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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空气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古怪了。平时似乎游刃有余的陆时晏耳根和脖颈上都泛着淡淡的绯红,俞渡本来就不是爱主动挑起话题的人,关键自从陆时晏掉马甲后,俞渡看他气得很,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所以空气凝滞也算正常。
如果忽略掉莫名的微妙感外。
俞渡有点饿,没多久挪到桌旁喝粥。
陆时晏还在客厅的沙发旁,看上去有种……
感觉画面变成灰白色了。
俞渡斟酌了会儿,“陆老师看上去……”
陆时晏吸了口气。
俞渡轻轻,“……有点活人微死。”
陆时晏:“……”
沉默。
他转回头,继续忧郁的看着楼下的树。
俞渡勾唇,感觉眼前的画面非常下饭,一口气把保温盒里的粥喝完了,还很贴心的给陆时晏把保温盒给洗干净烘干。
“抽象……”
哥字还没说出口,俞渡感觉眼前有一阵风刮了过去,桌上刚烘干的保温盒被人卷走,然后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俞渡:“?”
门没关好,俞渡又看见某人慌张的回来把门带上。
俞渡:“……”
这是害羞了?
他愣了会儿,终于憋不住了,顺势朝沙发坐去,笑得肚子有点儿疼,心想原来陆时晏也会落荒而逃啊。
-
下午上课俞渡还遇到了傅一青。
看见他,傅一青高高兴兴的和他打招呼,“俞渡,你下周有事儿吗?”
可能是傅一青过于自来熟,俞渡现在也做不到只把他当做普通同事来看,算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应该没事,怎么了?”俞渡有些疑惑。
“下周六我生日,请了几个朋友吃饭。”
傅一青的朋友,那陆时晏也会去。
他想了想,没拒绝,“约在哪儿?”
傅一青说了个地址,俞渡看了眼,在市区。
“到时候下了课我俩一块儿过去。”
俞渡租的房就在一中附近,平常走路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也没想着买车。去市区打车也要一个多小时,傅一青有车,他自然不会拒绝。
他点头,“好。”
俞渡总听别人说自己是老好人,但他觉得他报复心也挺强的,尤其是在陆时晏身上。
上完30班的课,俞渡也没什么精神了,直接回的小区。
他进了门打开花洒,温水从头顶向下淋,浸润他的头发和脖颈,水珠沿着白皙的胸口往下滑,腹部的肌肉并不算明显但很好看,薄薄的一层肌肉轮廓明显,人鱼线没入下半身若隐若现。
俞渡把自己冲得很干净才走出来,穿上浴袍随便吹了下头发,直至半干才放弃这个动作,任由还有些湿的发尾垂在肩上。
他实在不喜欢这个很浪费时间的工作。
因为笑逍遥被他删了,所以现在晚上这段空闲时间对他来说就有点无聊。程远倒是一直在催他玩另一个游戏,俞渡和他玩了两把。
程远惊讶,“你往常这个时候不是和于时打游戏吗?”
俞渡还没和他说陆时晏和于时是同一个人。
他蔫蔫的,“哦,分了。”
程远好奇地问:“啊?什么时候分的?”
“前几天。”
“为什么分?”程远幸灾乐祸,“不会是因为对方长得太丑了吧?”
俞渡确实是个颜狗,他想了想陆时晏那张脸,“没,长得还可以。”
程远这下真有些好奇了,俞渡挺挑剔的,能在他口里得到长得还可以的评价说明是长得相当不错。
程远开玩笑道:“有你那个死对头同事帅吗?”
俞渡动作一僵。
“……”
程远会不会说话。
见他沉默,程远说:“哦吼!”
俞渡含糊过去,“差不多吧。”
程远:“哦嚯嚯!可惜我没看见。”
你看见你还不炸了啊。俞渡默默心想道。
两人打完游戏,房间里又恢复了一贯的安静。
俞渡一闭眼,眼前的场景全是陆时晏。
他曲肘托腮,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另一只手转着笔似笑非笑,“你是在躲我还是在躲于时?”
还有他离得很近,呼吸落在俞渡的耳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伞被陆时晏放在旁边,陆时晏说:“当然了,你喜欢的也只能是我。”
“啪嗒——”
卧室里放在床旁的小夜灯被粉色的玩偶撞倒在地,清脆的响声砸在俞渡的心上,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俞渡喘着气坐起身,看着掉在地上的小夜灯出神。
怎么连梦里都是陆时晏,疯了吧。
那种被揭穿的难堪和尴尬疯了似的涌上心头,俞渡大晚上气得咬牙。
默了半晌,他把手机打开,发了条仅陆时晏可见的朋友圈。
——爱是抽象的。
陆时晏不就喜欢搞抽象吗?
俞渡打算分成几段发完,每次等陆时晏要忘记了他就发一段,也让陆时晏感受一下。
他都能想象得到陆时晏看到这条朋友圈会是什么表情了。
这样一想,俞渡乐了,自己乐了半晌才继续睡觉。
第二天晚自习,俞渡看见陆时晏从30班门口飘到了29班。
俞渡:“……”
有效果是有效果,就是看上去活人微死的状态更严重了。
两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可能是那张便利贴给陆时晏的冲击太大,两人原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但见到的次数比之前少了很多。
俞渡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太习惯,有时候早上下楼还会主动给自己买早餐,就连在家不爱穿鞋的习惯也是硬生生给自己改了。
转眼到了周六下午。
傅一青上完29班的物理课拐进办公室,见到俞渡不在回30班看了眼。
俞渡在和班上的同学讲题,傅一青敲了敲门,“俞渡,办公室里你有什么要拿的没?我给你拿,免得再走一趟。”
闻言,班里还没走的开始起哄。
“哦吼!老大你和傅哥要去哪儿?”
“傅哥和老大还挺好磕~”
“意想不到的组合诞生了。”
“有什么想不到的,老大不是和隔壁的陆老师为了抢傅哥大打出手很多次吗?”
“对哦。”
俞渡:“……”
傅一青:“……”
俞渡懒得和他们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他原本还想继续讲题,就见人小姑娘脸上满是磕到了的表情。
俞渡:“………”
小姑娘严肃道:“老大,这道题我已经懂了,你快走吧,傅哥等好长时间了。”
俞渡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和傅一青离开。
傅一青倒是神色如常,还很有兴致的问俞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