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些十幾歲就開竅喜歡男歡女愛的有情人不同,簡秋即使已經二十歲了,還是一個對男女那事兒以及情愛無感的直女。
而且一想到那些狗男女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的啃,交流口水,就惡心的想吐。
也不嫌髒?
這得益於她有著一個和睦美滿富足的好家庭,父親是一個市級報社的總編,母親是她家鄉那個市裡面一所一本大學的教授,被保護的很好,沒有早熟和沾染那些社會上的不良風氣。
以前是學習第一,後來是醉心於電腦技術,現在則是對企業管理如癡如醉的投入進去。
每當工作中感到很累的時候,她都會告訴自己,自己還這麽年輕,逼自己一把,就能更加的優秀。
所以看到趙長安帶著一副看美女的目光看自己的身體,就讓簡秋很不適應,心裡不高興的有點羞臊臉紅的想著:“你看陶驕啊,她可比我漂亮一丁點,你看我幹啥?而且作為老板,你是不是更應該看中員工的能力和敬業精神,而不是員工的身體好不好看!”
趙長安接過陶驕泡給他的咖啡,端著咖啡杯小口的喝著,看著簡秋就有點急,磨磨蹭蹭的不像個男人!你倒是有話就快說啊?
恨不得抬腿一腳蓋在趙長安這張驢臉上面,給他蓋個戳。
——
前幾天陶驕和趙長安聯系,提出來兩個辦法,第一個是找徐婉容,雖然人們並不能確定徐婉容和齊道龍之間真正的關系,當然這裡面也包括陶驕,可徐婉容的母親余朵現在和齊道龍同居,這事兒早就傳遍了山城。
而且隨後又被彭州那邊扒出來齊道龍之前在雷山鄉插隊五六年,而且還在彭州一高代課過高三全年級的英語課。
余朵在高三寒假和家裡鬧崩了,不久就和徐三結婚,當時還挺著大肚子。
假如沒有現在余朵和齊道龍同居,這件事情還沒啥,也不會引起人們的聯想。
可現在的情況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猜測出來,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是什麽。
只不過這件事情也只能是猜測,私底下議論和說而已,然而不管是真是假,現在余朵在齊道龍身邊則是事實,只要齊道龍發話,卞盈盈接過燕教一部分乾股,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第二個辦法就是找婁程鵬。
然而當時接過電話的趙長安卻不表態,只是說他過幾天就回國,會先到燕京再說這件事情。
雖然陶驕急的是火急火燎,本來光潔白嫩的俏臉蛋兒上面,這兩個月更是層出不窮的冒出來火癤子,可她也知道趙長安說的是實情。
人家現在玩的都是幾億十幾億的大生意,自己這邊一個月幾十萬的收入,根本就看不上眼。
而且這幾十萬的毛收入再減去開支,最終歸屬股東的存利潤也就十幾二十萬,趙長安的股份是7.7%,能分個一萬兩三千塊錢。
為了這點錢,讓他去求徐婉容和婁程鵬,陶驕自己說得都臉紅。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一兩萬對趙長安來說,連一根毛都不算,可燕教卻是陶驕的事業和心血。
她也別無選擇。
“燕教已經有沒存在的必要了,結束吧。”
喝完咖啡的趙長安的第一句話,就把陶驕震得變色,而簡秋則是直發愣。——人家是喊你過來想辦法讓公司渡過難關的,可你倒好,害的我們等這麽久,就是為了告訴陶驕關停燕教?
“在商言商,7.7%的股份真不值得我去找徐婉容,去求齊道龍給齊鵬和卞盈盈施壓。還有就是你們晚了一年,在這一年裡,新東方,前進,藍翔,澳際教育,.新通教育,威久留學,還有去年才成立的金吉列,今年年初成立的啟德教育,嘉華世達,多如牛毛。這些企業都在加速的跑馬圈地,你們整整浪費了一年的時間。
我不是說培訓產業沒搞頭,而是很現實的是,我不可能投入這麽多的資源去扶持這家企業。而且——”
趙長安深深的望了一眼陶驕,看到她這張漂亮的鴨蛋臉上面長著的火癤子,更是別有一番風情的味道。
不禁心疼的說道:“對我對你來說,你得漂亮的臉蛋兒為了這些整天破事兒愁的要毀容,真不值得!結束了吧,一納米全面接手燕教,正好夏文卓要在燕京建一個網絡虛擬道具線下交易中心,你們的四個培訓點都可以改過去,你負責這個交易中心。陸菲菲和張玲玲那邊我和她們談,不會讓她們賠錢。”
邊上的簡秋聽了精神一振的說道:“其實我對這個有興趣,要麽陶姐接我這一塊,我和她換換?”
心裡想著趙長安果然名不虛傳,都這時候了竟然還關心陶驕漂亮的臉蛋兒。
很顯然,只要有著一定的互聯網行業眼光的人都能看到,遊戲運營中心聽著高大上,可說白了就是一個機房高級管理員,雖然也可以和一些小mmorpg遊戲公司談租用服務器,可還是一個機房管理員。
而且這些小遊戲公司的產品一旦表現出爆款的情形,一納米總部肯定要逼將,注資持股以後就會進行全平台推廣,這樣一來燕京遊戲運營中心對這款遊戲又失去了話語權,就像現在在跑的傳奇,千年那樣,只是作為一個硬件服務器運行單元。
這並不是說簡秋不滿意她現在這份工作,而是在有更好的選擇和更好發展前途的工作,她肯定是擇其優者而從之。
“都給你了,我沒興趣。”
陶驕努力的維持著自己小臉上的堅強,對趙長安說道:“還是感謝趙董您專門跑這一趟,時間也不早了,不打擾您休息了。”
她當然知道趙長安說的是實話,要知道趙長安持有的燕教股份只有7.7%,就是他累死累活的盤活做大了燕教,也是給陸菲菲和張玲玲做嫁衣。
而趙長安和張玲玲之間關系一般, 和陸菲菲之前確實很好,然而這一年以來一納米和天悅之間的隱性矛盾和不和諧,也傳染到了他倆的身上,關系明顯冷淡了很多。
但是,陶驕向趙長安打電話的時候,原想著他們也能算是朋友,不過趙長安這句在商言商,打破了她之前一切的自以為是。
在這個時候,陶驕想哭又想笑,卻是死死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軟弱的淚水流下來。
她的眼淚,從來都不在外人面前流!
這時候,她突然很懷念起父親,要是父親在身邊就好了,總能給她遮風擋雨,溫柔的告訴她‘閨女別擔心,有你父親!’
“這妞啊,果然如同她小舅湯希韓說的那樣,漂亮是真漂亮,可脾氣又臭又硬,還翻臉不認人。”
趙長安站了起來,對簡秋示意道:“走吧,在車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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