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發快豎起來了!
這人有時說話怎麽這樣冷啊?
不經意,目光落在他紅潤的唇上,驀然腦袋閃過昨日淨心亭上的一吻。臉頰騰的一下染上一抹暈紅,淺淺的,薄薄的,如果晨曦初露時,清新嬌豔。
慕容景閃了閃神,淡漠的眸子也愣了愣,轉而閃出一絲戲謔。[
“皇后,是不是在想什麽……”倏地,他靠近她耳鬢曖昧輕問:“是不是想起了那個……和朕在床上時……還是昨天在亭裡……”
那壺不開提那壺的。
沈素兒大窘!
悲催的,怎麽眼前的男人說變就變?昨晚不是一下子逃了嗎?怎麽一下子又淫蕩了起來?!切!玩什麽把戲,想瞧戲,偏不給他瞧,不經大腦的氣話出來了,“嘿嘿,是又怎麽樣?昨日誰先逃了?膽——小——鬼!哼!”
冷哼未完,一隻鉗在腰間的大掌突然一緊,將她扯近他。
這時,二個人雖並肩而坐,卻又是貌合神離地緊緊坐在一起。
男的霸道,女的溫柔——臉紅的樣子瞧起來即很嬌羞,內心如何畢竟難以令人看清。
初雪掀開車簾踏進來時,恰巧見到二人“恩愛”的一幕。
眼神不由一暗,趕緊垂瞼掩飾了過去,若無其事淡笑:“我是不是應該在外面坐呢?”
“坐好。”慕容景帶著幾分命令。外面冷,怎麽比得上車廂來得暖和?若不是初雪提出來,冬天他也不會帶他們出去玩。
沈素兒也不認同,“是啊,外面冷,別亂來。再說,我和你皇兄剛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想也不想即撇清,的確沒啥。
她動了動身子,想挪開一點距離,不料——慕容景貌似鐵心與她作對,鐵臂就是不松。
她越是想逃離,他摟得越緊,弄得她隱隱生痛,咬牙暗瞪了他一眼,而他居然無恥地撇過首,不瞧她!還裝著和初雪說話,一副淡然處之,完全沒有將她放在心上的表情,他問初雪:“初雪,想去哪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