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菱和千娇城的诸多女人,听到白娇娇打算牺牲她自己,让朱菲菲放过她们,脸色都为之一变,很是焦急。
“城主大人,沐菱愿意陪您同生共死,我们一起和她拼了,未必不能争取一丝生机!”沐菱喊道。
“城主大人,求求您不要管我们了,快点逃吧!您自己逃走,或许还有着一丝离开的可能!”有人哭着道。
“姐妹们,我们和这个女人拼了!努力为城主大人争取一丝逃走的机会!”
“只要城主大人还活着,那么千娇城便有重建的希望!我们虽死,却也无憾!”
……
这些女人,群情激昂,都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正打算冲向朱菲菲,和她拼了,结果都是被林辰说出来的话,给弄得呆住。
林辰看向朱菲菲,咧嘴笑道:“倒是你死了的话,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你说对吧?”
沐菱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这种危机关头,这个臭男人,竟是没有置身之外,而是,要帮自己等人?
不只是她,其余的诸多女人,也都是看向林辰,眼底带着一丝疑惑,这个男人的表现,有些颠覆她们心中对男人的认知!
“什么意思,你要多管闲事?”朱菲菲看向林辰。
林辰淡淡道:“白娇娇不能出事,不然的话,我接下来的计划就要被打乱了。你要将她的一切都拿走,便是在给我找麻烦,所以并不是我在多管闲事,你在找我的麻烦!”
“你——”
朱菲菲那黝黑凶狠的脸庞,立马又凶恶了几分,不过想到对方是一名神道丹尊,终究是将心中的火气压下,想了想后,眼睛一亮,道:
“你不让我对付她,是因为需要她为你收集所需的炼器材料?”
她露出笑容,“你所需要的炼器材料,我可以为你收集,而且我保证,效率会比她快上许多。并且,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
白娇娇和沐菱等人心中一跳,以她们的智慧,又怎么会不明白朱菲菲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说是不需要林辰付出什么代价,但说到底,那样子的话,便是林辰欠了她一个人情。
她也不会要求林辰还她人情,而是想要借此,来结识林辰这位神道丹尊。
反正这一次的收获,减去林辰所需的炼器材料,依旧能剩许多,又能结交一位神道丹尊,对她来说,依旧是天大的好事。
白娇娇和沐菱的一颗心,都是沉了下去。
对方之所以会站出来帮自己等人,便是为了得到炼器材料,而现在,朱菲菲说会为他收集炼器材料,而且保证效率更快,他自然不会继续多管闲事!
然而现实,却和她们想的完全不同。
林辰想都不想便摇头,淡淡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不必了。”
朱菲菲道:“这不算是你欠我人情,我永远不会拿这件事情说事,若是有一天,需要你为我炼制丹药,会另外给出让你满意的报酬!”
林辰摇头:“那就更不必了,无功不受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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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菲菲眉头一拧,耐着性子说道:“那这样如何,我提供材料,你为我炼制一颗九品道境圣丹,然后我为你收集所需的炼器材料!”
让一名神道丹尊,帮忙炼制九品道境圣丹,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其实说到底,依旧是相当于林辰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要给林辰一个台阶。
林辰眉头一扬,目光落在朱菲菲脸上,又落在白娇娇脸上,撇了撇嘴,道:
“不了。我这人很俗,天生喜欢和美女做交易,不喜欢和你这种人合作,所以还是算了!”
这话一出,满场寂静!
朱菲菲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白娇娇哑然失笑。
沐菱和身旁的那些女人,有好几个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们第一次觉得,一个好色庸俗的男人,能够俗得这么可爱,这么解气!
这一刻,谁都看出来了,林辰是铁了心要帮白娇娇,朱菲菲说再多也无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白娇娇看向林辰,疑惑道。
林辰看向她,笑眯眯道:“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喜欢和美女做交易啊。”
“说真话!”
白娇娇没好气道。
她自然不信林辰这种鬼话,或许对于寻常男人而言,美人有着巨大的诱惑力,但对一招手便有无数美人蜂拥而至的不朽强者而言,漂亮女人的诱惑力就没那么大了。
林辰笑了笑,道:“那我问你,为什么这么久时间过去,你没有破门而入,进炼丹房看我是不是已经逃走了?”
白娇娇没想到林辰会如此反问,一时间无言以对,她可说不出“因为我选择相信你”这种话语。
“你当真要多管闲事?”
朱菲菲见林辰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和白娇娇谈笑,心中更是暴怒,她虽然不想和一个神道丹尊为敌,但不代表,她不敢!
“你不仅长得粗糙,脑子好像也有些粗线条啊?我都说这么多遍了,你还问这种屁话?”林辰转头看向朱菲菲,没好气道。
朱菲菲那张黝黑的脸,顿时更黑了,简直如被泼了一桶墨水。
她狞笑起来:“给脸不要脸!既然喜欢多管闲事,那么你也给我去死!能炼制下品神丹,灵魂不过神境初期,敢与我为敌,你是在找死!”神道丹尊的身份,固然尊贵,但若论真正战力,神道丹尊的战力,却未必会比同阶存在强上多少,更何况朱菲菲是一位不朽后期,她根本就不认为,林辰有丝毫与自己匹
敌的可能。
不仅她这么认为,白娇娇和沐菱等人,也都这么想。
林辰虽然强大,但在沐菱等人看来,和自家城主都有一些差距,更别说是和朱菲菲比!
轰隆!
朱菲菲化作一道惊雷,冲向林辰,那两把吓人的巨锤,再次出现在她的手上,刹那间已经到了林辰的上方,对着林辰当头砸去!
“小心!”白娇娇一声惊叫,喊完之后,她自己不由一怔,自己竟是在担心一个男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