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一直以为……是湘君来着……”
孟添醒无奈地笑道:“是啊,在你之前,从没有人觉得我和她有什么关系,谣言就是自你这而起。”
“这……我……我不知道啊,可你们从没否认过啊?”任姝丹想了想,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她,不过此刻的她脑袋本就有些乱,加上男人还在不停的靠近,眼下已经近在咫尺了。
“如何否认?之前你只是猜测,我还能直接告诉你,我不喜欢史湘君吗?”
“咳咳,也不是不行,总比我误会强。”
“谁想到事情都这么清楚了,你就是不肯定开窍?”
“开……开什么窍?”任姝丹想问,自己又不聋,他靠的这么近做什么?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我心里的人是谁?”
“我……我怎么知道?”任姝丹觉得自己的脸很热,眼下还没到盛夏,气温怎么就这么高了?
“你当真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任姝丹摇了摇头,这样的气氛下,自己很快就要晕倒了似的。
“我不信你一点都不清楚,如今我已经清楚的告诉你,我和史湘君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不肯说吗?”
“我……这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你是个大胆的姑娘的?”
“我……”
孟添醒知道,有些事情要他来主动,“我心里的人是谁,你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不然你以为是谁都可以打着我未婚妻子的名义骗人的吗?”
“我说过,你要负责的。”
“说……说过吗?等等,我……脑子有点乱……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感觉我听不懂呢?哎呦,好疼,你干嘛?”
任姝丹疼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她噘着嘴,不悦地道:“你敲我的头做什么?”
“不敲敲看,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一团浆糊啊?我说的这么清楚,你当真不懂,之前你顾念和湘君的情分,封住自己的心,如今你大可以敞开了……”
“我……”任姝丹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可又觉得没懂。
“你什么你?你任姝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是啊!可这事儿……就是很还害怕啊,你可是孟添醒啊,我……”
“你如何?”任姝丹摇着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是一时之间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没有在做梦吗?孟添醒,孟公子,你看清楚,我……是任姝丹,哎呦,你干嘛又打我?”
“我们都没有在做梦,若我不是真心喜欢你,怎么会由着你家打着我的名义做生意?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子,只有你不知道!”
“那不是假的吗?”
“我说过是假的吗?”孟添醒反问。
任姝丹睁大了眼睛,“可……可你也没说是真的啊?”
“我没说是假的,那就肯定不是假的。”
“歪理!”任姝丹皱眉,今天的事儿太多了,她的小脑袋好像要爆炸了。
“这件事,你没骗我吧?”
“你收了我们傅家给新媳妇那么多的见面礼,你说我会骗你吗?”
“你们傅家那么有钱,给我的虽然不少,可对于你们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
任姝丹越说声音越小,她想起了傅家长辈的神情,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别的不说,傅家的儿媳妇都会有一个镯子,你的是曾经我娘进门时的,她直接给了你,这个可是无价的。”
“别的叔伯家兄弟多,伯母婶子们会重新准备,可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你的就是我奶奶给我娘的,你说……你还想赖账?”
“我……我不知道啊?”
任姝丹缩了缩胳膊,她手腕上戴着的应该就是那个吧。
她就觉得这个是里面最便宜的,可样式好看,她就戴着了。
怎知道,这最便宜的,反而最贵重。
“不许摘!”孟添醒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提前一步制止了。
“我……我现在有点乱。”
“那你先休息,只是这镯子不能摘,不吉利。”
任姝丹本就迷迷糊糊的,被他一吓唬,也就真的不敢摘了。
不过她都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的。
等到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人还是蒙的。
所以,她真的可以喜欢孟添醒了?
之前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如今像是冲破牢笼的巨兽,呼啸着冲了出来,势不可挡。
孟添醒这里,并没有任何担心。
他虽然不是情场高手,可是看到小丫头的神情就知道了,她不会拒绝的。
第二天一早,任姝丹还有些羞涩,可是转念一想,男婚女嫁,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而且,万一大粗腿跑了可怎么办?
孟添醒,长得俊,身份地位高,又会赚钱,这就是妥妥的好相公人选啊。
还不纳妾,家里人也好。
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咳咳……那个……”任姝丹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是没骗我的话,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试试的。”
孟添醒摇头。
任姝丹急了,“你不会反悔了吧?我就说你在逗我玩,这样有意思吗?”
“谁要跟你试试?”孟添醒勾唇拉住了她的手,“我认准了你,便非你不可,你的心意我只怕比你还懂,无论是那样,我都是你最好的选择。”
任姝丹也没想到,看似温润的人,居然这么霸道,都不允许比人拒绝的吗?
不过……她怎么觉得此刻的男人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睛呢?
“那个……”
“此时,我爹娘已经在为我们准备婚礼?”
“啊……这也太快了吧?不行不行。”
任姝丹虽然觉得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关于她一辈子幸福的事儿,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姝丹了。
她可以自己保护任家,她也可以成为任家的骄傲,她甚至想过此生不嫁的。
可是……
“我……太急了。”
“我只是告诉你,我对此事的认真,从确定是你后,我便一直等着你,只可惜你这丫头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任姝丹吐了吐舌头,“我还有个问题,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