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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诱莺莺 28、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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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须梦玉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3-31 23:43:53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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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辞腿蹲麻了,但是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云舒月正含情脉脉地捧着他的脸,说了好些话儿。

足以让人骨头都酥掉的话儿。

她说,她是因为一见着他就产生了一些难以自抑的情感,才说要做他的夫人的。

至于“首辅”二字嘛,那才不是她的重点呢。

江清辞若是做将军,那她便做将军夫人。

江清辞若是做御史,她便做御史夫人。

江清辞若是做知府,她便做知府夫人。

反正无论如何,她对江清辞是死心塌地的。

江清辞喉结动了动,没问出那句:“那我要是做农夫呢?“

他也不想问,他对答案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她就算嘴上说愿意做,若真到了那一日,他只怕又会听见那么一句“江清辞,我们不熟”。

江清静静静看着她,任由她缠着他说着软话、娇话,他既不反驳,也不质问。

反正,她要做首辅夫人,他便做首辅就是了。

反正,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变成农夫的。

干嘛要问出来为难她,吓唬她呢。

“好,我知道了。”

眼见着云舒月情绪稳定些了,他便松开她,站起身。

转为俯视她。

“清辞哥哥确定可都知道了?”

江清辞俯视看她,颔首温声道:“嗯,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但,舒月妹妹,你以后还是少说这些话吧,不妥。”

他温柔且耐心劝诫,云舒月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昨晚乱说的话看样子算是找补回来了。

江清辞往外走,背对着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失态平复下来。

路过站在门外的沈画师,他回头对她道:“晚上上来吃饭吧,厨房做了你喜欢的桂花糯米藕。”

云舒月乖乖点头:“嗯,好的。”

江清辞看了沈画师一眼,似是才想起来,云舒月刚刚是为什么哭来着?

她一见着他,先是咬了他一口,然后说了一大堆绝不能让旁人听见的那种话。

他思来想去,她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沈画师,你到底怎么她了?”

他蹙额看向沈画师,这个沈邱平日里看起来很老实。

若他真敢欺负云舒月,江清辞定要他付出代价。

沈邱两只手都摆动起来,面上又是惶恐又是委屈:“我,我我我,我真的没做什么呀。”

真要算起来,该不会是杜姑娘说的那句话,一直把云画师给委屈到现在吧。

江清辞捏了捏眉心:“你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便是,我不会为难你。”云舒月那人本就难以伺候,谁惹了她都有可能。

沈邱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把杜姑娘给供出来。

这里来的贵人只手遮天又不讲道理,他们惹不起。

“那个,江校尉,我想辞工了,您看……………”他缓缓说道。

江清辞眉眼无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沈画师是宫里派出来的一等工匠,若是走了,他可不好再找一个来,若是因此拖延了行宫的工程,他更不好向皇上交代。

云舒月哼着小调在画室内挥洒笔墨,心情颇为舒畅。

“云舒月。”

极严厉的一声。

云舒月手抖了一下。

回过头,江清辞拎着沈画师走进来。

“你向沈画师道个歉,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你说说你,干嘛老欺负人家。”

沈画师看着就老实,江清辞实在于心不忍。

当他不知道云舒月是故意逗弄人家老实人的吗?

沈邱被江清辞推着站在他们俩之间,他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

云舒月还呆愣着,江清辞又道:“道完歉,好好跟人家说说,你那龙眼睛上的睫毛究竟是怎么回事。”

人家沈画师遇到这种事,可能一连几天都没能睡好觉。

云舒月放下笔,朝沈画师扬起一个甜甜的笑。

但沈画师低着头的,看不见。

云舒月便歪着头,再一次使沈画师被迫对上了她的眉眼。

“沈画师,实在是抱歉啊,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把话声音说得诚恳极了,笑得也让人觉得亲切。

沈画师便也笑起来:“没,没事。’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她欺负了,他一直以为,是云画师太过柔弱,太过娇气,是他粗苯,三番两次惹得她生气。

江清辞在一旁看得头大,可是她笑得真的很甜。

也不怪沈画师被忽悠,他不也甘之如饴吗。

只要她朝他这么一笑,便是所有恼怒都消散不见了。

沈画师应该,不会再想着走了吧。

傍晚,江清辞的院子里。

江嘉懿早早地坐在了这里。

“桂花糯米藕,这道菜费时又费力,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厨房做了?”

江清辞把盘子端得离他远了些:“不是给你吃的。”

江嘉懿愤恨道:“你至于吗,那女人曾经可用过你,就算是现在,你们二人又算得上是什么关系?”

江清辞冷眼瞥他,颇有些嫌恶与瞧不起的意味:“那你与你的那个侍女青莲,又是什么关系?竟让你三番两次带她到这丹奉台上来。我这儿一向清净又干净,可容不得你们搞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江嘉懿也不在意三侄这样说话,洒脱笑道:“你呀,你不懂。”

他摇了摇头,又慢悠悠道:“啧,真是可怜。至于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一起睡觉的关系,就算做不成凡世间的真夫妻,在那红纱帐里、鸳鸯被下,我与青莲便是真正的夫妻,我带我的娘子过来歇一歇,请问有什么问题?”

江清辞越听脸色越难看,像是听见了什么脏东西。

他撇过头:“反正,我不赞同你继续这样下去。”

又补充道:“反正我与月儿,是清清白白的正当关系。”

这般说着,他将糯米藕往远处又挪了挪。

到了酉时末,太阳都下山了,云舒月还没上来。

江清辞叫来祈言:“你下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叫她上来吃饭。”

过了一会儿,祈言上来道:“云姑娘说她不来了,她家里来了客人。”

江清辞走到山边的栏杆旁,往下看去,她家的石屋果然又飘起了袅袅炊烟。

“什么客人?天天在牢城营里这样摆席,这成什么体统。”他眉头微蹙,面上不太高兴。

江嘉懿奇怪地望了江清辞一眼:“你朝他质问个什么?你自己的女人,自己管管啊。”

云家石屋,今天又是谭家、乔家齐聚一堂。

今日为的却是一件大好的喜事。

谭君雅回来了。

下午时,她背着包袱来到牢城营门口。

门口的官兵不让她进。

她便道:“我是这里的罪犯,凭什么不让我进来。”

可谭君雅的身份一早都被销了,谁还能证明她是这里的罪犯。

“我父兄都还在这里面,你们放我进去。”

门口的官兵都傻眼了:“没听说过出去了闹着要进来的。”

门口把手的官兵,与每日在山中抓奸细的官兵不是同一个体系的。

后来事情闹起来了,云舒月和乔婉宁得知情况以后,叫着谭家人一起过去闹,叫他们先把人给放了进来。

谭君雅肩上挎着一个小锦布包裹,一边手上戴着个金镯子,一边手上戴着个玉镯子,头上梳着妇人发髻,身上穿着百蝶穿花裙,耳朵上两只翡翠耳钩晃得叮当。

云舒月本也没想那么多,谭姐姐想回来见见家人也是情有可原,一行人闹着把她弄进来也是应该的。

她已经嫁做人妇,又是走的以前牢城营的“正规”章程出去(死掉的,倒也没想过,进来了,还能不能出得去。

一行人已经在云家的石屋院子里坐下了。

云舒月上下瞧了谭君雅好几眼,道:“姐姐,看来你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谭伯伯就担心她嫁得不好,现在见了便能放宽心了。

虽说浑身气度远赶不上曾经在京城做贵女的时候,可也看得出谭君雅过得还不错,是小城里的富太太模样。

人也生得圆润了许多。

“也还可以吧,先夫......是位商人,略有些家底,日子过得还不错。”

云舒月瞪大了眼,看了看四周,确定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听错。

“先,夫?”

谭君雅点点头:“是啊,刚给先夫办完葬礼,下了葬,我们无儿无女的,他也无父无母,我便想着回来见见家人。”

“舒月,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

她握着云舒月的手:“可受了许多苦?若是可以,寻一门亲事嫁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说真的,这些年,我过得真的还不错。”

云舒月道:“现在这牢城营换头领了,不兴那一套了。”

谭君雅愣道:“是吗,那,新来的头领严苛吗?”

往常的牢城营管理犯人极为严苛,要不说好多女子宁愿自己被人挑中嫁出去,做妾也比在这儿做苦力好。

乔婉宁一边磕云舒月家里的瓜子,一边道:“新来的头领是谁你一定猜不到。“

她看着云舒月笑笑,谭君雅问:“是谁啊?”

“是江清辞。”乔婉宁脱口而出。

谭君雅惊讶得捂住嘴:“是谁?”

云舒月垂头表示无奈。

“是江清辞。”

谭君雅双手握住云舒月的肩狠狠晃了晃:“啊啊啊,是江清辞!舒月啊,你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啊。那不是你旧情人吗?那你在这儿的日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舒月无奈地被她晃匀了脑袋:“你淡定些,就算没他,我现在也跟着夜郎国世子去夜郎国了,也没必要当做我的命都是江清辞救的一样吧。”

一边说着,云舒月一边往后躺倒在檀木做的雕花摇椅上,拿起身边小几上的糕点吃着。

谭君雅冷静了一些:“不管怎么说,有江清辞在上头,你们再怎么也不会过得像我们当初那样的。”

乔婉宁随口道:“谁让你父亲修的堤坝修一个垮一个呢。”

谭聪健听了这话,脸色极为尴尬。

云舒月瞥了乔婉宁一眼,哈哈打着圆场:“可不是嘛,咱们这儿这些人,谁不是因为这些事儿来的这儿啊,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那谭姐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谭君雅转了转手上的蛋面翡翠戒指,倒在躺椅里缓缓道:“能怎么办呢,做寡妇也就是了,倒是能留在这里多陪陪你们。”

云舒月听得呆愣,竟还有些心生向往。

“真好啊......”

谭姐姐的先夫真是一个大好人,先是花大价钱将她给救了出去,也不耽误她大好年华,留下一大笔家产给她,自己就死掉了。

晚上官兵到各家清点人的时候,谭家便多了一个人。

“上面有令,凡是过了戌时还在此逗留的,皆是奸细,你,跟我们走一趟。”

谭君雅被父兄挡在后。

“这是我女儿。”

“你女儿?今天在门口闹事的也是你们吧,无论如何,这名女子来历不明,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谭君雅站了出来,也不反抗,只对她爹道:“父亲,哥哥,我先跟他们走,你们去找舒月便是,她与江三公子是旧识。”

谭君雅被两个官兵架着走,她心里也不着急,自从得知这牢城营新上任的校尉是江清辞以后,心里便知道,此地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极善于利用身边现有的好处和资源,要不然,她当初也不会一眼看中了后来爱她如命的商人丈夫,也叫他不惜代价地也要带她走。

她被官兵架着一路上了山,山顶便是丹奉台,半山腰是行宫的殿宇群,在这两者之间,她竟也不知道,还夹着一个专为关押犯人的牢房。

“现在人已经押到牢房了,江大人,此人可疑,可要亲自审问?”江清辞在山顶书房沉默着听完官兵将事情描述清楚。

随后嗤笑一声,将手中刚批注好的公文扔到一旁,祈言在一旁替他收拾。

“上一任把总留下的烂摊子,关我什么事?人家女子是无辜的,放了便是。

“江兄,不可。”

说话之人正是刚从便所出来的按察使阚承颜。

江清辞看了他一眼:“阚兄,还没走?”

“刚刚更衣更得久了些,对了江兄,近日从夜郎国偷溜过来的奸细甚多,时局正乱着,依我看,此人不可轻易放过才是,还是该细细审问一番,排除嫌疑,再行放回。”

阚承颜是今年新到黔州上任的按察使,以前是京官,为官准则比较谨慎。

江清辞抬眸看他:“随意,我现在要睡下了,没时间去审问她,若阚兄有心情,去便是。”

看了眼漏刻,时辰已晚。

阚承颜见江清辞不愿管这事,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便只能多值半夜将这女子给审了。

阚承颜一走,江清辞几乎是在瞬时便躺到了床上。

将被子拉到胸前:“祈言,熄灯。”

祈言给他熄了灯,关了窗,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江清辞安心地闭上眼,准备沉入睡眠。

“清辞哥哥!”

他猛地睁开眼。

门外摸黑跑进来一个人。

“你睡啦,你怎么睡得这么早。

云舒月进了屋子,伸出手摸到他床边。

“你别睡呀,我有事找你。”

江清辞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叫祈言回来点灯。

祈言好像也睡了,云舒月的动静他一点儿没听见。

他一动不敢动,忙道:“你出去。”

他身上就着了件中衣,头发也散着,屋子里更是黑灯瞎火,这不成体统。

云舒月不光不出去,还摸到他了。

她也不知摸到了哪儿,反正抓着块儿衣料了,便揪着不放。

“清辞哥哥,你跟我去救人,我这里急急急。”

江清辞没动弹,云舒月拽着的那片衣料,直接给扯开了。

江清辞感觉胸口凉飕飕的。

他猛地拽过那片中衣门襟,将自己裹起来。

“云舒,你在做什么!”

“哎呀清辞哥哥,我叫你起来,那些官兵把我的小姐妹捉走了,你得帮我。

江清辞脑袋乱糟糟的,恍惚间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事。

还好,还好她不是单纯趁着深夜来摸他床的。

他就知道,他的月儿是好姑娘。

他声音温柔下来:“她没事,已经有人过去审问她了。”“

黑暗中的云舒月瞪大了眼,呆愣愣:“什么?审问?“

江清辞继续解释:“她又不是真的奸细,审问完了,便能被放出去了,你别担心。”

实在太黑了,这屋子里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他都不知道云舒月站在何处。

云舒月坐在他床上,江清辞本来躺在靠里一些的位置,被她拽出来了一截,现在下半身在靠里一些的位置,上半身斜歪在床边侧。

“清辞哥哥,那不会有人打她吧。”

云舒月声音软下来,柔下来,又是一种向他寻求依赖的感觉,让人一点不敢跟她说重话。

“不会的。”阚承颜不是那种人。

阚承颜拎着鞭子踏入这里,深夜这牢房里黑洞洞的。

只见角落里站着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模样生得秀美温婉,身材圆润。

他挥了两下鞭子,抽在牢房的木门上,恶狠狠道:“你,老实交代,什么来路。”

他保证,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奸细。

谭君雅心里想着,云舒月肯定会叫江清辞来救她,更何况,她本就是这牢城营中的罪犯,回到这里来,怎么着她也没犯什么错。

她一抬头,来人并不是江清辞。

可他,生得也好生眼熟啊。

她想起来了,是建安七年的探花,阚承颜!

她认识他,他可不认识她。

当初与京中贵女的聚会上,早已将京中出色男子谈论了个遍。

阚承颜嘛,探花郎游街时,她与姐妹们早守在酒楼天台上,将他全身上下打量干净。

她上下扫视他几眼,这人现在,倒还颇有官相嘛。

她愁颜走至门边,双目含泪,言语却极为贴人心:“这位爷,我先夫已逝,无奈只能回到牢城营寻父兄护佑,身世实在有诸多无奈,您放心,若是想调查我什么,尽管调查便是,我必定无话不说。您,您也必定是有苦衷的吧。”

她抬眼时,眼泪汪汪,却含情脉脉,直抵人心。

阚承颜的鞭子还抵在门上,美人妇的纤纤软手,已经柔柔搁在其上。

“若不是有苦衷,哪位像您这般芝兰玉树的郎君,愿意整日与这些东西打交道呢。”抬眸,眼珠子适时撞进他的眉眼。

阚承颜堪堪收回执鞭的手:“你,你还有哪些要交代的,一并便说了吧。”

“奴家,唉,甚是思念先夫呢。”

她退后两步,坐在牢房里放着的一个小马凳上,襦裙曳地,似有无数愁肠要倾诉。

又似有无数女儿家的幽怨心思,无处安放。

她抬手擦泪,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滑落下来一截,但她生得圆润,手臂上的手镯倒也完全不似旁人那般叮叮当当地滑?滑去,滑动得很有顿塞的美感,愈发显出她凝脂一般的肌肤。

阚承颜便问道:“你先夫是谁?”

“我先夫啊,我先夫最爱为我画眉,还为我画了许多画像,提名《鬓边集》。他知道我甚爱一种糕点,名为玫瑰鹅油酥,便亲手做来给我吃。”

阚承颜叹了声气,道:“我是问,他叫什么名字?”

“哦,他呀,他姓王,对了,你知道玫瑰鹅油酥该怎么做吗?我现在甚是想念那一口呢。”

阚承颜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耐心问道:“叫王什么?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什么兄弟姐妹?一次性说完。”

再不说清楚,他这鞭子可就要抽上去了。

谭君雅深深看了他一眼,幽怨道:“他已经死了,昨日我亲手下的葬,你为何,为何总要提我的伤心事呢?唉,呜呜呜。”掩面哭得极美。

“清辞哥哥,你说他不会打她便真的不会?我不信,我得亲自去看看。”

云舒月摸黑下了床。

江清辞伸手拉住她,云舒月跌坐回来。

“那种地方,你还是别去了,我送你下山回家吧。”

他准备起来穿衣服。

云舒月有一瞬感觉自己离他近极了。

他身上的体温哄着体香蔓延出来,她心中欣喜。

公子如温玉,她也甚爱之。

既是已经到了这里,她才不走呢。

“清辞哥哥,你在哪里呀。”

她伸出两只手开始乱摸,头朝他胸膛上趴了上去。

江清辞一边往后缩,一边制止她:“云舒月,我在这儿,你别乱动,我去点灯。”

他正从床上站起身,云舒月坐在床上,拉住他的一只手。

“清辞哥哥。”

“嗯,怎么了?”

她的五指穿过了他的五指,捏得紧了紧,头靠在他腰后。

他浑身一僵,她这是.......

“清辞哥哥,你坐我身边来好不好。”

他转身着她的肩坐在她身边,手还被她紧紧牵着。

“你没事吧?”

直到呼着热气的唇一直贴到了他耳边,他才后知后觉些什么。

她的气息香甜,猛地凑到鼻尖,他好似做不出推开她的动作。

她软软道:“我没事啊,就是,好喜欢你啊,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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