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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上枕头的一瞬间,体内就会涌上一阵难耐的燥意,身下的女穴开始发了疯地流水。
即使白天再累,双腿因久站而无比酸软,也压不下夜晚渐盛的**。
无法抚平**,他就根本无法休息。每次都要用手或者玩具去纾解,捏着红肿的阴蒂与**,用湿透的掌心压住潮吹的穴口,双腿颤抖地等待**平息。
压力大的时候,甚至要自慰好几次才能让身体恢复平静。
纸巾将淫液擦拭干净,奚春尽脱力地躺在枕头上,喘息仍是乱的。
这就是当初他没打算这么快就和张聿钦同居的原因。他怕两个人同床共枕的时候,自己也会克制不住地想要自慰。
奚春尽曾经尝试过整整一天没去抚慰自己的女穴,于是他的情绪开始变得焦躁,在厂里工作的时候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还因此被经理批评了一顿。
他终于意识到,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器官,却已经影响到了自己所有的生理活动。
换了新工作以后,不像以前上下班的时间那么规律,尤其是轮夜班的时候,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休息。即使这样,奚春尽也要先抚慰女穴才能睡着。
还好张聿钦是与他分房睡的。
他既觉得疑惑,又为此感到庆幸。
奚春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总之他与前男友分手后,每一天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他十八岁出来打工,二十岁的时候认识了同车间的前男友。正是因为那个人,奚春尽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的。
前男友待人友善,也很有风度,经常会帮奚春尽的忙。后来他向奚春尽表白了,于是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不过前男友在床上不像平时那样礼貌,哄着奚春尽尝试了无数种花样。奚春尽从来不知道交配也有这么多方式与玩法,不过他什么都受得住,疼痛与欢愉都能为他带来快感。
他和前男友谈了五年,一口青涩的嫩逼被玩得熟红肥厚,仿佛一戳就会迸溅开丰沛的淫汁。
前男友和他**从来不会忘记做安全措施,奚春尽一直以为前男友是在为他着想。
直到奚春尽二十五岁的时候,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前男友却和他提了分手。
原因是玩腻了,双性人谈谈恋爱还好,结婚还是得找女人。
原来前男友是怕奚春尽怀上他的孩子,而他不想负责。
可奚春尽曾经真的以为他很爱他。
虽然分手了,但奚春尽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之前因为前男友**重,两人经常会上床,所以他没能察觉。
现在他发现了,那处被调教得一碰就湿的逼穴总会空虚发痒,根本离不开精液的滋养,总要往里面塞点什么,才能止住身体深处的淫欲。
就这样,四年过去了,他习惯了用自慰的方式去缓解,却有些忘了**的滋味。
如果要跟张先生**的话,他怕自己会做得不够好。
还有,他现在已经不算年轻了,身体柔韧性和承受能力都没有以前好,又因为长期自慰,变得很难达到**,或许不能带给伴侣好的体验。
他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不同于自己对待身体的方式。因为他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熟悉,以至于触碰时的快感还不如玩具来得猛烈。
如果是张先生在碰他呢?
奚春尽闭上双眼,浑身发抖,插在穴内的手指不断抠挖,力度越来越重,狠狠摩擦过湿滑的肉壁,捅弄着径道深处的痒意。
“唔……还要……”呻吟声颤抖着从喉间逸出,奚春尽想象着张聿钦与自己牵手时的触感,对方掌心的暖意能瞬间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过电似地直冲下腹,在体内升起火星,仅仅是肢体接触都会让他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
手掌宽大温暖,十指颀长坚硬,如果张先生用这样的一双手玩自己的逼,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奚春尽受不住地一挺腰,双腿在床单上蹭弄,穴心临近**,开始汩汩地淌水:“里面好痒……嗯……您可以再插深一点……”
穴肉痉挛着绞紧手指,腿根湿黏不堪,感受着体内膨胀开一种舒爽的酸胀。眼看快要结束这一切时,卧室门的把手忽然发出向下按压的“啪嗒”声,随后,门缝瞬间敞开了。
第8章鹌鹑
两个人都瞬间陷入沉默。
终于,在张聿钦反应过来要转身的时候,奚春尽恰好喊住了他:“张先生。”
张聿钦身体僵硬地站在主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背对着奚春尽。
可耳边仍然能清晰听见对方因陷入情潮而旖旎凌乱的呼吸声,导致说话时的尾音还带着一种暧昧的柔软,听得张聿钦有些耳热。
“您有什么事吗?”
“抱歉,”张聿钦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艰涩地开口,“我来拿床头柜里的资料,以为你不在家,就直接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平缓了几分,但那道声音像是藏着一枚不易察觉的钩子,将自己很轻很轻地往回拉:“那就过来吧。”
张聿钦思绪一滞,脑袋放空,机械地转过身,目视前方,直望向床头柜,不敢有一丝的偏移。
奚春尽看着他在床边蹲下,拉开抽屉,动作不稳,找了好一会儿才将一沓折起来的纸拿出来,然后张聿钦屏住呼吸,开了口:“打扰你了。”
不打扰,来得正是时候。奚春尽这样想着。
于是他也是这样说的。
“您想看看吗?”
看什么?张聿钦彻底停止了思考,半天都没说话。
是对方先向着床沿靠过来,挨在了张聿钦的身侧。
“我今天轮中班,”奚春尽牵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瑟缩濡湿的逼口,咬着下唇轻哼了一声,却用泛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语速放得很缓,“下午才去。”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意,张聿钦猛地抖了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确认般地望向奚春尽。
奚春尽本来就很少笑,沉浸于**时,眼眶有些泛红,目光湿润,更显得委屈,引得张聿钦想要好好安慰他。
可是他不敢,他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滑嫩的地方,甚至难以想象这样的器官会长在一个人的身上,感觉手指轻轻一刮就会如汤匙搅化嫩豆花一般。
但他的妻子在柔声细语地命令他:“摸摸。”
“好……”
此时此刻的张教授像个鹌鹑。
他硬着头皮、也硬着**,手足无措地曲起指节,沿着**轻轻地描画着,甚至不敢直接用指腹去抚摸潮湿的花穴,只是一遍又一遍徒劳地轻蹭着肥嫩的两片**。
过了好一会儿,奚春尽发现对方果然只是在轻轻抚摸,虽然这样的刺激已经与以往不同,但对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