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春诱莺莺 > 27、晋江文学城独发

春诱莺莺 27、晋江文学城独发

簡繁轉換
作者:须梦玉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3-31 23:43:53 来源:源1

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最勾人的是那双眼尾,醉意化作胭脂色从眼角蔓延开,在雪缎般的肌肤上烘出两抹晚霞。

江清辞注视着,一寸不移眼。

云舒月似是生了气,他怎的都不答她的话。

她用力拽他腰间的缘带,他被她拉着往前靠了靠。

小腹撞上她的头。

她仰着脸:“江清辞,是不是我的嘛。”

她可努力了好久好久呢,若是最后不是她的,该是一件多让人难过的事啊。

她又拽了他一把,江清辞没站住,两只手抵在她躺椅的两侧,紧紧抓住,双臂青筋爆起。

两人近在咫尺。

“是,是你的。”

她的两颊便迅速凹出两颗梨涡,眸中流转着波光。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这样我才不亏嘛,?。”

她顺势闭上眼,睫毛也跟着扇下,在红红的脸颊上盖上阴影。

可她等了许久,并未等来那枚亲吻。

江清辞牢牢支撑着双臂,持了许久。

他隐忍不动,她喝醉了,君子不趁人之危。

云舒月睁开眼瞪他:“我不美吗?”

原本含着春水的眼尾变得凶了一些,睫毛仍湿漉漉的。

原本娇艳欲滴的唇瓣倔强地嘟起,倒比刚才更添三分艳色。

“美的。”

他伸手撩开她被风吹乱的碎发,一边注视她一边道。

“那你不喜欢我嘛。”

这句话又变娇了,尾音绕了几道弯儿,腰肢蹭着躺椅扭了扭,头靠得他小腹更紧了。

仰脸看着他,眼睛眨了眨。

江清辞喉结动了动,那只撩了她碎发的手迟迟未从她额上下来,顿了一会儿,一整只大学学在她的脸颊上。

软肉溢满掌心,云舒月一边仰脸看他,一边将脸颊压着他的掌心蹭了蹭。

江清辞的另一只手便捏紧了拳,瞳孔里,清冷月光与赤红野火在无声博弈。

“舒月,乖女,你在哪儿呢,该回家睡觉了。”

远处响起林书柔的喊声。

江清辞收回手,站直了身子,那张躺椅跟着晃了晃,云舒月还好好躺着。

诗筠跟着林书柔过来,一个搀扶她,一个负责搬椅子。

“在这儿躺久了当心着凉,你这孩子。”

林书柔将她拉起来站端正了。

看见一旁的江清辞,她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麻烦你了,江三公子。”

“舒月老是给你添麻烦,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江清辞颔首温和回她道:“没关系,伯母,你们快回家吧。”

目送三人进了石屋,江清辞踏着月色上山。

江正泽坐在丹奉台外的栏杆前,今晚也喝了不少酒。

在此处恰好可以看见今日在云家石屋的热闹。

江正泽瞥了他一眼:“回来了。”

“嗯,小伯呢?”

他还有些事要与江嘉懿商议。

江正泽往西边的屋子瞥了一眼:“他那儿有人,你别去。”

那间屋子烛火幽暗。

江清辞蹙眉:“他身边那个侍女,又来了。”

江清辞一向不赞同小伯与那位名叫青莲的侍女待在一块儿,他该听祖母的,正经寻一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做正妻。

也省得祖母为了小伯的事情,整日发愁。

既是大哥提醒过了,江清辞自不会去靠近那间屋子。

直至过了子时,那屋子的门才被打开。

随后,江嘉懿先踏出了房门,一名女子身上裹着宽松的衣袍,被江嘉懿找着走了出来。

青莲的头发全都披散在肩上,鬓角有些凌乱,面上无妆,江嘉懿的披风在她身上一直裹到了脖颈,睫毛上还凝着细碎的汗珠。

江嘉懿抚过她的唇瓣:“我送你下山。”

两人走过时,站在栏杆边上吹风的江清辞紧蹙着眉。

小伯既是长辈,他便宽容着他些。

“祈言,叫几个下人去把那间屋子好好打扫一遍。”

江正泽见了他这样,轻声嗤笑着:

“食色性也,人之常事。”

江清辞回他:“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

江正泽摸不着头脑:“你说的跟我说的有关系吗?”

江清辞耸耸肩。

天光大亮时,云家人陆陆续续起床。

郑家的大公子郑昭言又来了一趟。

这次面上倒是不像上次那样满是愁容。

“云二妹妹,多谢你上次赠药,我妹妹已经开始好转了。”

云舒月正坐在石桌上吃肉包子,听了这话,心里也高兴。

“那挺好的,你好好照顾她,之后再有什么缺的,也尽管来找我便是了。”

云舒月正往嘴里塞了一个鲜嫩多汁的肉包子,是王姨娘一大早起来做的。

见郑昭言还在门口徘徊着,便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郑昭言这才犹犹豫豫从背后拿出两个大白面馒头。

“这个,是我昨日特地多做了些工换来的,作为谢礼………………”

他犹豫着要不要将这馒头收回去。

云舒月朝他伸出手:“那便拿来吧。”

她伸手拿过馒头,笑着道:“不错嘛,这么结实的两个圆圆大馒头,你有心了。”

她将馒头递给王姨娘,娇声软语道:“王姨娘,我想吃炸馒头片儿。”

王姨娘热切又温柔地应了声:“好嘞,小姐等着便是。”

送走了郑昭言,云舒月按时上山准备做活。

路过山下溪流时,她总觉得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什么。

昨晚……………躺椅…………江清辞………………

她摇了摇脑袋,实在是记不清了。

只记得,江清辞的那张俊脸,当时她仰着头,望着月,他的脸忽然就进来了。

晃晃悠悠,令人心醉。

这江清辞啊,勾搭他怎么算她也不亏。

她想将他拆吃入腹,吃干抹净。

这般想着,她心情颇为舒畅地进了行宫,到了漆画描金组的范围。

远远就看见沈画师蹲在角落里忙活,她免不了又想去逗弄他一番。

说起来,沈画师长得也算清秀,常穿着一袭白衫,颇为儒雅的模样,就是人太小气了,也不爱说话,跟个葫芦似的。

“沈画师,你今天又画什么呢?”

她踱步至他身后,这才发觉,那个女子今日又在这里。

杜玲珑站起身,有些警惕地看她。

云舒月决定先发制人,上下扫视了她几眼,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们这里是施工重地,闲人还是少来的好。”

说完话,她展开自己的笔墨纸砚,做出要在此地开始认真工作的模样。

沈邱按照惯例封闭了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杜玲珑道:“我来找我沈邱哥哥,又没人拦我,怎么不能来了。”

云舒月笑眯眯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愿意在这儿就在这儿吧,只是,可不要打扰我们工作哦,我们都很忙。

杜玲珑“喊”了一声:“你不过是个罪奴而已,能做什么要紧的工作。”

云舒月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不好,她眉头皱起来,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呜呜呜,沈画师,你带来的人,怎么这样不讲礼数的,这话伤人,凡是有教养的女子,必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沈邱封闭耳朵失败,他无奈回头:“杜姑娘,这话,的确是你说得不对,云画师家里落难并非是她的错,你不该这样说。”

杜玲珑脸色变了又变,沈邱竟然下她的面子。

她父亲本来都松口同意她嫁给沈邱了,这次来黔州,她是打算长住的,住到沈邱在行宫的工程完成为止,然后他们二人回京成婚。

云舒月皱眉嘟嘴看她,眼眶里还是几滴泪将落未落的样子。

杜玲珑急道:“沈邱,你怎么向着她说话,我生气了,这便回家告知父亲,你我婚事就此作罢。”

沈邱更有些摸不着头脑:“杜姑娘,话不可乱说,你我二人,何时有婚事了?”他扯开嘴角尴尬地笑了笑,他是真不知道。

杜玲珑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谁家的徒儿不是做梦都想嫁给师父的女儿,沈邱现在为了维护这个女人的脸面,连这样的好处也不要了吗。

听到这里,云舒月收了收表情,将自己的一应物件儿收拾着退了出去。

看来事情闹大了,可不关她的事,她还是先溜了比较好。

沈邱余光见着她偷偷溜走的身影,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什么事。

身后还有个泫然欲泣的杜玲珑。

云舒月找了个视角极好的地方摆摊子准备开始作画。

一想到里头那两个就想笑,一个想嫁,一个不想娶。

等等,她昨晚...一个想被亲,一个不想亲。

她好像朝江清辞嘟嘴来着。

江清辞会不会......又生她的气,比如,又说她不自重一类的话。

他最喜欢这样教训人了。

云舒月决定找机会向他解释解释。

她就是天生爱嘟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到了下午,乔婉宁来了。

“我感受到你的呼唤,就来了。”

云舒月拉着她蛐蛐了半天:“你可算来了,刚刚可把我尴尬得够呛。”

听云舒月把事情一说,乔婉宁劝她道:“你之后还是离那个沈画师远点吧。”

云舒月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余光瞥见了某个人,云舒月连忙拉了拉乔婉宁:“她来了。”“

乔婉宁与云舒月排排站着,背对着杜玲珑。

“咳咳,要我说啊,自从江清辞走后,京中唯一能入眼的公子也就那么几位了。”

“一个孙侍郎家的二公子,十六岁中的进士,皇上钦点的,现在在礼部为官,模样也还算俊秀。”

“他呀,他哪儿有章家的大公子俊朗呀,虽说科考一事上他拔了尖儿,可他家世不行,家中唯有两代人为官,根基不够。”

“章家的大公子是京中第一大才子,难怪你偏向他,我记得他曾为你提过诗的。”

云舒月昂了昂脖颈:“害呀,也不算什么,那首诗后来还传到太后她老人家耳朵里去了,你说说这事闹的,当年太后娘娘宣我进宫,还赏了我一对儿步摇呢。”

“若要论容貌啊,还是江家几位公子为上,你不知道你走后新进京的那个苏世子,哎呀我都不想说了。”

云舒月垂头不语,揪着手指。

这个苏世子是她的仇人,当初在她面前拽什么拽,等她做了首辅夫人,她要踩死他。

不对,首辅夫人?这个词好熟啊,她在什么地方说过吗?

有些事情,有些话,是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口的呀。

乔婉宁拽了拽她,两侧偏头看了看:“她走远了,还说吗?”

云舒月摇摇头:“不说了,没劲儿,唉。”

到了晚上,云舒月回家时,特意叫着乔婉宁一起到郑家的草屋看了看。

郑明珠比她们都要小一些,以往也没怎么在一起玩儿过,她只是知道京中有这么一号人。

“她病了这么久,咱们去看看她也好,在这牢城营,整天也见不到几名女子。”

郑家还住着草屋,除了云家,大家都还住着草屋。

住草屋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冬天快到了,漏风。

到时候这会是个大问题。

郑家人见云舒月和乔婉宁来了,忙出来接待。

拿缺了口的大瓷碗给她们俩倒茶喝。

云舒月看着这口碗,想起她家从前,也曾这样待过客。

“郑伯母,别忙活了,我们看看她就走。”

她伸出手拉着郑伯母的手,郑夫人一见了她,只觉得这孩子格外让人感到亲切。

倒也难怪云家能过得好。

角落的床幔里,蓬松的灰色被褥间蜷缩着一名女子。

她的皮肤苍白,是瓷器般的细腻光泽,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畔,整段儿身体柔软得像春日的柳枝。

她眼睛半阖着,嘴唇毫无血色。

见了云舒月,她张嘴叫道:“舒月姐姐,我曾见过你的。”

云舒月倒是对她没什么印象了。

她坐到她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瞧你瘦的,赶紧养好身体吧。”

郑明珠看着她,眼中满是艳羡:“那时候你坐在宫宴前排,穿着桃粉色的宫装,太后娘娘叫你坐到她身边儿去,而我,而我的座位虽也并不靠后,却也无人在意。”

“还有一次雅集,云姐姐可还记得,当时云姐姐作画讨了长公主的彩头,得了一支玉簪,转头见我瑟瑟缩宿待在角落,便转赠给我了。”

云舒月从回忆里搜寻了许久,才堪堪找到一个类似的画面,当时她觉得长公主随意赏的玉簪成色不是很好,反正是彩头嘛,不就是赠来赠去的嘛,她扫视了一圈,见着个最不起眼的女子,便随手又将玉簪赠给她了。

这赠礼一事,她可比长公主聪明。

“哦,这个啊,我随手一赠,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乔婉宁忍不住又要拆云舒月的台:“你要是信她是真心赠与你的,你就上大当了。”

倒也不是她看不惯云舒月,实在是眼前女子太惨,被云舒月那些招数唬得一套一套的,看着云舒月的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

郑明珠目光在两人中间转了转,便笑着道:“我知道的呀,云姐姐当时又不认识我,真心如何,假意又如何,至少云姐姐这次给我的药必是真心的。”

云舒月笑着看她,这个郑明珠倒是聪明,知道大腿该往那儿抱。

与她如出一辙的伎俩,讨人喜欢嘛。

“那你快些好起来,我们过几天再来看你。”

走出郑家,云舒月与乔婉宁对视一眼。

“乔婉宁,你能别再拆我台了吗,你怎么比姚凝静还让人讨厌。”

乔婉宁道:“这就叫拆台了?若我真的要拆你台,我这就去给江清辞说,他走后,你与苏世子之间的事。”

给云舒月吓得够呛,连声道:“乔姐姐,乔姐姐,别这样对妹妹嘛。”

她两只手臂缠上乔婉宁,一贯的撒娇手法。

“我与苏世子本就只是简单地处了处,什么也算不上的呀。”

她的头贴在她的肩上,眼珠子朝着她,眨了眨,忽闪忽闪。

乔婉宁浑身哆嗦了哆嗦,连忙甩开她:“你够了,我不吃这一套。”

云舒月又要巴上她,吓得乔婉宁连忙向前跑了两步:“娘哎,你别来追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翌日,云舒月上山做工,果然离沈画师离得远远的。

他以及他的杜姑娘,都别来沾边的好。

干活干了半晌,倒是沈邱坐不住了。

“那个,你这个龙眼睛,到底是几根睫毛啊,全都纠缠在一块儿,我数也数不清。”他举着她的画左看右看。

云舒月瞥了一眼,道:“就是要这样乱糟糟的,显出毛茸茸的质感,你便照着描摹便是了,有什么难的呀。”

她朝沈画师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沈邱一脸无奈,说话的声音又软了一个度:“这,这要我怎么描摹呀。”

云舒月别过头,也不看他了:“啧,沈画师还是手艺不行呀,你描不出来我可不管,那是你的事情。”

沈邱挠了挠脑袋,一个头三个大。

等会儿描出来不像,她又要说他。

沈邱深吸了几口气,决定脸皮厚一点。

“前些天你要学漆画,我便都让你看了,今日我需要你帮忙,你也得帮我才是,不然不公平。

云舒月愣了愣,仰头,歪着脑袋看他,咧开了唇,露出一排八颗牙,眼睛弯成了月牙,良久发出悠长的一句:“这样啊??”

沈邱后退了两步,点点头,再次复盘了一遍他说的话,他确定他说的话没问题,是讲道理的来着。

云舒月一本正经道:“可是,可是我如果帮你的话,待会儿又被那个杜姑娘看见了,她又骂我怎么办呀,她那天说我是罪奴,我回家哭了很久。”言语委屈,但口齿咬得很清晰。

沈邱面色一变,后退的两步变成了前进的一步:“你,你真的哭了很久?”

云舒月抽噎了两下,道:“嗯嗯,沈画师,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她伸手拎着沈画师的袖子,将他往远处扯了扯。

沈邱无奈解释道:“可是我跟她压根就没什么关系呀。”声音又软了、柔了一个度。

云舒月立刻捂住耳朵,朝他微笑道:“不关我的事。”

沈邱一个头五个大,真是拿她没办法。

她正捂住耳朵,他便大声喊道:“那这个龙睫毛我随意画了啊,画好了你不许挑刺。”

云舒月放下手,叉腰委屈道:“你吼我做什么?你说话就不能声音小一点吗,你吓到我了。”

她伸手抚着胸口,看样子真是吓了一大跳。

沈邱后退两步,转身道:“抱、抱歉啊,我就这么去了,你,你好好歇会儿,别哭啊。”

沈邱走得很快,他几乎觉得他这个人本身的存在就是在惹她的,还是消失的好。

京里来的贵女,他惹不起。

沈邱走后,云舒月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肚子都笑疼了。

杜姑娘知不知道,这个沈邱简直好逗死了。

逗弄沈邱真是她在这牢城营里最大的乐子。

沈邱刚进了自己的画室,透过窗户看见她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天都塌了。

他连忙溜着边从这里面走出去,往丹奉台上赶。

“江校尉,我找江校尉。”

“急事,天大的急事!”

江清辞正与府衙上来的官员商谈要事,被人这么一喊,他也不得不向对方说声抱歉:“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沈邱的衣领都跑歪了,人还在喘气。

“她哭得很惨。”

“云画师身世还挺坎坷的,对吧。”

“她好像哭得快厥过去了。”

“她真的很可怜,你去看看她吧。”

江清辞赶到的时候,云舒月在桌子上跳累了,刚刚笑得肚子疼,眼睛红红的,渗出了两滴泪。

她一边从桌子上抬起头,一边伸手抹泪。

她从小便是易流泪体质,谁惹了她,她几乎是瞬时就能流出眼泪,笑的时候也容易流,有时候待着什么也不做,两滴泪也从眼角滑出来。

“舒月,你怎么了?”

江清辞的声音极温柔,他腰间的玉佩撞出了声响。

他走到她身旁,蹲下身子看她,将她两只手揣在手心里摩挲。

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

云舒月呆呆的,但她很聪明,她知道看现在江清辞的表情,她是不应该继续笑的,她好像应该哭。

但她也不哭,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乖得很,此时如果卖乖的话,效果应该很好。

便两只手缠上江清辞的脖子,小嘴一瘪,声音极软极:“清辞哥哥,抱??”

沈邱离得远远地站着,见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人还活蹦乱跳的,没哭得厥过去。

她忽然缠上他的脖子,江清辞闷哼了一声,刚刚蹲得急,没有蹲稳。

他稳了稳身形,云舒月对他的这副依赖感,如同潺潺溪流在心底缓缓流淌。

他微微一怔,心中有种暗暗的喜悦。

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没事了。”

云舒月将头埋在他颈间,嗅到这股熟悉的气味,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昨晚的,首辅夫人......她说她要做首辅夫人,他是未来首辅,而她是未来首辅夫人。

她瞪大了双眼,悲愤欲死。

忽地张大嘴,咬下了他的肩。

闭紧了眼:“呜呜呜呜呜。”丢脸啊。

江清辞肩上吃痛,只觉得她哭得格外大声,格外动情。

可他也摸不着头脑,就沈画师那副模样,如何能将她惹成这样?

他的心化了一地:“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没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

云舒月从他肩上抬起头,这回是真哭了。

脸上哭脸上的,她心底思绪飞速闪过千百回,就是在想,昨晚说的话,该怎么找补。

她直勾勾注视着他的脸,他的眉眼,贝齿在唇间若隐若现,“清辞哥哥.....”喉间溢出气若游丝的轻唤:“目若朗星......眉似远山......竟是这般天人之姿,月儿真是......难以自抑地喜欢。”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