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在外面應是。
慕容景掀開車窗,含笑地低聲說了幾句。
陳守遵命,挑了幾個侍衛即掉頭返回。
馬車依然在狂奔之中,半晌,二人都沒說話。[
初雪滿臉委屈瞅著慕容景。
慕容景沒好氣,不過心情好了,也不與他計較。只是他心裡還是很在意那一掌的事情。“幹嘛?那可憐的樣子若讓母后瞧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呵呵。”他板著臉罵人,可是罵著罵著又忍不住笑了。
初雪瞅著他,小心翼翼想拽過慕容景手中的信,自己瞧個究竟,可是又怕會惹他生氣。那樣子小心翼翼得過頭,瞧得慕容景又很想來氣,不過,他沒阻止。
初雪拿過,再瞅了一眼慕容景方看信的內容,字數不多,只有幾句,也沒落款:
慕容景,當你收到這信時,我們現在已經出城了。素兒我帶走了,等她恢復記憶了,肯定會狠狠地拋棄你。你要有心理準備,別怪當兄弟的不提醒。
初雪錯愕啊,“皇、皇兄,你不是說二皇兄昏迷著嗎?這信會不會有假。”
“真的,他的字跡,這一年我天天都在看,而且在模仿著。而且他寫字的習慣也不太好,哈哈。”大笑之余,牽動了體內的傷。皺眉不已。剛才他是真的受了內傷,只是傷得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重。他是故意的,做給肖仲之瞧,再說,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收拾,只有暈過去了。
想想,自己沒有足夠的證據,一時衝動找上門,本來就是理虧了!若肖仲之咬死不承認,無理的一方還是他和初雪,所以,他還一直在尋著辦法全身而退。
“皇兄,你的傷……”
“不礙事。回去不要和母后提起,她會擔心的。”
“是。只是二皇兄,真的沒事了!好高興。”初雪的嗓音中也透出了激動,喜悅也沒法掩飾。剛聽到時,他是真的很難過,也躊躇著不知要如何向母后說,現在好了,一天內又聽到了沒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