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王恆陪同,邱佳蓓和羅春生沒有請假,王恆已經是大四,在年底參加期末考試了以後就會正式進入一納米系,上全職的工作。
羅春生昨天晚上值夜班,今天是回學校補覺。
這就是人生的選擇和得失,當初陶驕拉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們只是玩票,然而現在進入了一納米系,就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放任自由,要麽規范化,要麽出局。
一納米燕京mmorpg遊戲服務器群組建以後,雖然也招收了近四十人,進行整個服務器群的運營管理,然而卻並沒有招到很出彩的精英級員工,現在整個服務器群的主管,依然由他們四個分工。
而地推部門則是完全獨立出去,這些地推人員除了那些還在上學兼職的,別的都是全國各地的頻繁調動,現在全部權利收歸一納米mmorpg遊戲推廣部門,和區域性遊戲運營中心之間完全脫離,再無隸屬關系。
在傳奇和千年已經收費運營了一段時間以後,大學生兼職人員依然通過和總部電話,GG聯系,快遞畫報,活動所需物品,實物秒卡,進行本地推廣。
而其余正式的地推人員已經全部到明珠開會集訓,下面他們將會分成三個項目組,mmorpg遊戲篩選搜尋合作項目組,合資廠手機推廣項目組,奇跡地推項目組,進行全國性的奔波。
本來趙長安一心想砍掉的地推人員,在夏文卓和葉紫,以及李擎的堅持下,不但沒有消失,縮編,而且正式員工的數量已經快速擴張到了千人,也成為一納米系人力資源的儲備庫。
而作為燕京一納米區域mmorpg遊戲運營中心,員工們的工作和職責很簡單,就是負責大區遊戲服務器的正常運轉,同時和一納米遊戲數據管理部門做好銜接和聯通就行了。
包括遊戲玩家的遊戲充值,玩家谘詢和投訴,BUG獎勵,這些數據化管理,都是由一納米的遊戲數據管理部門,從明珠進行遠程操作。
趙成安一直致力於區域性分公司扁平化簡單化的努力,這在現在還看不出來太明顯的效果,不過隨著將來整個一納米系的擴張和成長,就可以看到其中的好處。
這種方式雖然有時候會造成一定的充值延時,不過卻能避免在區域遊戲運營中心重複搭建臃腫的充值部門,簡化區域性運營中心的部門和事務,節省資金。
這也是為什麽簡秋一聽到要在明珠組建虛擬交易線下平台,就迫不及待的自動請纓。
因為無論怎麽說,這個虛擬中心的權責絕對要遠大於越來越顯得就像是看機器的小領導,更加具有挑戰性。
然而在知道了趙長安竟然出爾反爾,還要搞什麽燕教。
簡秋再望著趙長安的眼神都很不對勁,顯然認為昨天晚上趙長安故意支走了自己,肯定是想去找陶驕偷腥。
她當然不認為趙長安能夠得逞,畢竟陶驕的小飛刀可不是擺設,在陶驕剛進燕園的時候,一個不長眼的國外富二代,不知死活的搭訕,被她一腳踹的倒飛,踢成骨裂(肋骨)。
這件事情當時在學校裡面鬧得人盡皆知,最後陶驕賠了幾百塊錢的醫藥費不了了之,而那個國外的富二代也沒臉再在燕園混日子,灰溜溜的轉學滾蛋了。
最有可能的是毛手毛腳的趙長安,被陶驕拿飛刀抵著答應了屈辱的城下之盟。
不過少了陶驕這個競爭對手,簡秋對這個虛擬交易線下大廳,更是勢在必得。
上午在參觀間隙,趙長安分別和陸菲菲和張玲玲通了電話。
和他預料的一樣,聽說趙長安願意以估價兩千萬,拿走她們手裡面的燕教股份,兩人都是不帶考慮的點頭同意。
下面只等趙長安回到明珠,和她們補簽一個轉讓合同,然後把錢打進她們的帳戶就行了。
燕教現在有五百八十六台電腦,四個培訓點,五十六個員工,沒用完的房租還有八十萬,帳上還有一百七十萬的資金。
陸菲菲的持股,有著很複雜的歷史原因,而張玲玲就純粹是那時候愛死了文燁,想以這種方式參與進一納米的事務。
不過到了今天,因為天悅未來的崛起,陸菲菲的目光已經被那邊吸引,這個燕教就成了雞肋。
而張玲玲在搬到交大那邊以後,似乎也漸漸的淡了對文燁的心思。
所以退出燕教,而且還能到拿到大約10%的溢價,現在銀行存款兩年利率是2.25%,就按照這個利率,一年半的時間也只能拿到3.375%的利息,10%的溢價她們也不算吃虧。
而假如不計算燕教的品牌效應(其實也沒什麽名氣),一隻完整的培訓隊伍架構,以及現成的四個培訓點,有著未結業的學員,——這些軟性條件。
只是折舊了的燕教的固定資產和帳上的錢等等,最多也就值個七百萬。
不過風物長宜放眼量,在現在這個時候,有誰能夠想到,這個產業在國內能夠做到幾萬億的市場(20年2萬億)。
K12輔導,職業教育,幼兒教育,早教托育,全國教培企業總數超過300萬家,從業人數超過1000萬。
尤其是學生培訓,支出已經佔到了普通收入家庭的1/7,而對於低收入家庭,假如給自己的孩子報班,佔比則是更高。
而且這種填鴨式的教育,除了卷,對於社會的進步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不需要比熊跑得更快,我只需要比你跑得快就行了。
就像首爾,就是一個最明顯的榜樣。
SAMSUNG,現代,LG,浦項製鐵,SK,首爾電力,起亞,韓華,摩比斯,KB金融集團,CJ集團,GS加德士,20年的總營收達到了7300億m元,佔據了首爾國20年GDP1.64萬億m元的45%。
而其中只是SAMSUNG系(電子,保險,物產)就達到了近2600億m元,佔據了首爾總GDP的15.9%,近七分之一強。
這種過於龐然大物一般的壟斷企業,很容易形成扭曲的大市場和就業觀,過於狹窄的就業渠道,千軍萬馬擠獨木橋。
人人都以能夠進入SAMSUNG這樣的大企業為榮,拚命的卷著往裡面擠。
這些望子成龍的家長們無私偉大的奉獻, 往往造成了太多高分但是創造性垃圾的填鴨式的成果。
為什麽中考要考體育,就是為了糾正這種錯誤,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中考體育卻又成為了一個規模不斷壯大的產業。
有些企業家簡直就是鵪鶉嗉裡尋豌豆,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
而這些培訓老師的工資,也完全跑贏全國絕大多數的產業,完全數倍碾壓學校內老師的工資表上面的工資。
很顯然,無論陸菲菲還是張玲玲,在這個時候也都是絕對沒有想到,在未來的國內的家長們,對孩子能考上一個好大學到了一種癡迷的地步,有著一種不惜一切的瘋狂。
在趙長安看來教育產業化(教學的內容很多從課堂內走到了課堂外,帶著盈利性的目的。),以及由於這個教育產業化所延伸的房地產和教育資源的捆綁,將會造成很大的資源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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