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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诱莺莺 30、晋江文学城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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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须梦玉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3-31 23:43:53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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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只一下,她便松开他,眼睛却还停留在他唇上,用眼神拉着丝。

江清辞显然还未回到状况。

云舒月伸手撒过他唇上的晶莹:“清辞哥哥的唇长得可真好看,月儿好喜欢。”

声音又柔又缓,也带着些绵延的沙哑。

说完,她伸手捧着他的头,食指和大指将他的耳朵夹在中间,细细摩挲着。

眼中满是深情,也不与他对视。

江清辞良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目光恰好从他的唇上移到他的眼睛上。

二人对视。

江清辞仍未动作,他心里忐忑,在推开她和保持现状之间,选择了前者,但他的肢体选择了后者,一动未动。

因为她看着他的眼神,真的好深情。

他一颗心便也柔软下来,他的月儿好爱他。

她从前是那般自重自持的贵女,现在却对他......必是情难自抑。

他看见,身着白裙的少女,两腮泛着粉霞,伸手揉弄着他的唇,眼珠子直勾勾看着,唇红齿白,饱满的唇微嘟。

他看一眼,无法移开视线,好想抱紧她。

云舒月也并非全无真情实感,实际上,江清辞真的很好看,她亲了他一口,内心也雀跃得不行。

不过,她亲他的原因还是他太讨厌了,不就是下个棋嘛,干嘛那么较真儿。

她目视着他,?,清辞哥哥真的好好看。

她垂下眼,又盯上他的唇,咽了口唾沫。

罢了,他是个木的。

她便再主动些吧,毕竟是她想亲他。

云舒月的下颌缓缓往前挪移,又往他唇上印了一口。

发出“啵~”的一声。

水声啵啵,她退后时,还连着丝。

她又伸手去撒他唇上的水渍。

江清辞实在难以忍耐,一阵头皮发麻,他的月儿这样……...……怎么让人顶得住。

云舒月摇头,两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说不出的依赖与撒娇。

他又见她转过身,去动棋盘上的棋,东碰碰,西摸摸,还从自己的棋盒里摸了几颗出来,摆在棋盘上,调整成想要的样子。

江清辞往常最讨厌有人动他的棋局了,还把本来摆得好好的棋子全部打乱。

“呐~你现在看?,是不是我赢了。”

这小声儿,真挠人?~

她两只胳膊挂他脖子上,两只腿并拢,雀跃地晃了晃。

他的腿也跟着晃了晃。

她搂着他脖子又晃了晃:“是不是我赢了嘛。”

江清辞收回视线:“是。”

“就知道清辞哥哥对我最好啦,月儿好喜欢清辞哥哥。”

好听话儿那是一套一套的,云舒月可是最会讨人喜欢的女孩儿。

说些话出来真是让他满心的熨帖,月儿真乖啊,他好喜欢好喜欢。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那我要是不乖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捏捏他的耳垂,摸摸他的脸颊,揉弄他的嘴唇,又去拔他的眉毛。

江清辞有一点想让她下去,月儿的眼睛亮亮的,两腿泛着粉红,含雾的杏眼眨巴眨巴,鼻尖莹润,随着呼吸随着呼吸轻轻翕动。浑身有一种似是什么都不懂的娇憨感。

他下腹一紧,想抱紧她一些。

云舒月感觉他浑身有些紧绷。

她回头看去。

月白杭绸褙子,头上绾成堕马髻,风姿绰约、温婉贤淑的一位夫人站在离亭子不远的地方,身后还跟着个提着食盒的丫鬟。

“江三,你在做什么?”

云舒月从江清辞腿上起来,江清辞将她拉至身后。

“母亲,您来了。”

江家二夫人薛亦秋面上并无任何表情,云舒月看得心慌。

对方道:“这不是云二嘛,好久没见了,我带了些吃食过来,一起来吧。”

随后她转过身,往前走去。

云舒月愁眉苦脸地望向江清辞,朝他摇了摇头,轻声道:“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江清辞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用气声道:“这就要走了?还做不做首辅夫人了。

云舒月愣在当场,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你,你怎么还记着这个。”他就不能忘了吗。

“你亲口说出的话,我为什么要忘,云舒月,给我打起精神来,从前在我母亲跟前什么样,现在就仍是什么样。”

他牵着她往前走,云舒月赖着不动。

他便拖她:“走吧。’

“不要呀,我不想。”嘤。

江清辞便松开她,认真看她:“真不去?”

云舒月摇头,她现在怂得很。

“我,我怕她不喜欢我。”

江清辞便道:“你管她喜不喜欢你呢。

他拉不动她。

“你站我身边便是了,云舒月,别逃。

他无奈道。

眉眼耷拉下来,朝她伸出手。

他不希望她就这么逃走了。

他们二人是正经关系,逃什么逃。

云舒月退后两步,朝他摇摇头。

之前在京城的事情闹得太过了,云舒月实在不敢出现在江清辞母亲面前。

更何况,他家从前一直也不太看得上她家。

当初江家松口说愿意上门来提亲,事情有多不容易她也是知道的。

江清辞问她:“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吗?”

她坐在他腿上,亲他。

云舒月愣了愣,点头。

总之,她现在绝不敢去见江清辞的母亲。

江清朝她靠近,云舒月接连后退。

他拉着她往屋子里拽,母亲已经在屋子里落座了。

“江三,还不进来。”

母亲的声音有些冷。

云舒月身体贴在门边的墙上,江清辞拽不动她。

他便将她抵在墙上,温声软语地道:“月儿,咱们以后还长着,你不能不见我母亲呀,你得见呀。”

她现在溜了,这算什么事呀。

“我保证我会护好你,没人会说你什么。”

云舒月摇摇头,轻声道:“可你母亲一定讨厌我。”

江清辞伸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她如何看你一点也不重要,知道吗?再说了,你这么乖,谁会不喜欢你。”

云舒月仍摇头,都快哭出来了,膝盖往下弯,想从江清辞的臂弯里钻出去:“我,我不要做首辅夫人了,我也不要你了,我走,我走。

只勾搭一个江清辞对她来说不难,可要摆平他的家里人,她只想逃。

云舒月现在怂得很。

就跟谢琅去夜郎国吧,也夜郎国也没什么不好的,夜郎国也有锦衣玉食,也有众星捧着月。

江清辞的眼眸忽而暗如寒潭,眉峰微蹙着。

“你走什么?”

云舒月没逃掉,江清辞将她两只手禁锢在手里,狠狠抵在墙上。

指尖摩挲着她的两只手腕,暮秋的风裹着海棠的甜香,他的呼吸扫过她颤动的睫毛,带着滚烫。

喉结滚动,含着怒火:“一定要这样相处是不是?你跟我一定要这样相处是不是?”

他有些生气,好好的正经关系她不谈,倒是总爱做些不正经的事情,现在他母亲来了,正好把事情过个明路,她躲什么躲呀。

他的吻落得急切,想要碾碎她,又在触及唇瓣时陡然变得温柔,他捧着她的脸轻啄她的唇,将门框抵得框框作响。

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道:“你就喜欢这样的关系,是不是?”“

两人的影子在门上纠缠在一块儿。

“唔......嘤嘤。”云舒月眼泪哗哗地流。

不知何时,薛亦秋已端手站在门前,直视他们二人。

江清辞松开她,转头看向母亲,舔了下唇,没说话。

云舒月被他放开,一边喘着气,眼尾通红,哗哗地掉眼泪。

她抬头看向江伯母,怯怯地叫了声:“伯母。”

做足了受害者姿态。

看清楚了吗,刚刚那可不是她的错呀,呜呜呜。

薛亦秋脸色很难看,倒不是因为云舒。

他儿子,不该做出这样的事。

“云二,我跟江三有些事要说,你先回家去吧,瑶瑶,把我带来的糕点取一盒给她。”

她的侍女瑶瑶便取出一盒荷花酥??江三最爱的那一款,递给了云舒月。

云舒月接过糕点,正要道谢,里头已经关了门。

江清辞最后瞥了她一眼,要她先回家去。

进了屋子,母亲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你父亲若是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怕是鞭子都要抽断了。”

“我们江家是如何教的你。

“难不成,你要跟你小伯学?跟个侍女不清不楚地牵扯在一起?”

江清辞垂头,半晌,说道:“母亲,抱歉,都是我的错,但我跟月儿从小到大都是正经关系,没有不清不楚过。”

薛亦秋又道:“人家姑娘愿意吗?你就做出这种事?”

江清辞松了口气。

就算母亲要误会什么,亲眼目睹的事情也是他做的,怪不得她。

只是,月儿今日做事太过莽撞,怎能,怎能忽然坐他身上来吻他。

后来的事情,他也无法控制走向,也怪他没及时推开她。

江清辞无奈道:“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再次舔嘴唇,嘴唇上还有些干燥。

薛亦秋义正言辞道:“可她现在是这里的罪犯,而你是这里的掌权者。”

江清辞连忙反驳:“那又如何?云家的事情又不是她的错。”

薛亦秋深吸了几口气道:“你就敢说,她在面对你这个强权时,一定没有不乐意的情绪在?”

江清辞有些混乱。

若不是她亲他,他连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他只与他的月儿,弹琴对弈,相处起来,一直都是恪守礼仪的。

他对她好,也只是送些吃食给她,找些漂亮衣裙给她,好好呵护着她。

他不说话了,薛亦秋便道:“你若是再做出这等不清不白的事情,我定会告知你祖父。”

江清辞没再反驳什么,他不做便是了。

母亲走前,江清辞叫住她:“母亲,我与月儿的事情……………”

“不行。”

薛亦秋斩钉截铁回他。

江清辞道:“可我放不下她。”

薛亦秋道:“云家人无情无义,不是一个好亲家,我不是针对你们两个人在反对什么,我是站在家族的立场上考虑。”

江清辞上前一步道:“家族的事情自是扛在男子身上,关女子何事,关女子的娘家又有何事?”

“若是儿子一定要呢。”

薛亦秋哼了一声,道:“那便等你自己坐上家主之位了再说,在此之前,就算过得了我这关,也过不了你父亲,你祖父那一关。”

薛秋不再与儿子多说,连饭也没心情跟他吃了。

刚刚那一幕实在太过令她失望,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江三从小便严于律己,世间没有任何诱惑能让他移性。

他若是为了女人移性,比起生气来说,薛秋更多的是失望。

“希望你能记得,你从小读的那些书,世间还有千千万万的道,追寻什么不可以呢?”

江清辞无奈道:“母亲,儿子没忘。”

不光是家族门楣,天下兴亡,修明法度、收复失地、革除弊政、民生疾苦.......事事都是他的道。

可在达成这些道的路上,怎么不能有一个她呢。

这些事情,并非有一无二的。

薛亦秋未再回他,径直便带着瑶瑶走了。

云舒月躺在家中躺椅上,摇摇晃晃地,狠狠吃着荷花酥。

真的很想逃啊.....

谢琅还能再回来接她吗。

乔婉宁夺过她刚拿起来的荷花酥狠狠咬了一口:“狗男人!”

云舒月呆呆转过头:“啊,你在说谁呢。”

乔婉宁道:“你别管。”

“你在说江大哥啊。”

云舒月将头埋进乔婉宁的腹中:“呜呜呜呜呜,怎么办,江清辞一定要我去见他家人,我们就不能,一直两个人待在一块儿卿卿我我吗。”

乔婉宁愣了愣:“江清辞叫你见他家人?”

云舒月点头:“嗯嗯,好可怕。”

乔婉宁将她扶正了:“你没事吧,你可是云舒,你搞什么呢,就连太后你都搞得定,他家人算什么呀,从前还不是被你云舒月哄得团团转。”

云舒月怔住,对吼。

可是她刚刚真的很害怕。

乔婉宁道:“你做什么坏事了?心虚?”

云舒月点头:“嗯,他母亲来的时候,我在强吻他。”

也,也不算强吻啦,他也没躲啊。

乔婉宁瞪大了眼:“你说什么!难怪你心虚啊,要我我也害怕。”

云舒月趴在桌子上:“嘤。”

乔婉宁拍拍她的肩:“云舒月,你现在都变得不像你了,硬气起来呀,当初京中的圈子就没有你混不转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怂了。”

云舒月别过头,换了个方向趴,用懒懒的声音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嘛,你倒是看看现在我是个什么身份。”

别说是江家人,若是京中从前的贵女们一起组团来看她,她现在能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乔婉宁,我回不到从前了,再也不是花枝招展的第一才女了。”

她轻声道,越说越伤心。

以前的底气是哪儿来的,是她父亲的官职,是她家里花也花不完的银子,现在呢。

江清辞惯着她,是因为他念旧情,除了他,还有谁能惯着她呀。

乔婉宁拎着她后颈,一把将她抓起来。

云舒月两只手臂也跟着顺势抬起来,脖子被勒住了。

“你是咱们牢城营第一才女,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云舒月愣愣地,被乔婉宁死死压制了,一动也不动。

她眨眨眼:“此话怎说。”

三日后,以云家的石屋为据点,一场名为【兰台】诗会的雅集悄然展开。

云舒月是发起者,乔婉宁是组织者,谭君雅、好起来的郑明珠,还有牢城营里但凡还留在这里的女子,都被叫过来了。

大家其实好日子都还没过几日的,身上的活儿也压得重,诗会也只能赶在深夜举行。

但云舒月说了,凡是来参加诗会的,皆能获得彩头一份??一个肉包子。

亥时,焚香盥手。

云舒月身着素纱中单外罩青襦,立于香案前点燃不知什么香。

到场女子依次浇水净手。

“今日以“月‘为韵,联句成诗。”谭君雅揭开草编的盒(以前一般采用紫檀木盒),再取出带有“月”字的木板令签,(以前一般采用象牙令签)。

子时,开始联诗。

郑氏嫡女先手:【素娥垂泪湿云餐】

胡氏二女接:【银汉无声转玉盘】

云舒月提笔续:【愿将心作天边月】

郑明珠吟:【照破无明见性空】

匿名笺环节,云舒月将纸条投入圆壶内,让乔婉宁抽取一张念道:【瓜州有女,因无兄被夺继承权】

众女面前便有笔墨纸砚,另有大礼朝律一份作参考。

“诸位请议。”

关于今日用于抽取的议题,云舒月本想按照惯例,放一些诸如【公子的才华与容貌,哪个更重要】、【要父母之命还是要心中所想】、【琴艺应当更重技巧还是意境】一类的选题。

可她与乔婉宁商议了许久,都觉得,对于她们这些流落到牢城营的女子来说,不再适合议这些议题。

好在,关于瓜州女的话题,大家竞叽叽喳喳讨论了许久。

似乎每人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到了丑时,石鼎煮水,竹夹击拂,云舒月没有少了各位姐妹的茶,用从江清辞那儿要来的蒙顶石花为诸位姐妹做了茶。

随后是互赠墨香笺,云舒月给出彩头。

若要取得一个完美的收尾,此时还该有一名乐姬弹奏一曲变调。

但实在没有以前那个条件。

“许久未参与过这样的诗会了,云妹妹,多谢你费心安排,倒让我恍惚间以为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郑氏女不禁潸然泪下,云舒心里也颇为动容。

“往后这样的机会还很多,我打算时常将咱们姐妹聚起来。”

很多人都表示:“下次不给彩头,我也愿意来。”

“原本在这牢城营待着,已经觉得人生无望,此生便也就这样过了,可是现在,倒真的开始期待下一次聚会了。”

云舒月与乔婉宁还有谭君雅对视一眼,笑着道:“诗会上大家作的诗,论的议题,我们都会整理成册,咱们干脆组一个诗社吧,每月初一、十五聚会。”

众女皆无异议,这漫长而难熬的日子,总算亮出了一道微弱的光。

云舒月躺在床上,心中也欣喜极了。

她从前就爱参与这些,也喜欢组织,离了京城,她最想念的也是众女聚在一起借着诗会的名,实则要么攀比,要么谈论心事的日子。

如今来了牢城营,谁说就不能再做这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她打定了主意,今日这番诗会简陋,今后她定要办出比从前在京城还要好的诗会和雅集。

来了牢城营,大家照样是贵女。

沉沉进入梦乡,后半夜,云家石屋终于熄了灯烛。

江清辞站在栏杆边上,伫立了许久。

暮秋的夜风很冷,他亲眼看着她家中热闹散尽。

这三日,她未曾来见过他一面。

似是完全将他此人抛诸脑后。

他无数次想起那日她说的,她不要他了,她走。

若她真要走,江清辞心里知道,她必定会过得好的,她在哪儿都会过得好的。

就连流放那么艰难的道路她都走下来了,往后余生,必定是平安喜乐,金堆玉叠。

云舒月想要的究竟是他,还是他的身份,江清辞有些不太清楚。

若是,他不与她成婚,她照样能回到京城去,她还愿意与他做这些吗?

这个问题他想不明白。

想要她见他母亲,在家中长辈面前过个明路,终归只是他的想法罢了。

江清辞转身回房,正好碰见刚从厢房里出来的江嘉懿。

他怀里搂着青莲,青莲仍旧被他裹在他厚实的披风里,两人十分亲昵。

他伸手抚过青莲的发,青莲依偎在他怀里。

“饿了没,要不要再吃些东西?”

青莲摇摇头:“不了,再吃,你送我的留仙裙便穿不下了。”

江嘉懿眸色幽深,道:“你穿松绿甚美。”

江清辞被风吹得迷了眼,注视他们离去的背影。

他忽然心想,若不在乎世俗,小伯与青莲当真是过着神仙眷侣一样的日子。

家里所有人都看不惯他们,江清辞也一样。

他认为小伯该听祖母的,好好成婚。

江家并无不能纳妾的规矩,待成了婚,小伯与青莲自有一番归宿,何苦要像现在这般呢。

江清辞许是喝醉了,他望着小伯的背影,忽然极为羡慕他。

但江清辞从小受的教育不同,他不会是小伯那样的人,他必得是一个规矩大于随心所欲的人。

他问自己,若是,云舒月并不是真的喜欢他,而是像母亲说的那样,讨他的好是因为某种......额,强权,那么他很确定,她要的东西他也并不需要她拿出什么来作为交换。

换言之,他不娶她,她也不嫁他,他照样,像现在这样,尽他所能的帮她,护她,他也是愿意的,从小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就算还要再处下去,他心里也决定了,一定要保持正经关系,像今天那样.....实在是,他也不太受得了。

他也怕,自己其实是只藏在壳里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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