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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言在心里默念,那你都这么忙了还老弄我,真是有够色。
不过他面上不显,反而对燕宣的无奈有些不解:“州府官员自己捅出的篓子,为什么要朝廷来收拾呀?这样惯着他们,以后只会没完没了的。”
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燕宣为难道:“不管的话,只怕会产生动荡……”
陆锦言不以为意:“那就让官员先去安抚啊。债主找上来,能还多少就先还多少。我敢说,衙门肯定都还有闲钱,就是看准朝廷不会放任不管,搁那耍赖呢。等实在还不上了,再想其他办法呀。”
他这番说辞倒是胆大出奇得很,燕宣听着颇有兴味,问他:“能有什么其他办法?”
“嗯,就,比如说,商量能不能延长还债期限,承诺多给些利钱,或者把空着的地皮租出去,直接租给债主或者用得来的收入还债……反正,办法肯定比问题多嘛。”
他随口说的这两条,燕宣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摁死了。朝廷自然是要把户部权力牢牢攥在手里,所以他寻找的突破口一直都是赋税方面,开源也好,节流也罢,甚至他和景文帝都动过实在不行就以武力逼迫赖账,到时候给那些富绅一些虚衔就好的念头……
陆·真·富绅·锦言要是知道他是这种想法绝对要当场声泪俱下痛斥他一番。
他摆弄着燕宣的记录册,若有所思:“其实这和我开红馆是差不多的道理吧。每个馆子盈利与否,都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我是不会轻易拿一个的钱去填另一个的亏空。不然这样下去谁还认真做事,都等着我自掏腰包养他们呢。”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点小骄傲,越说越来劲。
“还有你说拿那些官员没办法,我看也不见得。既是做的不对便是要罚,像我馆子里,虽然日常打理、经营都是掌柜的和他手下的在做,但我是老板呀,未经禀报就擅自行大主张,出事了肯定要追责。依我看,不仅以前的事要算账,以后官员想多做点事,没钱,就先上报朝廷,朝廷批了才能动工,所有事情都归码,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乱了。”
他说完,仰起头看向燕宣,得意的小脸上写满“求夸”两个字。
燕宣毫不吝啬地给小兔子一个奖励的亲亲。
他的确很惊喜。陆锦言没入仕,以朝堂之外的角度思考问题,给出的解决办法听起来竟意外的……可行?
眼前的黑路像是露出希望的亮光,燕宣也不急着把手上这篇记录看完,想着先带他去吃饭。
结果这时家仆进来禀报,说是户部的李侍郎求见。
陆锦言:“……”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位李侍郎赶着饭点来就是蹭饭的。
不过他是真的误会了。兢兢业业的李侍郎休沐日在家也勤奋工作,但突然发现手上缺少一些重要数据,是先前被燕宣拿了去,只能急急忙忙地赶来王府取要。
燕宣忙请人进来,他现在也有很多新的想法急于分享。
可刚吩咐下去,他才注意到,腿上还有个没下去的陆锦言。
怕他不自在,燕宣跟他商量道:“阿言,你要是不想见人可以先回避。”
陆锦言却误以为是燕宣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在书房。
原本他是能赶快跑出去的,可看到屋子外面已经有人影靠近,他脑子一抽,“骨碌”一下直接滑下来钻到桌子底下。
燕宣:“……”
行,就这样吧,他喜欢就好。
无奈的睿亲王坐在椅子上,等下属到来,还和藏在桌子下的陆锦言来了个对视。
小兔子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
于是,李学一进屋就看见素来庄重的王爷对着自己裆部……偷笑?
李侍郎嘴角一抽。但很快燕宣一拂袖,又恢复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顺便还把陆锦言露出来的半颗脑袋压了下去。
李学上前问安并表明来意,燕宣很快从书堆里抽出一本簿册递给他,又道:“你来的正好,关于债的问题,我有一些新的看法。”
李学端正站着,目不斜视:“下官洗耳恭听”。
燕宣拿起一支笔,一边写一边款款道来:“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朝廷不管嗯……”
话音戛然而止,李学疑惑看过去。
燕宣咬着牙咽下那声闷哼。
他低下头,小兔子正对他耀武扬威,小手还拽着他腿间那处,得意极了。
李学看他行为古怪,委婉问道:“王爷是否身体抱恙?”
“无碍。”
燕宣脸色冷冷,目光抬起,继续和他对话。
陆锦言看他不阻止,更加得寸进尺、没法没天。
他刚刚只是捏了捏,但眼下……
他抬头看看一脸正经、正和下属探讨公务的男人,想使坏的心就按捺不住。
他想,燕宣都玩过他那么多次,他反过来弄他一次也不算过分?
这么想着,罪恶的小手伸向男人腰间,扯了腰带,解掉亵裤,摸出那一根沉甸甸、还在沉睡的大家伙。
心跳有些加快,脸的热度也有点升高。陆锦言捧着那根熟悉的、老是欺负他的东西,停了片刻,然后张开嘴慢慢含了进去。
燕宣握紧了手中的笔。
他呼吸听起来有些沉重,李学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燕宣还在神态自若地和他交谈。
那点疑虑也就自然而然地消去。
只是他不知道,表面冷静的睿亲王此刻内心已经翻山倒海。
陆锦言的动作还很生疏,他对这事的经验也只来自燕宣给他服侍的那一回。但小公子舔的十分卖力,吞吐两下,那**就醒了过来,精神抖擞地昂扬着。
这应该是最近距离观察的一次。娇嫩的唇瓣贴着**,**上的热气似乎扑到脸上,把陆锦言烫的有些发晕,眼睛也眯了起来。
燕宣的尺寸很大,他吃起来较为费劲,努力吞也最多吃进大半截。粗胀的柱身紧紧贴合湿热的口腔内壁,他只稍稍一吸,那**便会再被吸大一圈,将他的嘴巴撑得更开。
燕宣在极乐和痛苦的边缘交界。
他能感受到,喉咙深处的紧致美妙,柱身被狠狠吮吸,柔软的小舌缠在上面,讨好地描摹青色的经络。贪吃的小脑袋一前一后地动着,模仿**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这样极致的享受,他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下属还在。
其实是可以让李学先退下,但燕宣可能有自虐的倾向,硬是撑着非要和李学说完话。
只是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着颤,嗓音也有些嘶哑,李学不知其中原委,只能看着他一张脸沉得可怕,还得硬着头皮继续待着。
陆锦言也有些不服。他都这么努力了,腿麻、嘴也麻,**操进喉咙时还逼出一堆眼泪,结果燕宣还能若无其事地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