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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末世,我能联通现实 第1046章 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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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精英hr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8 17:41:33 来源:源1

“嘶嘶嘶!”

剧烈的爆炸声和火光,瞬间惊醒了沉眠于森林中的蛛群,在火光的照耀下,一个个巨大的身影,开始在火光中穿梭,企图逃出森林。

可燃烧弹和高燃性汽油,所引起的火焰温度实在太高,再加上这些蜘蛛缠绕在森林中的层层蛛丝,同样也是极度易燃的可燃性物体。

所以,不等这些蜘蛛逃到森林边沿,大火就已经迅速蔓延到了森林中段,将这些蜘蛛团团围困了起来。

“呵呵,这就叫作茧自缚!”

看着在火海中不断挣扎、嘶鸣的巨型......

夜未真正沉尽,城市却已开始苏醒。语塔的光虽熄,可街角巷尾那些蓝光闪烁的“语箱”却像星子落凡,一盏接一盏亮起,仿佛大地在回应天空的退场。陈默站在阳台上,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条神秘消息上,指尖微微发颤。他不知道是谁发送的,也不知其背后是技术漏洞还是某种更深层的意志??但那一刻,他忽然明白:真正的传播从不需要许可。

他转身回屋,打开终端,准备整理昨夜的数据记录。可刚点开后台,却发现“回声档案馆”的访问日志出现了异常波动。尽管主频关闭,官方宣称所有自由倾诉通道已被永久封禁,但系统底层仍在接收上传请求,且数量呈指数级增长。这些数据并非来自传统网络节点,而是通过蓝牙Mesh、LoRa远距离无线通信、甚至声波耦合等低带宽方式,以极慢却坚定的节奏,持续渗入残存的分布式存储网络。

“他们在用最原始的方式传递声音。”林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有人把录音转成摩斯密码刻在铁皮桶上;有孩子用口哨吹出关键词,在楼房间回荡;还有志愿者骑着改装电动车,沿途向路边设备广播加密音频包。”

陈默望着窗外,一辆破旧三轮车正缓缓驶过小区门口,车顶架着喇叭,循环播放着一段童声:“我叫张浩然,十岁,住在七号楼三单元。昨天爸爸喝完酒又打了妈妈,我把她藏进了衣柜……但我今天敢说了,因为漫画店里的哥哥说,这不是我的错。”

这声音并不清晰,夹杂着杂音与断续,却如针尖刺进寂静的清晨。

他忽然想起林小舟素描本最后一页的画面:一个男孩站在空旷街头,手中举着一张白纸,纸上什么也没写。标题是《我想说话,可没人教我怎么开口》。

而现在,这张白纸正在被千万双手重新填满。

当天上午九点,第一场“街头语塔节”在老城区中心广场正式开启。三百个“语箱”中已有八十七个完成部署,参与人数远超预期。人们排着队走进去,有的哭着出来,有的沉默着离开,也有人笑着对镜头说:“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人认真听完一句话。”

林小舟的母亲也来了。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其中一个语箱前。围观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无人喧哗。她没有进去,只是伸手轻轻抚摸那扇玻璃门,像是在触碰儿子的脸颊。

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展开,念道:

>“妈,今天美术课我画了你做饭的样子。老师夸我色彩用得好。其实我没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炒菜时哼歌的样子,是我见过最美的事。”

那是林小舟十二岁时偷偷塞进她外套口袋的字条,她一直留着,从未示人。

念完后,她将纸条贴在语箱外壁,轻声说:“小舟,妈妈听见了。这一次,妈妈真的听见了。”

现场一片静默,唯有风穿过人群,翻动其他贴在墙上的便签。不知是谁先开始,掌声渐渐响起,起初稀疏,继而如潮。

与此同时,全球响应仍在蔓延。

东京涩谷十字路口,上百名青少年自发聚集,每人手持一块LED板,拼出“你说,我听”四个大字,持续点亮十分钟;柏林某地下艺术空间举办“无声展览”,参观者需佩戴骨传导耳机才能听到墙上文字所对应的朗读声;肯尼亚内罗毕的一所贫民窟学校,孩子们用彩色粉笔在地上画出“语箱”轮廓,轮流坐在中间讲述自己的恐惧与梦想。

而在西伯利亚基地被封锁后的第七十二小时,一段视频悄然流出。

画面昏暗,显然是用隐藏摄像头拍摄。艾琳娜和卡塞姆并未被关押,而是被软禁在一栋灰色办公楼内。两人坐在会议室中,面对数名身穿制服的心理评估官。对话内容大部分被消音,但唇语分析团队后来还原出关键片段:

>艾琳娜:“你们可以切断信号,但切不断共鸣。”

>官员:“你煽动情绪,破坏秩序。”

>艾琳娜冷笑:“我们只是打开了被锁百年的门。门后的声音,不是我们制造的,是你们埋下的。”

>卡塞姆补充:“每一次压制‘脆弱’的教育,每一堂回避‘痛苦’的课程,都在为今天的爆发积蓄能量。你们怪我们点燃火药,却忘了是谁堆满了炸药。”

视频末尾,艾琳娜望向镜头,眼神平静而锋利:

>“告诉他们,别怕。只要还有一个孩子愿意说,我们就不会停止听。”

这段视频在三小时内被翻译成四十三种语言,转发逾亿次。更令人震惊的是,它竟通过早已停用的卫星广播信道传播??这意味着,某些深藏于体制内部的人,也开始动摇。

国内局势也在悄然变化。

教育部原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全面整顿“非教学类精神干预活动”,但在开场前三十分钟突然取消。知情人士透露,会议室内爆发激烈争论,多名基层教师当场提交联名信,要求设立“学生心理表达日”。更有三十余位退休教育专家联合发表公开声明:

>“一百年来,我们教会孩子如何答题,却从未教会他们如何呼吸。现在,是时候补上这一课了。”

与此同时,赵岩的身影出现在西南边陲一所山村中学。他背着一台老旧投影仪,走遍二十多个乡镇,放映《林小舟的最后一年》纪录片。每场结束,他都不急着离开,而是坐在操场台阶上,等孩子们一个个围上来,低声说出他们的故事。

有个女孩递给他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

>“我也画漫画,但从不敢给人看。因为我爸说,画画没用,考不上大学就是废物。可我现在想试试,哪怕只能画一天。”

赵岩接过纸,认真折好放进胸前口袋,说:“你已经画了最重要的一笔??勇气。”

那一晚,他在日记里写道:

>“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终于学会道歉的人。如果道歉能换来一个孩子敢于抬头走路,那就值得。”

风暴并未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第七天深夜,陈默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音频文件,标题为《K-07最终备份》。他点开后,听到了赵岩的声音,背景嘈杂,似在逃亡途中:

>“我知道他们迟早会找到我。但我必须说完最后几句。林小舟的数据之所以能突破封锁,是因为我们在最初设计语塔协议时,预留了一个后门??代号‘萤火’。它不依赖服务器,不依赖网络,只依赖‘信任链’:每一段录音被完整听完一次,就会激活下一个节点的解密权限。就像接力,只要有人继续听,光就不会灭。”

>

>“现在,我把‘萤火’的启动密钥交给你。不是因为你是见证者,而是因为你成了传递者。”

>

>“记住,不要保存它,不要复制它,不要试图控制它。你要做的,是把它交给下一个愿意倾听的人。”

邮件末尾附有一串十六位字符,形似乱码,实为量子密钥种子。一旦输入特定终端,即可唤醒沉睡在全球各地私人设备中的“萤火模块”。

陈默盯着那串字符,久久未动。

他知道,一旦启用,意味着彻底脱离任何中心化控制,也意味着自己将成为重点追查对象。但他更清楚,若此刻退缩,所有人的勇敢都将沦为一场短暂的回响。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家中那台离线运行的老式主机,将密钥输入。

瞬间,硬盘灯疯狂闪烁。

屏幕上跳出进度条:【正在重建分布式倾听网络?节点激活中……】

第一个响应来自云南丙中洛小学,第二个来自东京某间地下咖啡馆,第三个竟是北京某重点中学的心理咨询室??那位曾劝林小舟“忍一忍就好”的老师,如今正悄悄连接节点,上传她这些年积压的忏悔录音。

“萤火计划”正式启动。

而就在同一时刻,军方突袭了三个“语箱”集中存放点,查获大量录音设备与宣传物料。官方通报称“打击非法集会组织”,并通缉包括陈默、林小雨、赵岩在内的七名核心成员。然而讽刺的是,每一次通缉令发布,都会引发新一轮的模仿行动:更多“语箱”被手工复制,更多人站出来自称“第零号讲述人”,更多学校秘密开设“回声课堂”。

甚至有家长团体发起“家庭倾听之夜”,规定每周日晚饭后,全家必须轮流说出一件“从未告诉别人的事”。

一名父亲哽咽着说:“我儿子去年自杀了。我一直怪他不够坚强。直到听了林小舟的故事,我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在求救,而我一直在装睡。”

舆论彻底反转。

曾经高呼“维护秩序”的媒体开始反思:“我们是否太过擅长建造高楼,却忘了修建心灵的出口?”曾经冷漠旁观的公众纷纷自省:“那天走廊里那个哭泣的孩子,我是不是也曾快步走过?”

变革不再局限于边缘,它正从地底涌向主流。

一个月后,联合国召开特别听证会,邀请幸存者家属、心理学家、技术伦理专家共同讨论“情感表达权”是否应纳入基本人权范畴。林小雨作为代表出席,她没有穿正装,而是披着弟弟生前最爱的那件印有漫画人物的卫衣。

她在演讲结尾说:

>“我弟弟死的时候,全世界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现在,他的名字成了千万人开口的勇气。这不是纪念,这是偿还。我们欠所有沉默过的灵魂一句: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

>“请允许孩子们哭泣,请允许他们愤怒,请允许他们说‘我不快乐’。这不是软弱,这是活着的证明。”

全场起立鼓掌。

会议最终通过一项非约束性决议:建议各国建立“青少年心理表达保障机制”,并将每年4月15日(林小舟忌日)定为“世界倾听日”。

消息传回国内,陈默正坐在重新开业的“我们的漫画店”里。店里摆满了孩子们寄来的画作与信件,墙上投影循环播放着各地“回声课堂”的影像。林小雨泡了一杯柠檬茶放在他手边,笑着说:“小舟要是看到,肯定又要画一幅‘姐姐笑得很傻’。”

陈默点头,眼眶微热。

这时,门铃轻响,一个瘦小的男孩走了进来,约莫十一二岁,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袋。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才低声问:“这里……真的可以说任何话吗?”

“当然。”林小雨蹲下身,与他平视,“而且我们会认真听。”

男孩咬了咬嘴唇,终于迈步走进来,将纸袋放在桌上,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叠手绘漫画,封面写着《我不是胆小鬼》。

“我……我也被人欺负。他们扒我裤子,拍照传群聊。老师说‘清者自清’,可我觉得自己脏死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我一直觉得,一定是我不够好,才会这样。”

陈默轻轻拉开椅子坐下:“能画下来,说明你一点都不胆小。相反,你是勇士。”

男孩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真的吗?”

“真的。”他说,“因为你选择了说出来,而不是消失。”

那一刻,店里的投影恰好切换到一段旧录像:少年林小舟坐在教室角落,低头画画,阳光落在他肩上。画纸上是一个戴面具的超人,旁边写着:“他不说痛,不代表不疼。”

男孩盯着画面看了很久,忽然小声问:“我能……把这幅画抄下来吗?我想带回学校,给另一个被欺负的同学看。”

“当然可以。”林小雨递给他一支铅笔和一张白纸,“而且,你可以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

夜色渐深,店外蓝光依旧。

陈默走出门,仰望星空。语塔的光再也看不见了,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比光更持久。

比如一句话被听见后的震颤,比如一颗心因共鸣而复苏的跳动,比如一个曾想消失的孩子,终于敢说:“我还想活。”

他打开手机,录下一段新音频,上传至“萤火网络”。

只有短短一句:

>“小舟,你的漫画店,永不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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