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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极为眼熟的东西,这个他日思夜想都想做出来的东西,这个东西……
为何长公子会知道这些,这不是先生之前才告诉他的东西吗?难道……
难道,难道他就是……
相里殷敛去眼中不合时宜的神色,换成惊喜之色,他抬眼,对李世民就是一个激动问道:“不知公子这东西哪来的?”
“这东西妙极了!”
“可是用在马上?不知是谁想出来的,若是能做出来定能对整个大秦产生震动!”
相里殷的语气激动万分,直接三连问,把蒙恬他们都搞热血起来,拉着相里殷的手就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相里殷没有理会他们,死死盯着李世民。
李世民笑得开怀,他真惊奇了,时间紧急,他只来得及画出这些东西的大致样子和每个横截面,殷竟就能猜出它们的作用。
术业有专攻,聪明人就是聪明人!
李世民:“!”
“先生大才!”李世民惊呼。
李世民道,“此画孤还未画完,本想同您解释一番,未曾想相里先生已经猜了出来。”
李世民毫不掩饰眼底的欣赏,大才,是他最爱的大才!
他道:“就是用在马上,曾听一友人说,这东西可以在我面临危机时拿出来,就是不知这东西四五天内能不能做出来一批?”
反正只要他笃定,谁能质疑他?说一万遍都是友人送的!
殷:“……”
友人?
殷首先想到的就是先生。
不过先生从未踏足咸上郡怎会告诉长公子?
相里殷对长公子的话存疑,鬼才信这句话,不过殷现如今也只能信。
没有戳破他的证据,好气哦:)
真想跑路去向先生确认到底什么情况。
殷温笑容变淡,不过想到能名正言顺地把这个东西做出来他也激动开心啊!
成熟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时候的墨家人该有什么反应。
殷热情地拉着李世民开始探讨这些玩意儿应该用什么材料做,怎么做,多长时间能做好一批。
语气热络,思维清晰,清晰得李世民觉得这人在脑中已经设想过无数遍怎么做出这些东西了。
李世民:就很惊恐,这就是被赐予相里姓氏的秦墨实力吗?
恐怖如斯!!
在技术上本就是半桶水晃悠的李世民很快就被相里殷掏空,说完自己曾经使用过但现在只能用猜测话语来说出的经验后,只能和蒙恬他们一样当摆件。
隐隐猜出这是什么东西激动万分,却又听得云里雾里不敢确认的蒙恬:“……”
蒙恬和王离等人激动搓手:“公子,您要不要现在告诉我等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李世民看着在认真计算用什么材料,用多少材料的相里殷麻木脸:“几位将军,不是孤不告诉你们,而是怕告诉你们了,今晚你等就睡不着了。”
今晚睡不着?
王离痛苦脸:“公子啊,您不告诉我们,我们今晚更睡不着啊!”
李世民但笑不语。
道:“明日,就明日,相信相里先生就会做出成品的。”
想要让一个人信服当然是要先钓足人胃口,让对方因为猜测而辗转反侧一晚上,第二天才会被成品所震撼,现在告诉他们顶个什么用。
就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秦朝墨家如此强大。
李世民:开心……
【系统开启成功。】
……不了一点。
脑袋中再次传来熟悉的胀感。
挤压,扭转。
【秦小政系统开启倒计时,三十、二十九……】
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的感觉。
李世民咬牙。
这破玩意儿好像真的要冒出来了。
李世民隐去眼底的痛苦,看殷还在钻研,面色如常说道:“殷,孤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待会儿再去你工坊一同钻研?”
说着他无奈地看向自己的衣服。
确实,肉眼可见的,他衣服下摆几乎被鲜血浸染了,让本就玄的袍更加黑沉。
虽看不到,但血腥味几乎萦绕在身侧。
殷自然无有不应,视线紧盯画,头也不回地点头:“去吧去吧,墨坊就在这附近,你换身衣服再过……”
嗯……
殷想了下自己的安排,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画里挪开,转头看着李世民露出笑容,缓慢道:“再洗个热水澡,歇息一下,我今晚都在。”
李世民头痛欲裂,自然应和。
长公子的房间就在这边上,李世民快速和几人告别,先溜了。
虽然李世民已经和蒙恬他们说了自己的安排,并且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但蒙恬还是一边用眼神表示担忧,目送李世民离开这里回到住处。
还是很担心长公子此行的安危。
蒙恬他们卸下脸上的稳重,开始头疼。
王离:“我们真的不能多给长公子一点兵吗?万一……万一……”
那可是整整应对二十万军啊!
“啊,长公子上战场的经验本就不多啊!就那么点人怎么够!”王离哀嚎。
蒙恬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以为我不头疼吗?
蒙恬:头更痛了!
头疼的蒙恬看殷带着那几张丝帛一副要走的样子,紧张问道:“殷,公子刚刚到底和你讲了啥?你快和我们详细说说!”
殷脸上毫无一开始的热情之色,只剩下冷酷,听到蒙恬的话,他头都不抬就要跑:“长公子都说了明日就知道了,你问什么问。”
他已经不是那个热情大方的殷了,他现在是脑子转动速度过快而一点都不想理人的冷酷殷。
问什么问,他现在脑中还是一团乱麻,能和人说什么。
在只想立刻离开此处,去问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他不顾蒙恬和其他将军探寻的目光撑着伞跑了。
徒留蒙恬他们一脸迷茫。
“怎么一个两个都跑了啊???”
“长公子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怎么就不能今天给,我今夜别想睡了!”
“哎呀,看来我们只能等明日看看吧。”
“可是……”
殷走得极快,根本听不到后面的声音,唰的一下,他跑到一人声鼎沸处就是冲回自己房间,在桌前展开方才长公子递给他的丝帛。
只他一人,他也不伪装了,脸上只余震惊:“为何长公子会知道这些?这不是先生的祖辈发明的吗?难道长公子是先生的人?或者是……”
“他们认识?”
好像也不对,长公子近几年都在咸阳和上郡呆过,先生可从未踏足上郡。
自己瞎想也无用,殷快速地拿起细笔在一张空白丝帛上写起了字。
长公子待会处理完事情就会直接到墨坊找他,得快点。
帛书只有一行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