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家的李修竹一進門發現三人都沒在家,愣了一下。
秦淮茹呢?
往日裡家裡肯定會留下一個人的,如今一個人都不在了,加上這個時候不在他多少有點敏感了。
這是啥意思?因為我昨晚沒回家三人都回娘家了?冷戰?等我去接人?
也不怪李修竹這麽想,實在是趕得太巧了。
李修竹不禁開始反思自己了。
是她們給的自由太多,讓自己過火了?
算了,先吃個飯,然後去絲綢店看看。
要是不在,就去丈母娘那看看。
最多鬧鬧小脾氣,總不會憑空消失吧。
但就在李修竹要出去吃的時候,秦淮茹忽然騎著自行車從外面回來了。
看到李修竹,秦淮茹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笑容。
“哥你回來了啊,小孫哥人沒事吧?”
李修竹看到秦淮茹回來立刻知道自己想差了,就說不可能一夜不回家就回娘家麽,也就小仙女們才會這樣。
“人沒死,但是也不太好,殘疾了。”
“哎~這以後工作肯定是沒戲了。”
“對了,你今天怎麽出去了,還走的這麽早?”
秦淮茹聞言開口道:“姐讓我給棗兒姐請個假,所以我去了趟街道辦。”
“請假?棗兒生病了?”
秦淮茹聞言眯起了眼,調皮的笑著說道:“哥,恭喜你要當爸爸了。”
“雖然是姐猜測的,但是我覺得**不離十了。”
李修竹聞言一愣,沒想到是這個事。
不過還真有可能,**經只要不完全完成煉精化氣,那就是高質量、高活躍。
只要是排卵期,那麽只要露出一絲量,說是百發百中也不為過。
雙胞胎的幾率那比生一個都高的多,甚至這一絲都可能帶來三四個。
也不知道棗兒懷了幾個。
“哥,伱不高興麽?”
李修竹聞言笑道:“那倒是沒有,就是在想要給孩子取個什麽名字,是男孩還是女兒。”
“而且你哥我其實還沒有做好當爹的準備。”
秦淮茹聞言笑了笑,看出了他哥沒有很想要孩子呢。
那她也不急,可以等他哥喜歡孩子了再生。
(ps:別著急,書裡時間兩三年內會都安排上。)
“對了哥,我等會還得出去一趟,姐讓我給棗兒姐買點孕婦吃的果脯。”
“行,天冷了,騎車的時候記得帶手套。”
“以後要是下雪或者路上結冰了,你就別自己騎車了,打個黃包車安全點。”
黃包車都是三輪車,打滑也基本不會翻車。
“好的哥,咱們京城今年還沒下雪呢,下雪了我就不騎了。”
說著看著李修竹忽然問道:“哥你是出去吃飯麽?我在鍋裡給你留了啊。”
李修竹一怔。
剛才沒想到這點,平日裡都是他洗漱完,秦淮茹就給端到面前的。
“那回家吧,外面的飯肯定沒我家淮茹做的暖心。”
秦淮茹臉上一紅,知道她男人是在逗她呢,但是心裡一樣甜滋滋的。
等進了家門沒著急去盛飯,而是墊腳親了李修竹一口,眯著笑眼說道:“哥,你說話真好聽,我喜歡聽。”
嘿嘿,這年代女人真的是容易滿足啊,不像是後世,你跟她們講情話,她們覺得你油。
情話沒有包治百病來的實在。
陳雪茹和田棗沒一會就回來了,看到李修竹,陳雪茹笑了笑。
“男人,恭喜你要當爸爸了,而且是雙胞胎,還是倆兒子。”
李修竹懵了,這時候有B超了麽?查的這麽仔細的麽?
“中醫?”
“嗯?怎麽了?”陳雪茹不明所以,不明白哪裡不對了。
“能查出來懷幾個?還能分辨男女?”
這年代西醫都查不出來懷孕,懷的是男是女,中醫這麽牛逼麽?!
陳雪茹聞言這才明白了李修竹的意思。
“這得看人,一般的不一定能分出來,但是我找的可是經驗豐富、醫術高深的禦醫。”
“放心吧,準著呢,你可以給想名字了。”
陳雪茹這麽說了,李修竹肯定也只能信的。
反正準不準,出來就知道了。
李修竹聞言想了想說道:“今年建國,不如大的叫李建國,小的叫李建業好了。”
陳雪茹聞言眼前一亮。
“建國偉業麽?這寓意好。”
“不過要是咱們以後再有了孩子怎麽叫?而且怎麽把建偉去了呢?”
李修竹笑道:“這名字沒必要固定,到時候再想就是了。”
“而且男女的名字還可以分開取,問題不大。”
“至於建偉,主要是棗兒沒懷三,我喜歡有始有終。”
陳雪茹聞言也沒去糾結這個,隨口說道:“行吧,都不是大事,問題不大。”
“對了,孫家那怎麽樣了?人還活著吧?”
李修竹點了點頭,將昨天的事說了一遍,包括借出去那一千塊和為了讓周茹水活著,逼她做工的事也說了。
聽到這,陳雪茹忽然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啊,糊塗啊。”
“啊?”
陳雪茹看男人不明所以,點明了。
“你就不應該出錢救小孫的,他那情況,得不到救治必死啊。”
“到時候孫家小媳婦變成了小寡婦,你想要還不是手拿把掐?都不用你出手,我就能給你領回來。”
“現在人沒死,你叫我怎麽辦?”
李修竹懵了。
“不是,我對茹水沒那個意思啊。”
陳雪茹聞言白了李修竹一眼,似乎在埋怨李修竹不誠實一樣。
“淮茹都看出來了,你還藏什麽?”
“你敢說你對孫家小媳婦一點意思沒有?”
“你要是說沒有,那以後即便是能讓她進家門,我也不給進啊。”
李修竹聞言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臉紅的低下了頭,感覺自己當了叛徒,辜負了她哥的信任。
但是另一面是她姐啊,是家裡的當家,她也沒辦法不是?
李修竹張了張嘴,想反駁陳雪茹的話,但話到嘴邊了卻說不出口了。
想著昨天把小媳婦堵在樓道裡,看著她臉紅時冒出的想法,就仿佛有什麽東西生生堵住了他的嘴。
李修竹不吭聲了,意識到自己可能真做了件蠢事,救孫偉茂真的不如不救。
但是他也沒後悔,不然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就是這一救,他現在再想和周茹水有什麽,怕是千難萬難了。
索幸他也沒有執念,只能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隨緣了。
看到李修竹這樣,陳雪茹上前抱住了李修竹的頭,柔柔的拍了拍。
“你跟我說說,你和小媳婦到哪一步了?”
李修竹總感覺自己被黑了,而且你這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有點哄小孩了?
李修竹黑著臉說道:“你們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和茹水真的什麽也沒做過。”
“最多就是她昨天昏倒的時候扶了她兩次,再然後她因為情緒激動,在我懷裡哭過一次。”
陳雪茹了然的點點頭,開口道:“行了,這事暫時你先別想了。”
“也別和孫家小媳婦再單獨接觸了。”
“有什麽必須要辦的事交給淮茹,讓她去說就行。”
李修竹還以為這是陳雪茹讓他揮劍斬情絲呢,不過他也沒拒絕,這事確實不道德,所以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只是他不知道,陳雪茹不讓他接觸孫家小媳婦,那是打算自己親自出馬了。
不道德的事情她男人不能沾,但是她是個女人,她不怕不道德啊。
沒聽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麽?
不過她沒和李修竹說,一是李修竹過了年就走了,二是察覺到了李修竹性子裡不夠狠,有點婦人之仁了。
簡單來說就是又想當表,又想立牌坊。
周茹水去她廠裡工作,她還拿捏不住一個小媳婦?
時間一晃到了小年,半個多月前孫偉茂就出了院。
這天二人正要吃飯,周茹水忽然捂住嘴跑到了一旁的垃圾桶旁嘔吐了起來。
孫偉茂一怔,關心的問道:“茹水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周茹水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開口道:“這兩天不知道怎麽了,有點犯惡心。”
孫偉茂聞言立刻說道:“那你去找個醫生看看吧,別是生病了。”
周茹水聽了雖然身體上不舒服,但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事的,看病挺貴的,止疼片也不少花錢,我緩緩就好了。”
孫偉茂搖了搖頭。
“現在我不行了,家裡就指望你了,你再倒下,那咱倆只能等死了。”
倆人的父母都沒了,是當年逃難進的四九城,因此無人可依。
聞言周茹水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行,那我等會去看看,吃飯吧。”
與此同時,李修竹一家也在這一天去了恭王府。
恭王府的佔地面積大概6個足球場那麽大,雖然是王府,屬於四合院類型,但卻是僅次於皇宮格局。
不,應該說有些地方皇宮都不如這裡。
嘉樂堂、樂道堂、葆光室、錫晉齋、多福軒、後罩房,一個個院子都是的頂級四合院樣式,除了已經被火燒毀的銀鑾殿,其他的都還在。
而且和珅的屋子裡還有內景假山流水,形成了室內景觀。
恭王府光是後花園,就有兩個半足球場大小。
雖然恭王府是一百多年前建造的,但依然還算完好。
但也就是還算完好,現在這裡歸屬於輔仁大學。
輔仁大學的女校也在這裡建院,雖然沒怎麽改格局,但是保護的也不是很好。
現在地契雖然還是輔仁大學的,但是輔仁大學因為是帝國產業,因此已經被收回了,如今正在著手並入其他大學的準備。
輔仁大學暫時停止了招生,沒畢業的學生們的課程會在恭王府後花園裡繼續授課,直到並校。
而前面和珅所住的地方則暫時歸屬於陳雪茹,用於建廠前的基地。
不過此時是冬天,學生們都休假了,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都沒有什麽人,只有兩個看門的。
聽到是陳雪茹就將人放進去參觀去了,上面打了招呼的。
他們也不怕丟東西,輔仁大學的人將府邸裡屬於他們的東西已經清空了,這裡已經是人家的了。
等過幾天交接了看門的人,他們就該去後花園守門去了。
李修竹走著走著,走到了錫晉齋對面。
走到這忽然腳步一頓。
看到李修竹停下,陳雪茹一愣。
“怎麽了?”
“沒事,就是看到個地道。”
陳雪茹笑道:“地道有什麽好看的?”
說著順著李修竹的目光,看向李修竹看向的地方。
那是一個蓋了木板的地道口,陳雪茹問道:“你想下去看看麽?”
李修竹聞言搖了搖頭。
“我想在附近走走,你們先看吧。”
李修竹一邊走一邊收納著感知到的財寶。
發達了,真是發達了,密密麻麻的黃金白銀被堆砌在一間間密室裡。
黃金多是金條,也有少量金元寶、金首飾。
你見過金鏈子用大蠟丸那麽大金豆子的?
眾所周知,項鏈是來回兩根線的,但他還是按米算的你敢信?
這金鏈子帶出去脖子都都得壓彎吧?
還有那大金鐲子,比手銬還粗,按架子放的,放了整整一個架子。
至於銀子反而沒什麽奇特,就是銀元寶了。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精美物件數十種,連佛家舍利塔都有,簡直絕了。
得虧他的空間收納范圍達到了20米,不然好多東西不下去都只能乾瞪眼。
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在地面上繞了幾次才把感知所及的地方收乾淨。
不過狡兔三窟,誰也不知道和珅家的東西是不是地下近二十米就到極限了。
也許還有隱藏在更深處的寶藏,所以李修竹打算等感知能力提升後再來一次。
“大姐,咱家男人怎麽在那繞圈圈,還轉過來轉過去的,有的時候到牆根了,還專門跑到裡面去看。”
“不是中邪了吧。”
陳雪茹沒好氣的白了秦淮茹一眼說道:“早就不讓講封建迷信了不知道麽?”
“你看不懂不意味著咱男人在發神經,修竹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田棗聞言也是說道:“雪茹姐說的沒錯,我田棗夜路走多了,就沒見過髒東西。”
“咱男人肯定是發現了什麽。”
秦淮茹聞言一怔,問道:“二姐你看出來了?”
田棗聞言擺擺手。
“我是看不出來的,大姐那麽了解咱哥,大姐肯定看出來了。”
看二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陳雪茹再次看了一眼忙碌的李修竹後說道:“我也沒看出來。”
田棗:……
秦淮茹看著田棗,眼神中帶著鄙視。田棗看著陳雪茹,眼神中帶著委屈。
這劇本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看李修竹走了過來,陳雪茹忽然開口道:“修竹你是發現什麽了吧?”
李修竹一愣。
“你怎麽知道的?”
好家夥,還真被田棗說著了啊。
“發現什麽了?”
李修竹這才知道被詐了,還以為陳雪茹發現他秘密了呢,聞言掏出了一個琺琅彩金懷表遞了過去。
“拿著玩,不過這東西應該很貴,你小心點。”
陳雪茹看著手中的金懷表懵了。
金懷表,琺琅彩,還有這琺琅彩圖片上的女人似乎有點眼熟啊。
“不是,這你從哪找到的?”
“嘿嘿,你猜猜看。”
一時半刻沒想到答案,先糊弄著吧,他想想答案再說。
“不過這和珅家還真是有錢啊,遍地黃金,一不留神都能被寶物砸中頭。”
“走吧,繼續逛逛,說不定還有好東西。”
李修竹本以為自己在說笑,但是這整個恭王府轉了下來,他又發現了一處藏寶地,外帶零散珍寶十數件。
別問他怎麽知道是珍寶的,都藏房梁上,那能不是珍寶麽。
另外一個藏寶地則在假山下面,有機關的,還十分隱秘。
不過他沒觸動機關就把東西拿了,也是金銀珠寶。
不過這次的金銀以銀子居多,金條大概只有幾放了幾排。
是的,按排算的。
缺錢?缺什麽錢?
就這財富,啥也不做了,幾十輩子都花不完啊。
今天他算是認識到什麽是滿清第一大貪官了。
“怎麽樣?有沒有新發現?”
這成了陳雪茹三人每出一個院子的對話。
李修竹無奈的說道:“我說,這已經是你們問的第八次了。”
“哪有那麽多寶物啊,偶爾發現兩件的就已經很厲害了。”
是的,李修竹又‘無意間’發現了一件。
這次是在樂道堂發現的,本來應該在正梁上的畫變成了側梁上。
李修竹裝作無意間看見,找了根樹枝給勾了下來,是一幅金鳳捧牡丹的畫。
這是鑲金彩畫一看就價值連城。
至此,三女就有點興奮過頭了,時刻盯著他,讓他有點無奈。
等李修竹四人回家,剛走到後院就聽到孫家傳來了“啪”的一聲碎裂聲,緊接著孫偉茂的怒吼聲就傳來出來。
“滾,你給我滾,出去。”
周茹水怎麽都沒想到,她帶回來一個天大好消息的時候會迎來眼前這幅畫面。
“偉茂,你……”
“賤人,你要不把這孩子打了,你就給我滾!”
周茹水懵了,不明白為什麽自家男人知道自己懷孕了,會是眼前這個反應。
不應該是欣喜麽?不應該是充滿希望麽?為什麽會這樣?
陳雪茹轉頭對著三人說道:“修竹、棗兒你們先回去吧,淮茹跟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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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