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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孙子未必这样。等百年之后,他不在了,新皇想对付一个对皇位有潜在威胁的亲王,他也没法阻止了。
可燕宣非要坚持,景文帝更没办法。
不过说起陆锦言,就算是皇帝也按捺不住那颗吃瓜看戏的心。
“哎,你到底看上那小子哪点啊?”
景文帝问的神神秘秘的,把燕宣搞得头皮发麻。
他略一皱眉,简单粗暴地回答:“长得好看。”
还很好操,他在心里补充道。
“咳咳。”
知道他不想多说,景文帝尴尬地结束这个话题,终于说起正事。
“前日傍晚,你着人送来的整理记录朕看了,确实令人耳目一新,上面的计策值得一试。”
景文帝好奇道:“朕想知道,阿宣,你是如何想到从这个方向入手的?”
燕宣抿唇,嘴角挂上一丝骄傲的弧度。
“臣弟不愿占为己有隐瞒皇兄,其实这些点子都是阿言提出来的,臣弟只是稍作赘述、记录于册而已。”
他说的谦虚,景文帝颇为讶异。
甚至没有来得及深思燕宣所说的“稍作赘述”含多少为陆锦言请功的水分。
如此,他对这小公子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同时,景文帝也借此生出个别的想法。
他提议道:“朕记得五日后,太学上舍会有一场中期考核。不如就趁此机会,在考核的面试群策中加入债之一题,做加分处理,由你来做这场的主考官,也可听听这些年轻人的看法。你意下如何?”
燕宣略微思忖,觉得可行,应下了。
此事暂且按下,景文帝又和他说了些别的事,看聊的差不多了,燕宣又一副老是要走神的样子,心知他惦记寝宫中的那个,也没多留他,打发人走了。
等燕宣一离开,他便又召来宫人,去传礼部尚书入宫,准备商议五日后太学考核之事。
“咦,这礼部尚书……”
景文帝后知后觉,陆承厚是陆锦言的亲爹,还不知道他对两人的事情是怎么看待的。
燕宣回到永明宫时,陈太后刚好从正殿往外出。
燕宣给太后请了安,却换来他亲娘一个幽怨的眼神。
燕宣:“……”他大概已经猜到太后要说什么了。
先时陈太后也得了永明宫夜传太医的消息,想着来看望病人一通,顺便提点小儿子两句。
结果她一早来也没赶上燕宣在,只有在后殿一直熟睡的陆锦言,她也不好去把人叫醒。
太后是女子,自然比景文帝细腻许多,耳提命面地把燕宣训了一通,生怕他再做出让人家小孩生病的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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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悠悠叹道:“你和善姑母,自小就住在我们家,都当嫡亲的闺女养。你倒好,你姑母、表姐人没了,你把人家独苗苗给拐了去。要是早年还在江南,大家都住在一处,关系近,也不知道你还好不好意思下的去手。”
燕宣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不禁怀疑,他大哥和亲娘这么训他,他和陆锦言到底谁才是燕家亲生的崽。
陈年往事勾起不少伤心的回忆,陈太后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也不愿再多说了,摆摆手让燕宣赶紧到后面去看看,自己则回了寝宫。
燕宣送走太后,忙不迭钻到后殿。
陆锦言已经醒了,但还没起,正盯着房梁发呆,直到燕宣走近才回过神来。
“吃过药了吗?”
燕宣做到床边,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没有早上那么烫,看来烧已经退了,就是小脸蛋还是红红的。
陆锦言迟缓地点点头,顿了顿,又道:“身上难受。”
小奶音被烧的沙哑,燕宣又给他喂了杯水。
他亲了亲小兔子的脸颊,真诚忏悔:“抱歉,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指的是不会再做那档子事把人做到生病,但从昨晚在秋千上哭晕过去就没了记忆的小公子,用那比平日迟钝双倍的脑子一想,还以为燕宣说的是把他操到失禁的丢脸事。
红红的小脸熟的更透了,陆锦言拉起被子就想把自己藏起来,燕宣怕他闷坏,眼疾手快地拦住他。
他自是知道陆锦言因何难为情,此刻也不敢再提起来刺激他,只能转移话题安抚道:“这几日就暂居宫内,等你好了我们再回王府。”
陆锦言盯着他,眨眨眼,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突然,他从被窝里伸出手,软着嗓子冲他撒娇:
“抱抱。”
燕宣被乖软的小兔子萌的心肝颤。
他将人抱起,披上外衣靠在床头,亲了好几下,问道:“饿了吗?吃点东西?”
他喊人传膳,在一众宫人惊惧又不敢目视的氛围中,伺候小公子一点一点吃饭。
陆锦言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吃完后没多久又困了,又拉着燕宣要他抱着睡觉。
这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娇气,燕宣心想,可还是美滋滋地解了外衣,钻进被子和他的小兔子搂到一处。
陆锦言在永明宫一待就待了三天。
虽说他一直躺在床上养病,没出去过,也没外人来这里看过他,可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遍皇宫。
都说睿亲王待陆家大公子亲善,只是生个小病就小心的不敢折腾,连王府都没回就住在永明宫养着。
陆凌彦在宫外,本是不会知道这事,但今日他参与了一场和同窗朋友的饭局,好巧不巧,主位正是居住后宫知晓此事的五皇子燕琳。
说起来,燕琳乃景文帝登基后与容贵妃所生,容贵妃娘家姓范,兜兜转转和陆凌彦生母范氏也有点关系,故而陆凌彦也能攀上皇子一脉。
只是燕琳此人,实在是不敢恭维。
兴许是他娘舅家给的勇气,自小他就被他母妃宠的嚣张跋扈、趾高气扬。别说嫡出的太子,就连他皇叔燕宣也不放在眼里。
先皇和太后疼爱幺子,赐住的宫殿自然也是最好的。自从燕宣七年前开府搬出皇宫后,燕琳就惦记上那座永明宫了。
结果可想而知,从皇上皇后再到太后,没一个答应的。
燕琳闹过几回,但景文帝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沉,后来他也不敢提这事。
就是把燕宣给记恨上了。同时也在心里埋怨他父皇,把兄弟看的比儿子还亲。
得知竟然有除燕宣以外的人入住永明宫,再一打听只不过是个尚书的儿子,燕琳当时就怒了。
因此此时在饭桌上,他是张口就骂。
“你们说说,皇叔他是不是眼神不好?把这样一个废物带在身边,还堂而皇之地让他住进宫里,那可是永明宫!本殿被父皇训斥多少遍,连进去瞧瞧的资格都没有!”
有人觉得他那句废物形容重了些,好心提醒还是谨慎点。
燕琳偏不,他还就觉得自己没错。
“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