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我昨天晚上在段鳳清家裡吃飯,聽了一個事情,就是殷少洋也去了唐人街,過年打電話想讓他媳婦過去團聚,不過他媳婦已經和舊情人結婚了。呵呵,這真是住著他的房子,享用著他的媳婦,揍著他的孩子,可夠悲催的了。”
“你不是愛引用莎士比亞裡面亨利四世的那句話麽,不管啥情況你都能用這句話圓。”
“uneasy lies the head that wears a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趙長安騷包的拽了一句,然後說道:“我不是說殷少洋,雖然少洋哥這回被戴了綠帽子確實有點慘,可看事情要一分為二的看,雖然被戴了一頂綠帽子,可從此人生天地寬,說不定這反而是他人生崛起的轉機。其實,我是說夏文陽,uneasy lies the head that wears a 。”
“你是說他們要搞他?”
文燁驚訝的問道:“你從哪裡得到這個判斷。”
“夏文陽剛愎自負,初中文化,不過那時候學也是學的俄語。殷文喜心黑貪婪狡詐,殷宛冷血無情,現在殷少洋心裡面又充滿了絕望憤怒的負能量,老美那裡是有名的混亂,人命賤如狗。千萬別對人性抱有太大的幻想,尤其是那些賤人!這次依我看,殷文喜他們能把錢卷走,給夏文陽留下來一條狗命,就算是仁慈。”
趙長安微笑著說道:“說不定夏文陽現在就已經被殷文喜他們四個聯手做了。”
“這話你應該不會傻得和夏文卓說吧?”
“天知地知,除此之外,就兄弟你知我知!”
趙長安伸了一個愜意的懶腰:“我沒這麽有愛心,要救夏文陽與水火,我特麽的不給他的棺材板再壓上一塊大石頭,就已經算是非常的有良心得了。”
“反正你不能和夏文卓結婚,別的你倆隨便玩兒。”
“那是當然,她要是有機會估計不會做掉我,可要是把你和劉奕輝鍾連偉曾曉曉劉翠做掉,我敢說她一定是毫無心理負擔的非常樂意。她要是古代的女皇,在後世金屋藏嬌這個成語的出處,很有可能就是來源於悲催淒慘的我。哈哈~”
“哈哈,有意思!”
趙長安和文燁相視一笑,覺得有趣。
很多的事情,他倆一直都是洞悉的如同隔岸觀火,只不過看透不說透而已。
“白堊紀的定位,就是在未來若乾年以內,運作好傳奇這個ip。新卓紫做遊戲產業,她現在的股份已經被攤薄到7.35%,加上葉紫的7.35%,裴學哲的0.3%,只剩下15%,她手裡的2600萬,2000萬投資樓市,只剩下600萬,以著她的性格,不會輕易的亂動,除非拿出來一部分投資股市。在下面幾輪的持續投資中,他們三個的股份最終將會被壓縮到5%,可有可無了。”
“你覺得明珠的樓市值得投資?”
“她買的均價是三千不到,這些房子到最後脫手,至少能給她帶來十倍的收益,當然值得投資。”
趙長安笑著說道:“不過我希望未來新卓紫上市以後的市值至少也得五六百億,白堊紀至少也得兩三百億,才不枉咱們現在的呵護培育。可以給她權力,但是不能給她太多的股權,以免尾大不調,玩跳脫了!”
“這就是同床異夢,除了那破事兒,別的還有什麽?”
文燁嗤笑。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真的喜歡她,我這麽做,本身就是在關心她,不讓她有走彎路的機會,這樣才能保證我和她白頭到老,相親相愛。”
趙長安說得誠懇,眼睛裡面都是濃濃的對夏文卓的關懷和愛意,一看就是一個癡情種的絕世好男人!
“我靠!”
文燁以國罵點評。
——
到了中午,遊玩的,釣魚的,扛木料的,都聚在文仕中的家裡,幾個手腳麻利的女人在廚房裡面烹炸煎炒,忙得不可開交。
吳存海已經和劉銘傑成了鐵杆,兩人坐在一起高興的討論著釣魚心得,並且頻頻望向文燁,目光火熱。
趙長安和吳存海打招呼,吳存海也就是笑著隨便聊了幾句話,‘今天老劉他們釣得可真多!’‘文燁這麽厲害,居然有打窩子的秘製配方?’‘我手裡要是能有這配方,那就厲害了!’
一句話都不提之前說自己和吳悅打電話的事情,看來在吳存海的心裡,打窩子的秘製餌料,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或者說吳存海已經和蘇盈談好了那件事情!
“吳叔,這不算啥秘製餌料,就是用丁香山奈大米小米曲酒配置的藥酒,和別的打窩子的餌料的區別就是得先用小火炒製,然後再泡。這個光說不行,你和劉叔要有興趣,晚上我炒一鍋你倆看看。”
“行,行。”
“那敢情好。”
喜歡得吳存海和劉銘傑直點頭。
文燁看了趙長安一眼,趙長安立刻秒懂,就是讓他負責晚上灌醉劉銘傑和吳存海。
他那餌料顯然不是這麽普通,不過不這麽說也沒有辦法,顯得他太小氣。
當晚,趙長安把劉銘傑和吳存海灌得酩酊大醉,不服氣的陸探花找趙長安猜紙團,結果也被碾壓得體無完膚。
很形象的展示了什麽叫做智商壓製!
這場酒喝完,已經是晚上十點,醉得一塌糊塗的吳存海和劉銘傑自然沒法觀摩文燁怎麽炒製餌料。
商青青,陸菲菲幾人要在陸菲菲出資修建的別墅裡面住宿,文燁得在家陪奶奶,趙長安就和景區王主任等人,架著喝醉了的吳存海,劉銘傑,乘船返回景區。
從文家村小碼頭到景區大壩碼頭,大約有二十分鍾的航程,趙長安帶著微微的酒意,一個人上了遊船的頂層。
滿天繁星閃爍, 空氣清潔無塵。
“鈴鈴鈴~”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曾昊打過來的越洋電話。
“曾昊。”
“我剛從偵探社那邊得到的一個消息,夏文陽死了,他昨天晚上出去喝酒,被人搶了。”
“我靠,還真讓我,意想不到啊!”
趙長安在驚訝之下,差點就把實話說出來了,幸好他還沒有喝醉,及時把話順了過去。
“這個電話算是那個偵探不要錢白送的一條信息,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不過他們做這一行,這已經是最大的讓利了,就是想著回頭客。”
曾昊在那邊笑了起來,又有點唏噓的說道:“國內不是很好麽,何必要跑出來萬裡迢迢的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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