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都懂,你說的意思是你女人多是因為你牛比,我倆要是也想女人多就得也變得牛比,至少在錢上要牛比。可我倆都沒想過要女人多,也不羨慕你女人多,一開始也只是隨口問問你能不能指點一下老鄭泡個女朋友,所以我倆也沒有必要在錢上面變得有多牛比。你說的那個,怎麽搞?”
“是呀,怎麽搞?”
“這個其實董季思那邊就可以弄,不過他太自負,看不起這三瓜兩棗的小錢。很簡單,就是打遊戲賣裝備。”
“你說的就是掙個煙錢!”
吳悅和鄭馳都是大失所望,白讓他倆瞎激動一場。
“煙錢,你倆可真會吹,你倆一天吸一兩百塊錢煙錢?”
“一兩百,開玩笑吧,你給我?”
“老吳你別將他,他真敢給你!”
“滾!”
趙長安。
“其實這個很簡單,不過我不建議你們在傳奇裡面打錢,打到好裝備你來也舍不得賣,就是不能自己穿,也會想著法子交易。我建議你們從奇跡入手,奇跡裡面的‘祝福’‘靈魂’最容易變現,現在的場景只能爆祝福,價格比較貴,一個三四十。”
“一天能爆一顆麽,就算爆一顆,事實上老趙你沒算電費機子損耗,還要熬著自己不玩的遊戲一天,劃算?”
吳悅。
“一天一顆?”
趙長安冷笑:“一天十顆都不是事兒!”
“你給我們調幾率?”
“卡技能動不動,魔法師的黑龍波卡技能最容易,你放十幾台機子全部魔法師黑龍波卡技能刷怪,看你一天能刷多少顆祝福。”
“怎卡?”
鄭馳。
“一根牙簽加一本書就輕松卡住,你們只需要聽著音響,一聽到‘叮’就趕緊收寶石,還要注意別被邊上的人砍了,等時間保護限制過去撿寶石。”
於是,趙長安這個奇跡的老板,開始教兄弟們怎麽機械卡黑龍波技能打錢刷怪。
“卓越科技前幾天發行了翻蓋手機,作為公司股東我購買了一些送人,明天給你們九個一人一部,你倆別亂說話,好好拿著就行了。”
趙長安乜斜著鄭馳說道:“這就是鈔能力,等你那兩個兄弟拿著六七千的手機在學校裡面給你傳名的時候,你就會驚奇的發現,那些之前說你是一個好人和你不合適的女同學,將會在床上說你是一個好人。”
——
第二天早晨,本來趙長安想領著鄭馳他們去吃明珠的特色小吃雞粥和油氽饅頭,不過陸緘默嚷嚷著他請客去吃他家的熱乾面,而鄭馳和吳悅也饞這一口,趙長安也只能隨他們了。
祁有梅是一個很摳門小氣又小心眼的人,明珠這邊一碗熱乾面的價格是三塊錢,遠高於山城的一塊錢,再加上一塊錢一個的鹵雞蛋,五毛錢一碗的八寶粥,不算陸緘默和陸嵐,也有五十四塊錢。
趙長安掏錢陸立雄那邊肯定不會收,不掏錢,少不了被祁有梅臉色暗罵吃白食。
這就是祁有梅陸立雄和祁紅豔尚少寶之間的區別,昨天晚上吃了七百六十塊錢,羊肉串,羊腰子,山城做法的水煮烤魚烤羊排,豬肉串,豆腐串,烤饃,烤小黃魚,扎啤飲料麻辣小龍蝦毛豆花生米,——一股腦隻管隨便點。
鍾連偉一分不少的結了,烤的更精心就行了。
趙長安還真不願意佔這個便宜,這樣大家都沒負擔,他也敢來敢點。
而趙長安之前來祁有梅這裡吃熱乾面,每次都盯著的陸立雄死活不收錢,怎麽都不行。
看著祁有梅那張板著不笑的臉,趙長安兩次都想掏出五塊錢,蓋在她臉上說五毛錢不用找了。
之後就再也沒來吃過。
而且祁有梅下的熱乾面即使有張秀兵不藏私的教,卻依然遠遠比不上之前張秀兵在交大門口做的好吃,原因很簡單,太摳門,舍不得用料,而且更舍不得用價格貴一點的好料。
山城一塊這裡三塊她都這麽搞,趙長安也是無語,可以看得到的是,生意比一開始差了很多,祁紅豔那裡一到晚上人滿為患,而這時候祁有梅這裡空著一大半座位,要知道現在可是明珠的六點半,吃早產的高峰期。
也就靠著低房價,好位置,高價格,來維持支撐。
不過也不能說做的不好吃,放到山城熱乾面界也能算個中不溜,配著鹵雞蛋和八寶粥,鄭馳他們連呼好吃。
果然,在陸立雄的堅持和陸緘默的幫腔下,趙長安這錢又沒花出去。
——
“一天到晚就知道讓讓讓,窮大方!”
果然,一直板著臉的祁有梅還沒等到自己女兒和趙長安他們走遠,就開始生氣的數落陸立雄。
“小聲點,人還沒走遠。”
陸立雄有點急的賠笑:“趙長安也不常來,這都半年沒來吃了。”
“聽見更好,讓他還有臉過來吃白食,是半年沒來,來一次吃的頂半個月還多!”
聽沒本事的男人這麽說,祁有梅的聲調更高了,以至於已經走了四五十米的吳悅他們都有點疑惑的回頭望。
“人家這房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光轉讓費就得十幾萬,房租一年一間才三萬,附近跟這一樣的少了五萬都別想。”
陸立雄看到把妻子說得臉色陰沉的詞窮了不做聲,想著緩和一下氣氛說道:“再說找你們兒子閨女不也跟著玩兒麽?”
“哐當!”
祁有梅氣得把手裡的撈杓狠狠的砸在不鏽鋼台子上,撈杓彈跳著又掉到地上,巨大的聲響震得正在吃熱乾面的幾個人都是一驚。
這次就連已經走了七八十米的趙長安他們都清楚的聽到了,紛紛駐足望了過來。
“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可別再鬧了!”
陸立雄的聲音裡面都帶著顫抖的哀求,很難想象這是以前在山城叱吒風雲的鐵東鋼鐵廠的副廠長,廠長。
“我怎麽鬧了,誰鬧了,我還不能說幾句真話?好好的兩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不好好學習出去玩什麽玩,放假了就不能在家裡幫著乾活,不知道父母的辛苦?我可求著他別帶著我的兒女整天出去,跟著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祁有梅雖然沒再鬧出大的動靜,可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卻是越來越刻薄難聽:“初中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是一個壞種,你真以為他是真對咱們好,他是故意這麽做好打我的臉!意思是你們落難了不還是得求我!
真要對咱們好,為啥不能給裴平江說說讓你當牧野鋼鐵廠的廠長,就是不去牧野,回到鐵東廠也是馮建飛一句話的事兒。他和馮建飛,段鳳清好的都穿一條褲子!
還有我的工作,洪春霞兩口子現在一個是職業學院的科長,一個是一中的校長。真要為咱們好,為啥讓咱們來這裡搞這個破攤子,整天起早貪黑的當牛馬苦力人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