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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莺确实有被这样的宋南淮吓到。
“冷静一下好吗?我和宋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让他过来是因为你的事情。”
宋南淮侧着头听她的辩解,但是没听进去,依旧拿着包装袋,“他和你怎么做的?像普通人那样,还是像你和我那样?”
“我没见过你哥的,真的,你可以正常一点吗?”
宋南淮转过脸,神色晦暗不明,他那样看着她,像是在问她,要把他逼到哪一步她才肯罢休。
谢莺继续说,“我和他不可能的,他不肯做下面那个。你知道的,我也不可能接受。”
宋南淮的表情松动了一些,“所以,我比他更有优势,对吗?”
“……嗯。而且他吸烟你不吸对不对。”
宋南淮顿了下。
即便被许多人骂作渣女,但谢莺不这么认为。她在交往前就会给每个人选择,告诉他们自己喜新厌旧的恶习,定好分手的时间,甚至会给一些人精神补偿费。
不过在分手后和别人的哥哥搞到一起这件事,确实是有点过分。
“你哥哥的事……”
“饿了吗?”他打断她的话,扔下抽屉里的那堆东西,又变得冷静起来。
早餐是粥还有三明治。
宋南淮把它们放到桌上,走过来把谢莺手上的绳子松了一小段。
她天生皮肤娇嫩,手腕上已然勒出了两道红痕,宋南淮的视线落在上面一瞬,神色不变地将粥端起来喂到她嘴边。
27岁的宋南淮和28岁的宋南淮只有一天之隔,却连长相好似都变了,眉心从一开始就拧着,没有一刻松开过,郁色沉沉,疲惫不堪。
谢莺乖乖地喝粥,他喂一勺,她就喝一勺。
喝完,宋南淮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帮她擦了擦嘴,“以为装乖我就会放过你?”
“不会的。”他自问自答,将碗端了出去。
咔哒,门被反锁住。
谢莺隔着窗帘之间的缝隙向外看,油然生出一种做了笼中金丝雀的新奇感。
她望向自己手上的绳子和勒痕,躺了下去,“真过分啊。”
绳子是阿姨用来拴麻袋的,谢莺挑食,阿姨专从老家带来的自己种的嫩玉米和蔬菜。粗糙的绳子摩擦着手腕,有点痒还有点痛。
等下回,她也要用这个拴住宋南淮。
十分钟后,宋南淮回来,看到她在睡觉。在床边听了一会儿平缓的呼吸声,才拿出手中柔软的绸带替换掉粗麻绳。
谢莺在他快换好绳子时睁开眼,“心疼了?”
他们靠的很近,呼吸都要相撞。宋南淮顿了一下,声音喑哑,“我不想属于我的东西受损。”
“你只是舍不得我难受,我了解你。”
“你了解我?”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意在眼底一闪而逝,被浓密睫毛压下,嘲讽道,“连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的人。”
床上猛然一轻,宋南淮离开,将麻绳随便扔进了垃圾桶里。
谢莺也坐了起来,没有因为这句指控不开心,笑眯眯地问,“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我从现在开始了解,也不算晚。”
宋南淮反应平静,“了解不了解都无所谓,我现在不需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体在这里就够了。”
他退出房间冲了杯咖啡,重新坐回了凳子,继续捧着那本书看。缝隙里的阳光落在书页和他的手上,白的刺眼。
谢莺眯了眯眼睛,“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呢?你要这样一直看着我吗?”
宋南淮当做没听见。
第10章失忆症虚张声势
“没有想做的事情吗?”
约会的假都请了,谢莺不想白白浪费,“既然你没有安排,那就听听我的安排?”
“约会吧,怎么样?昨天说好的。”
绸缎的蔷薇睡衣在朦胧晃动的光中像是一汪盈动的水,她的眼底也是。谢莺胳膊放到了膝盖上,卷发被睡得乱七八糟,翘得又呆又可爱。
宋南淮沉思片刻,歪头,“嗯?”
随后反应过来,这是谢莺想出来的花招,他不会上当。
“不约。”
他绝情地翻了一页书。
这本书是谢莺的助眠读物,她往常看了两三页就要睡着,不知道宋南淮是怎么津津有味的,还翻了三分之一。
寂静的房间中,只听到书页清脆的声音。谢莺吐出一口气,“好无聊啊,宋医生。”
她用娇气的声音指责他,“你根本不会正确的娇养笼中雀。”
宋南淮纠正,“是囚禁,不是娇养。”
谢莺笑起来,神色期待,“下次我们换换角色,你来当金丝雀,我来娇养你好不好。宋医生的手段太粗暴,缺少了几分诱惑和勾引,只会叫人惊讶害怕,很难让人心动呢。”
宋南淮再次纠正,“是囚禁,不是囚禁play。”
他放下书,“谢莺,我不是在和你闹着玩,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逃出去。”
“我为什么要逃?”
宋南淮怔住,眉间紧锁,欲言又止。
谢莺双手去拉他,可惜绸带不够长,于是坐在床边,**的脚轻轻踩在他的拖鞋上,“play吗?宋医生。”
宋南淮看起来要答应她了,手已经触及到她的脚腕,下一刻却猛地站起,按住肩膀将她压在床头,“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久之前还在和我哥卿卿我我,现在又来引诱我。难道想两个都要?”
“还是说,你可以为了逃出去故意献身?和已经厌倦了的身体纠缠也能装得这么开心吗?”
谢莺的手被他压制住,笑意在她眼底一点点消失。宋南淮不自觉地想起她提出分手的那天,表情也是这样淡淡的,漫不经心的。
他慌张起来,想就此作罢松开桎梏,又想攥地更紧。精神好像撕裂成了两个,一个在说“这样只会把她推的更远,求她吧”,另一个在说,“现在这样不好吗,她永远只能属于你一个。”
这两种想法在他脑海里交战,炮火轰隆,他快要被逼疯了。
混乱中,谢莺亲了他一下。
因为他看起来要哭了,细密的睫毛染着一点湿意。
谢莺不想再欺负他了,用着甜腻腻的诱哄口吻,“只要你一个。”
她从上面抱住他的脖子,手指轻抚着他背部紧绷
的肌肉,“宋南淮,我们重来一次吧,这次就从正常的约会开始。”
事实上,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天,没有真正意义的约会过。白天,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工作,晚上,也往往只有身体上的交流。至于节假日,谢莺有太多的朋友。
宋南淮难以抑制的心动了。
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对谢莺虚假的甜言蜜语没有任何的自制力。
灼热身躯紧贴在一起,他盯着谢莺,喉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