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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有说陆老板有心遮掩家丑,众说纷纭,反而让这段风流事更加扑朔迷离,讨论度不降反增。
燕琳在宫内听闻此事时,肺都气炸。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就是想找个茬,结果不仅没成功,还被迷晕下药。
中药时身边没个女人,只有个陆凌彦也就算了,也算是细皮嫩肉、长得还说得过去。可那小子又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守什么狗屁贞操,害得他还没上手又被劈晕。
再醒来时,人是已经回到皇宫了,可中药时间太久,裤裆那处极度充血,又肿又涨疼的快要裂开,连床都下不了。
就这事还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还是他母妃容贵妃传召心腹太医偷偷给他治的。库房里的奇珍药材全都舍得用,就怕落下不该有的病根。
燕琳躺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还在那骂:“他娘的,本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燕宣和那废物也断子绝孙!”
骂完这句,他自己又咂摸出不对。
“操!他俩本来就是一对狗男男!断子绝孙还成全他们了!”
身份高贵的皇子口出浪鄙之言,着实不雅。但容贵妃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出声阻拦。
知晓燕琳的遭遇后她也是气得不行,心里对燕宣的恨一点都不比燕琳少。
她的儿子可是还要争皇位的。如果不能人道,就是彻底没了希望!
幸好,这次回来的及时,太医说没伤到根本,要不然她真是杀了燕宣都不解恨。
不过就算现在确定燕琳没事,容贵妃也不见得就要放过燕宣。
且不说她娘家范氏一族这些年日渐壮大,与燕宣、宋相等皇家势力鼎足而立,争夺朝堂话语权。就说景文帝对燕宣那亲近态度,要说哪天突然一道圣旨下来把皇位传给他,容贵妃都不带吃惊的。
总归,燕宣绝对是燕琳以后上位的重要阻碍。现下又出了这等事,摆明是不把她范家放在眼里。
更可气的是用的还是这种阴损招,既害人根本又败人名声。就算去找景文帝主持公道,到头来肯定也是燕琳被臭骂一通。现在也只能期盼,宫中别有那多嘴的,把市井谣言讲给景文帝听。
堂堂皇子,青天白日地与大臣之子行苟且之事被人发现,可想而知朝堂内外会有多少非议。
燕琳看容贵妃一直沉默,还以为她打算不了了之,急得大声嚷嚷:“母妃,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儿子报仇!”
“住嘴!”
一道厉声呵斥,吓得燕琳立即噤声。
容贵妃也头疼,怎么皇后生的儿子个个出类拔萃,轮到她就生出这么个不长进的东西。
可再怎么着都是亲生的。容贵妃想要后半生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范家想要矗立朝堂顶尖之位的权势风光,都绕不开让燕琳登基这条路。
端亲王尚且还在的时候,范家也曾与其是合作共利的关系。虽说是与虎谋皮,可等这虎一死,才发现独剩自家更是危险重重。景文帝不明说,可话里话外已经透露出警告意味,不管是政策发挥还是提拔官员都明显在打压范家势力。
“去,找人回国公府传话,明日让我娘与我大哥进宫一趟。”
容贵妃心累地闭上眼。事到如今,要对燕宣下手还需尽快。正好她得了有利的消息,可千万不能再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燕京城,安国公府内。
偏僻的小院人迹罕至,连杂草都生的更高一茬。可在这安静的午后,小院东屋里竟传来持续不停、不和谐的声音。
老旧木床吱呀晃动,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正骑在一美艳妇人身上挥汗如雨,嘴里吐着肮脏下流的羞辱之词。那女人也极其配合,咿咿呀呀高声**着求操,那声势誓要把房顶也掀翻开来。
过不多时,床上终于完事,男人不做半刻停留,哼哧就从女人身上下来,粗粗喘着气。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刚刚还一脸春潮的女人瞬间尽显鄙夷之色。
但她马上又调整好神态,从背后攀上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喊道:“大爷,再来一次呗。”
没想到,男人腾地就怒了,一手挥开她,又一脚踹倒床下:“你个淫妇!就这么欠操?嫌爷不行是吗?”
他那一脚踹的着实没留情,范氏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赔笑道:“不是不是,就是妾太想您了。”
她面色一转,又带上委屈,挤挤眼落下几滴泪,伤心道:“上次与大爷相见还是上个月的事。难道大爷就不想妾身吗?”
她说的动听,梨花带雨的样子即便是人到中年也别有风韵。范兴成自觉找回面子,又看的心痒痒,上前拉她起来安抚道:“行啦,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爷怎么欺负你呢。”
范氏也不推辞,见好就收,乖顺地又跟他躺回床上。
粗厚的肉掌在胸前两个丰满的**上使劲揉捏,范兴成虽然下面不太行了,可手瘾还是要过过。范氏被他捏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可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只为了等会能好说点话。
这么想着,就听范兴成突然问她:“你那儿子,和我那外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问话无异于瞌睡来枕头,范氏赶紧回道:“妾身听凌彦说,那日纯属误会,五皇子和凌彦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一切都是……”
“燕宣是吧?呵。”
范兴成冷笑一声,在**上拍了两下示作结束,收回手道:“我妹妹昨日已传我进宫商量对策。这厮的好日子,要到头咯。”
“什么意思?”
范氏紧跟着问,可话一出口她就收到范兴成审视警告的目光。
她讪讪闭了嘴,正想着说点别的转移话题,就听范兴成又笑了一声。
“你想知道也未必不可。谅你也是我们范家人,总归不是燕宣那边派来的细作。”
“当然不是!爷您可真会开玩笑。”
范氏心中一悚,就怕范兴成一个不高兴直接就给她拧断脖子。
范兴成也是个自大的,此刻刚刚**一场,身体和脑子都还发虚。想着范氏一个妇人也不会有翻天蹈海的能力,就随意道:“前几日皇上下令,派燕宣去江南那私访巡查。呵,私访,那能发生的变故可太多了。”
他没说太明白,可范氏已经听懂他的意思,惊问道:“可这,这如果失败,岂不是?”
范兴成又嗤笑道:“所以说是妇人之见!刺杀燕宣当然不用我们自己的人。前头,端亲王一党剩下的余孽不就正好吗?”
“端亲王一去,连带着安国公府遭殃。他现在身处皇陵,想翻身就得靠外面的人,那作为补偿,他手底下的人不得供我们使唤?别人谁还搭理他!”
范氏听了,这才稍稍平复心跳。
如此甚好,就算真的刺杀失败也算不到范家头上,她背后靠的大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