考好,所以來到金大,現在家裡面已經給她找到了工作。
而林小筱則是看到自己的兩個好姐妹都去燕京,就決定畢業以後也到燕京,而通過師子穎已經幫她聯系好了一家實習公司。
楚有容是這周就去燕京,比賽結束以後她按道理不會回學校,而是要進行培訓,除夕她有可能會上春晚。
寒假過後就直接去電視台實習,直到六七月份回校拿畢業證。
而師子穎和林小筱則是等到元月十幾號的期末考試以後,就各自回家,寒假以後也是到實習單位實習,等到六七月份回校拿畢業證。
也就是說今晚應該是趙長安在和她們學生時代喝的最後一次酒了。
“我祝諸位鵬程萬裡!”
趙長安舉起酒杯,四人痛飲。
不知不覺他來到這一世,已經有一年零九個月的時間,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路線。
把喝得有點暈的三女送到寢室樓下,趙長安才離開金大,直奔火車站。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進了火車站,趙長安看到時間還早,又沒有瞌睡,就跑到車站裡面的網吧,準備玩一會兒電腦。
火車站裡面上網一個小時六塊錢,而且不衝會員,半小時一扣錢。
雖然價格有點貴,而且這個半個小時一扣錢有點霸王條款,可網速確實非常不錯。
他打開了78~網站,這個網站現在讓余睿他們做得都快成宅男的聖地了,裡面有著大量島國美女的圖像,有很多都是穿著泳裝,看得就讓人激動。
“鈴鈴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按照前面數字的排規律,應該是金陵金大裡面的號碼。
“喂,我是趙長安,您哪位?”
趙長安笑著問。
——
陳晶晚上無論自己的小姐妹和幾個男學生怎麽勸,都是滴酒不沾,其間就喝了一杯水。
晚飯以後,劉文文和她男朋友一起去開房,陳晶和露露,以及薛思誠那三個男同學,一起回到了學校。
“陳晶。”
三個男孩子把陳晶和露露送到女寢樓下,就在陳晶和露露和他們告別,準備上樓的時候,薛思誠還是沒能忍住,喊停了陳晶。
“你倆聊,我不當電燈泡了。”
露露笑著進了寢樓。
而那兩個男學生也識趣的離開。
“陳晶,能陪我走走麽?”
薛思誠的兜裡帶著一盒兩枚白金鑲鑽戒指,為此他用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花了整整六萬塊錢。
今晚,他要向她表白!
“很抱歉,這麽晚了,傳到我男朋友耳朵裡會讓他誤解,我不想這樣。”
陳晶的話讓薛思誠腦袋一炸,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是天旋地轉。
好一會才勉強恢復了一點理智,望著陳晶:“你騙我!陳晶,你現在不願意接受我沒關系,我可以等,可你不需要這麽騙我。”
“你覺得我是一個為了拒絕你,就拿著自己的名譽來詆毀自己的人麽?薛思誠,謝謝你,可我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請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陳晶說完,轉身走進女生寢樓。
“他是誰?”
薛思誠聲音顫抖,猶自不甘心,也很憤怒。
自己長得高大帥氣,
是校籃球隊的主力之一,父母開著一家年產值上千萬純利潤上百萬的公司,身邊有很多對自己傾心迷戀的女孩子,他自認為自己配陳晶綽綽有余,哪裡想到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陳晶沒有理會薛思誠憤怒的質問,在這個時候,當她承認了自己已經是有了男人的女人,而且和那個男人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以後,心裡面竟是無比的輕松和平靜。
而在這之前,她一直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白蓮花的清純人設,可真的很累很累!
但是現在她通達了,她也想好了,要是有人逼著問自己的男人是誰,就讓他來說自己是誰好了。
至於說不說,敢不敢說,說不說實話,她都認命了!
因為天冷又快熄燈,寢室裡面除了去開房的劉文文,其余六個室友都在寢室裡面,隔著門都能聽見露露正在繪聲繪色的說著自己的事情。
而那些室友都是一片驚呼,說自己是真的很運氣,薛思誠長得帥,有才氣,家裡又有錢,簡直就是一個白馬王子。
陳晶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裡面各種聲音都停了下來,一個個震驚的望著她。
弄不清楚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是因為天太冷了,薛思誠飛快的表白,陳晶飛快的答應, 然後約好了等到明天天暖和了再去做事情?
“我打一個電話。”
陳晶走到ip電話前,拿出她的電話卡,輸入卡號,按照提示操作輸入密碼,撥打那個她雖然不願意記住,可記得非常的清晰的手機號碼。
“嘟,嘟,嘟,喂,我是趙長安,您哪位?”
電話裡面,傳來這個惡魔的聲音。
“是我,陳晶。”
“怎麽,是想向我解釋麽?不用,就算咱倆有過那種事情,可你又沒有和我結婚,這是你的自由。”
“今天晚上是我一個同學生日,有人向我表白了,我和他說了我有男朋友。”
“這麽榮幸?”
陳晶掛了電話。
整個寢室,一片震驚。
——
明珠。
夜深人靜,然而在這個檔次不算低的小區裡面的一戶人家,除了一個三十出頭長得身材肉乎乎的可又不失苗條清秀的小少婦,還有她六七歲的孩子睡得香甜。
其余三個都是難眠。
趙老頭的糖尿病更厲害了,手掌和腳掌濕疹嚴重,皮膚大片的潰爛,服藥和抹藥膏根本就無濟於事。
而孫老太的偏頭疼則是一天比一天嚴重,離開了止疼藥就整宿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嗷嗷叫。
在加了幾次藥量以後,醫生也不敢再加了,建議用針灸艾灸以及中藥理療,同時放松心情,不要總是這麽暴躁。
然而幾番求醫依然無效,尤其是夜晚更是疼得直叫,孫老太這時候才念想起文大師的好。
要知道這兩年她也就是在文大師給她做針灸和服用中藥的時候,才真正睡過幾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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