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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謝爾蓋秘密調動了格魯烏的小組。”
卡特琳娜臉色陰沉，“謝爾蓋的手太長了，他的聯邦安全局有阿爾法小組，為什麽調動我的人。”
身後的男人恐懼的看著女人的背影，他知道對方生氣了。
此刻如果應答不好，他隨時會沒命。
這個曾經用名卡特琳娜的女人就是格魯烏的負責人。
前蘇軍事情報局，現在的沙俄軍事情報局歷史上最年輕的中將。
“可能是想避嫌。”
“呵呵，避嫌？他聯邦安全局這個改組的克格勃要避嫌，我軍事情報局就不需要避嫌是嗎？”
“可能是蘇解體之後，公眾對克格勃意見很大，他們不得不改組，因為他們太有名了。需要被監督，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和我們格魯烏不一樣，我們是元帥建立，一直都是軍方人員。公眾對我們所知甚少。”
“的確，我們沒有受到蘇解體的任何影響，我們有自己的軍事學院，自己的部隊，自己的情報機構，但這不是他能調動我的人的理由，繞過我，調動我的特種小組，他是什麽意思？”
“估計。”
“不用說了，我知道白魔鬼和謝爾蓋那個老東西要對付誰。”
卡特琳娜來到窗邊看了一眼下面的家族首領。
“你們是誰的人？”
“我們忠於將軍！”
“你們的生死在誰手中？”
“將軍！”
“很好，通知我的人，注意身邊的隊友，謝爾蓋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把手伸進我的地盤兒，我看他是想被剁手。”
“那？”
“不純潔的人該怎麽辦？”
“喂狗！”
“你活明白了。”女人露出笑意。
“是的將軍。”
“別叫我將軍。”
“是的老板。”
“下去吧，我們去拍寫真！”
你特麽認真的？真的要拍？上帝啊？
“這群克格勃的老東西一點不安分，一個成了流氓，一個做了安全局的局長，還要搞事，不知所謂，任何妨礙我的人，都要消失，克格勃也不例外。”
手下不敢說話，格魯烏和克格勃，就和CIA和FBI差不多。
但是也不同，後者為了避免衝突，一個對內一個對外。
但是前者，兩邊都對內外，只不過細分，一個負責安全，通觀全局，一個專門負責軍事甚至兼著憲兵的職責，兩者之間並不和睦。
與克格勃相比，格魯烏更加具有攻擊性。其下屬特種部隊，和專門的人員，高達三萬人。
可能遠遠比不上安全局的人數，但是你要明白，這三萬人是職業軍人，他們比一般的特工更加適應正面作戰。
甚至加入過車和阿富汗的戰爭，在阿富汗以不到兩百的傷亡，擊殺對方五千多人。最後撤離，也是格魯烏為整個蘇軍殿後。
這支部隊是蘇到沙俄的光榮傳統部隊。
此刻卡特琳娜雖然帶著笑意，但是殺意外露，謝爾蓋繞過她，就是自己的內部被滲透了，出了問題。
雖然都是自己人，但是作為一言堂的卡特琳娜決不允許。
“我的名字中有葉卡捷琳娜，看來謝爾蓋忘記了。”
跟在女人身後的卷毛，身體發寒。
這個羅曼洛夫王朝的血脈絕不是那麽好相處的。
正因為她的特殊血脈，甚至伯爵爵位，讓她和昂撒大部分貴族都是血親，甚至和整個歐陸王室都有親屬關系。
這也是她搞情報比一般人便利的原因。
卡特琳娜這個格魯烏的負責人身份之神秘，就連沙俄高層目前真正知道的人都不超過三個。還活著的前克格勃成員也僅僅只有白魔鬼和謝爾蓋。
她並不是呆在沙俄，從她進入格魯烏開始，就一直在西歐。
接手格魯烏之後，也是遙控指揮，格魯烏有明面上的人負責，卻是她的傀儡。
因為她就是當年種子計劃中最為昂貴的一顆。
對外真名，瑪利亞，弗拉基米爾，迪米特裡，她的祖輩是亨利五世，英吉利國王的外甥。
在西歐，乃至漂亮國昂撒群體，她遊刃有余，從沒人懷疑她，本身也是英吉利公民。
她擁有多張面孔和身份，每次都會簡單更換外貌特征。
外界的貴族，墮落的二世祖。
瑪利亞女伯爵。同時這個可怕的女魔頭還是MI6的一號。
整個MI6已經完全被羅曼洛夫的血脈掏空。
Mi6電影拍的不錯，但是現實中在克格勃眼裡就和透明的一樣，種子啟動之後，女伯爵迅速上位，並掌控一切。
與卡特一樣，這是一個超級雙面甚至是三面間諜，但是地位遠不是卡特能比。
來到樓下的走道裡，看著街上的李子書，卡特琳娜笑了。
“女伯爵和眼鏡蛇，讓我想起一部好萊塢的電影。”
“老板，那是恐怖組織。”手下也看過。
女人笑笑，“伯爵和眼鏡蛇指揮官更相配不是嗎？”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瘋女人！
手下咬著嘴唇不敢接話。
“真要拍寫真的話，您的伯爵身份會曝光。演不了戲。”手下提醒她一句。
“就當是個遊戲好了。”說完，女人向著李子書走去。
這個神秘的青年短短半年時間就將致遠擴張了十倍不止，涉足軍工，還有大量的神秘資金，同樣不簡單。
這個秘密，我會揭開。
“你在看什麽？”
“我在看吵架。”
卷毛無語的看著兩人，你們都是瘋的！
一個家族頭子跑來看站街的吵架？
“又是因為生意？”
“你很了解嗎？”李子書似笑非笑。
“其實，這些女人很不好管。”
“哦？”這個他還真不懂。
“她們有些是自願，有些迫於無奈，甚至沒法反抗，但是你要注意，一旦進入這個行業，她們就變了。跟那些家族的男人甚至保持著關系。你知道為什麽毒販不吸毒，馬夫不騎馬嗎？”
“願聞其詳！”
“因為她們會為了一點便利，拉近關系，有些人就會偏袒，往往女人比毒販更加難以駕馭。經常會在內部製造矛盾。
甚至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你拿我的東西，你今天生意好，各種嫉妒和怨恨，她們不會憎恨強者，只會惡意嫉妒跟她們同樣下場的可憐人。”
“職場鬥爭？”李子書只能想到這個。
“差不多！但不一樣。”
聽著兩個人侃侃而談，西雅無語的看著天空。
卷毛就要吐血了。
你們一個家族大佬，一個情報大佬，是要鬧哪樣？分析行業困難？能不能乾點你們的本職工作。
“她們很艱難嗎？”李子書想到自己的任務。
“也不能這麽說，艱難的有，看從什麽角度看！自願做的，有什麽艱難不艱難，都是選擇，你指的應該是拿不到錢，或者被壓榨。”
“你知道的好多。”
卡特琳娜眉頭動動，開心的笑了，“為什麽你會不懂？”你是個家族頭子啊。
“我為什麽要懂？”
這話問的女人一呆，也對。上位者不需要太執著細節。
“那你關心這些做什麽？”
“我在想這裡能不能整頓一下。”該死的，自己需要小姐姐的好感度啊。
李子書想揍系統，難道直接給每個人發錢？對方只會當自己是大冤種。這個要怎麽刷？
整頓？
卷毛聽傻了，你知道這裡有多少家族嗎？
卡特琳娜眼睛閃著光，沒錯，統一管理，才需要整頓，你是想吞下整個布切鎮擴張勢力？“很簡單。”
簡單？
李子書才沒有擴張的意思。他只是單純刷任務。
“你有什麽建議？”
“讓所有生意集中。”
李子書笑了，“和我的脾氣很像。”
“是嗎？”卡特琳娜也笑了，殺了所有人，自然好管理，規則的制定者，只有活下來的人。
“上次你問我理想是什麽，現在我告訴你。”
“哦？”
“我希望世界和平！”
說完李子書轉身離開。
“老板，他在侮辱你的智商，他還是個軍火販子。”
卡特琳娜氣笑了，“我知道，不用你說，居然耍我。有意思！”
“老板那個婊子有問題。”西雅壓低聲音。
“我知道。站街女怎麽可能天天帶著小弟？我就是看她想演什麽。”
“她是個馬夫頭子？天哪，一個女人居然是老板？”
“很奇怪嗎？”李子書看了她一眼，當年前世小發廊，都是女老板，手下帶小妹兒，難怪她懂這麽多。
“不奇怪嗎？這裡可是西歐，人不狠立不穩。”
“沒錯！”李子書也想知道，一個了解種子的女人，到底想玩什麽，這貨，不是克格勃，就是情報界的。
我的日常又開始不對勁了。
摸摸兜裡，沒煙了。
“去給我買包煙，我想抽555，塑料黑盒雪茄口味的。”
你的要求還真不低。這裡有沒有還是個問題！
西雅無語的去找便利店。
李子書無聊的向著一個巷子走去。
他想近距離看看，這些女人到底過著怎麽樣的生活。
剛來來到巷子口，幾個穿的火辣的女人就靠上來。
“走開！”
李子書低低的說著。
大部分女人都自覺地退到一邊。
一個黑發高挑的女人靠著牆壁，一條腿踩在牆上。
掏出一包煙遞給李子書一根。
家族首領愣了一下。
“怎麽了？害怕裡面不乾淨，還是嫌棄太便宜？”說完自己點上一根。
“不，只是第一次有陌生人給我煙。”
李子書笑笑接過來，女人遞給他打火機。
“你做這個多久了？抱歉，你可以不回答。”
“你是WGCZ物業的？新來的？”看著李子書的工作卡，女人笑了。
李子書點點頭。
“我做了十年。”
啥？十年，“你多大啊？抱歉，你依然可以不回答。”
“我十六歲被一個男人騙了，他很帥，也很幽默，我離開了斯拉維揚斯克，跟著他去了馬其頓。結果，呵呵。”女人笑笑。
二十六歲啊，還很年輕。
“你是烏克蘭人？後來呢？”李子書打量她一下，一米七以上的身高，身材很好，長得也很不錯。
女人點點頭。
“後來？我滿意為找到真愛，結果一覺醒來我到了大馬士革。”
“那邊可不太好。”
“是啊，等我發現的時候，那個男人把我賣給了黎巴嫩的一個組織高層，成了玩具。後面三年，我被轉賣了三次，有巴勒斯坦人，敘利亞人，最後被一個烏克蘭老鄉救了。
他帶我回到基輔，原本我以為自己終於逃出地獄，結果我有了他的孩子，之後三年還挺好，可他因為賭債把我賣給了家族，我就到了這裡。”
真是悲慘！“抱歉！”
女人笑笑，吸了一口煙，“已經習慣，這是我的女兒，我的小天使，我能活著，都是因為她，我想等我還清債務，掙一點錢，回去找她，給她好點的生活，為了她，我可以再次成為別人的玩具。”
“她在哪裡？”
“在我的老家，外公外婆家裡，很可愛對嗎？”
女人笑的很純真，這一刻，李子書從她的臉上沒有看到絲毫的悲傷。
“你很堅強！”
“總得活著，給自己一個希望不是嗎？”
李子書點點頭。
此刻，一個有著紋身的男子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該乾活了！”
扯著女人一步步向著巷子裡的一棟老式公寓走去。
女人忍著痛，抱歉的看了李子書一眼。
一股壓抑在家族首領的心口出現。
男人沒有跟他說話，因為看見了他的工作卡。
“很久沒有人無視我了，這個感覺，真特麽的好！”
李子書叼著煙，向著兩人的方向走去。
這棟大樓，很破舊。
正門大廳有一個雙向的木質樓梯通向樓上，下面每一層兩邊都有八個房間，一邊四個。
進到裡面，能看到彌漫的煙霧，和濃烈的煙味，周圍有很多男女。
抽著煙，說著笑，有的甚至，直接拉著對方走進身後的房間。
李子書看了一下周圍，沒找到剛才的女人。然後繼續上樓。
二層也是類似。
停留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現。
來到三樓。
終於在樓梯邊的房間門口聽到女人的叫聲，還有男人的謾罵。
最後一個胖子從房間裡走出來。
女人跟在身後，臉上淤青，嘴角有著一絲血跡。
“你給的錢不夠。”
“臭婊子，你躺在那裡一點表情都沒有，還想要錢。”說完一拳打在對方的小腹上。女人跪著，顯得很難受。
“看什麽，雜碎。沒見過打女人嗎？”胖子狠狠的盯著李子書。
呵呵！
李子書笑了！
“你還笑？”胖子舉起了手。
可惜，被一隻手抓住。
李子書一扭，就聽到哢擦一聲。
“該死的，你扭斷了我的手臂。”
家族首領依然保持著笑容，一腳踢在對方的膝蓋上。
哢擦，又是一身骨折聲。
胖子跪在地上大叫。
周圍的人都吃驚的捂著嘴。
李子書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一把按住他的頭，狠狠撞在牆上。
“我沒見過打女人，我只會打雜碎。”
“該死的，你想搗亂？”周圍一群大漢圍上來。
李子書笑呵呵的看了他們一眼，“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
周圍的家族成員立刻讓開，帶著李子書向著裡面最大的一間房走去。
推開房門，大漢們簇擁著李子書走進去，女人臉上出現一絲的不忍，哪怕李子書是管理員，但是今天，他會倒霉。因為他毆打了客人。
六名大漢關上大門，散到房間四周。
前面的老板桌後，一個光頭紋身男看著李子書。
“你打了我的客人？”
李子書點點頭。
光頭笑了，“你知道你的下場嗎？WGCZ的人也就是一個收租的，房租我們給過了。”
“我不知道我會有什麽下場。”
“哈哈！我會讓你知道的。做好哭泣了嗎？小寶寶？”
李子書依然笑著，“那些女人怎麽賣？”
賣？
“聽聽他在說什麽傻話？你以為你是誰？”
“反正你們也是想掙錢？”
“為什麽要賣？誰會賣掉自己的生產工具？白癡！”
李子書收起笑容。“那麽你們就應該好好愛護一下自己的生財工具。”
“聽聽他說的什麽？哇喔，小白癡，那是我的財產，哪怕弄壞了，我也不會心痛。”
“我明白了，這就是你的格局，所以，一輩子都是個小癟三。”
李子書摸摸兜裡，沒煙，走到對方跟前，拿起桌上的煙點上一根。光頭的笑容消失不見，惡狠狠的看著對方。
“小子，今天我會告訴你，什麽是小癟三，我會打斷你的四肢，然後把你丟進狗籠子，讓你趴在地上，祈求我的原諒。”
周圍的手下同時笑了，“這個小子瘋了。”
“不，是傻子。”
“我會讓你永遠記住今天的，我感覺我喜歡上他了，老大，交給我吧。”
李子書笑笑沒有說話，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手表。
“在我下次開口之前，我給你們二十秒！”
說完看了一眼四周。
將每一個人的方位記在腦海中。
“二十秒？哈哈！”光頭笑哭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等下我會把你交給我的手下，他會疼愛你的！”
“時間到！”
李子書露出一口白牙。猛的抓住光頭的脖子，一手拿起桌上的指甲刀，狠狠插進對對方的臉部，刺穿對方的口腔。
噗呲，一道鮮血噴在桌上。
光頭痛苦的捂住嘴。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
所有人一愣！
曹尼瑪！你敢動手？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