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黃雪琳母女,她們已經移居國外,每年就等著分錢,程自信退休了整天養花遛鳥,卻每年也要拿走上百萬的分紅。——這些股東對綠園沒有任何的助力,只是等著分錢,完全就是一群寄生蟲。
一個肌體想要保持足夠的活力,就必須定期清理掉這些寄生蟲和寄生藤。然而恰恰相反,邢大立卻非常喜歡這些股東當不問世事的寄生蟲,好實現他對綠園的一言九鼎,說一不二。”
單嬙扭動了一下嬌軀,讓自己在趙長安的懷裡躺的更舒服一點:“這些年無論綠園內部還是外部,都一直有著很強烈的聲音要求綠園上市,就是為了瓜分這塊大蛋糕,不過被邢大立一直頂著,死活不松口。
這對內部員工和公司的股東們來看還是可以忍受,因為綠園一直都在高速增長,員工們滿足於工資的增長,而這些股東大多數都是胸無大志,也享受這種細水長流的小富即安,所以才一直比較平穩。
但是這幾年綠園很多大型工程競標失敗,就是因為他不願意讓利,不明白綠園是中部省的綠園,應該以著一種開放式的姿態讓更多的人享受到改革開放所帶來的共同富裕,而不應該是他私人攬權的綠園。
這些大型工程是希望能夠扶持出來一家真正願意共享利益,有著社會擔當的上市企業,能讓幾萬幾十萬的人持有股票實現富裕,而不是一家私人家族企業,以及每年那二三十個股東的分紅。”
單嬙仰頭主動親了一口趙長安的大嘴,喜歡的跟個小女孩一樣:“實際上即使沒有咱們這次出手,綠園這種局面也不可能持續太久。馮建飛南肺北城的提出,直接把綠園拖進泥潭,三四個億的資金被凍結,邢大立這段時間走了多少的門路,最多也就是求來了幾個給馮建飛不痛不癢打個電話的結果,就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我猜測咱們在山城對付夏文陽的手段已經被鄭市這邊的有心人學了過去,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們最終形成聯盟,共同絞殺邢大立之前,咱們就拿到了綠園的控制權。不過他們也都沒有什麽做實業的興趣,就是想讓綠園上市,然後炒高股價再脫手賣出去,29%的股份如果他們能以兩億的價格拿走,再進行注資增資,我估計他們的持股可以達到35%。
那麽一旦上市,他們一定會積極主動的參與幫助集團掃平桃花山莊,茶園小鎮,府河學苑這些妨礙,以及協助綠園拿下牧野新城和山城新城更多的項目。
從現在開始用兩三年的時間,公司的市值就是炒出來三四十億都不是沒有可能。那麽用三年的時間,套現離場十幾億資金,七八倍的溢價,這麽大的利潤,能讓這些人發瘋的奔走。
你師兄已經向我發出了邀請,說鄭市有十幾個有能量的企業家想和我一起吃個飯,這裡面有他水泥產業,還有牧野那邊一家合資新鋼鐵廠,鄭市一家電纜廠,強強聯合,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這十幾人只是明著站台,他們後面都站著盤根錯節的勢力。他們現在只是為了一個目標聯合,然後在適當的時候套現離場,再去搜尋下一個有這種巨大的差價斷層的公司狩獵。而不是為了和咱們爭奪綠園的控制權。
所以這些人的訴求和利益,和咱們並沒有太大的衝突和對立。
薔薇地產並入綠園,組建薔薇集團,不出意外的話,咱們可以抽出來一億的資金,依然可以保持著37.8%的股份優勢。邵守巳肯定也會跟進,曲菲一家三口15%的股份,如果想要保持比例不被攤薄,他們至少還得跟進三四千萬,我估計他們現在的家底,最多能拿出來一千萬的現金,而且也不一定會跟。還有那十三個股東手裡面12.7%的股份,也會被進一步的壓縮攤薄。”
單嬙說得口乾舌燥,趙長安隻好給她喂了好多的水喝,結果兩人喂著喝著就你儂我儂的情難自禁,又是一陣昏天黑地的滾床單。
然後滿足的膩歪在一起,繼續說正事兒。
“邢大立是一個性格非常強硬固執霸道的人,別看他現在偏癱了,可要是想從他手裡面拿到這些股份也並不容易。指著邢哲亮那個摩托車行,不一定能夠讓他屈服,而且只要邢哲亮認罰,應該不會掉進去。況且邢哲明就是一個廢物,邢哲亮的心思又不在綠園這邊,邢大立又廢了,如果他真的老實,咱們也不需要自毀羽毛,給人一種趕盡殺絕的印象。”
趙長安之前堅持要把邢大立踢出局,那是因為邢大立雖然老了,可依然精神旺盛,又持股29%,再加上曲家,邵守巳,就有49.5%,他不得不防。
然而現在隨著邢大立的偏癱,這件事情就已經不再成為一個問題。
在沒有了實質性的威脅以後,趙長安頓時又有了菩薩心腸。
“假如邢家不妥協,邢哲亮必然得進去,沒有人會為了已經被淘汰了的一家去和這麽多的企業家的力量作對。至於邢哲明,”
單嬙朝著趙長安詭異的笑了笑:“你喜不喜歡看偷拍的小電影,有辦公室的,還有衛生間的?衛生間的是綠園很多女員工的,辦公室的是邢哲明親自上陣當男演員。”
單嬙離開趙長安的懷抱,下床打開臥室的電視,還有vcd:“邢哲明還是有一點本事的,等他二十年後出來,可以開一個vcd刻錄店,刻的可真清晰,而且他辦公室裡面居然有著全套的設備,不去東洋拍片子真是太可惜了!”
電視裡面出現了邢哲明的圖像,是一個辦公室,一個女孩子歪倒在沙發上面,穿著綠園集團的白領製服。
“在他的辦公室裡面搜到了不少的光盤,電腦裡面也存有。這個女員工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喝了他倒的水。在他辦公室裡面也找到了幾盒,上面留著他的指紋,都交給了你師兄他們。”
“這個人渣!”
趙長安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問單嬙:“如果邢家屈服了,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當然不會,我身為綠園集團的總裁,得為公司的員工主持公道,是金廣仁他們同意既往不咎,我可什麽都沒有說過。”
單嬙冷笑著說道:“綠園,需要一次大的清洗!清洗掉那些汙垢和寄生蟲,才能以著更加奮進的姿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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