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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很性感,陆凌彦心跳逐渐加快。扪心自问,就算他不喜欢男人,可如果能和燕宣睡一回,好像也不错。
他伸出手,眼看着就要碰到那处,却突然被攥住手腕。
“你——!”
陆凌彦惊骇不已,可话未说完,就被燕宣一掌拍晕。
燕宣随手把人丢在床边。
他在这等了半天,可算把鱼钓上钩了,接下来就让猎物慢慢挣扎吧。
“啧……”
燕宣失笑,就是这身上的药性,又得劳累他家小兔子辛苦一番。
陆锦言听到楼下有人闹事时,当即就气的火冒三丈,一副要冲下去跟人干架的气势。
可一打开门,就被一个火热的怀抱拢住。
“你怎么了?不是在午睡吗?”
陆锦言惊诧问道,一旁的下人眼力见地快速退下。
走的时候,还不忘贴心地带上房门。
燕宣顺势拥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陆锦言被紧紧抵在门板上。
各种意义上的“抵”。
眼前的男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浑身蒸腾着热气,额头上全是汗,一双黑眸看着他,幽深无底。
陆锦言不禁咽了口口水。
燕宣这模样,他并不陌生。
“你……”
“阿言,我又中药了。”
燕宣开口,未问先答。
他在努力平静地陈述事实,可陆锦言怎么都听出一点委屈的意味。
什么叫“又”?这才过去几天,堂堂亲王怎么接二连三在这种事上遭人暗算?
陆锦言还惦记着楼下的闹事者,想先安抚他:“你等一会儿,我……”
身上的衣服两下就被揉的散乱,燕宣俯下身,以吻封唇,禁锢他所有想推开的话语和动作。
滚烫的呼吸灼的人发晕,很快,陆锦言的头脑也变得不甚清醒。
此时,他熟悉的、最为之心动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掐断他最后的理智与思考。
“等不及了。”
“就现在,我要你。”
作者有话说:
宣哥怎么可能在同一烂招上跌倒两次!
他就是想找个借口跟小兔子玩办公室play,哈。
第二十章顶楼白日宣y终究翻车
陆锦言觉得自己是真的没出息。
燕宣这么轻飘飘地撩他两句、再掐两下,他就直接软了身子,再招架不住。
脑袋晕乎乎的,还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想不起来。
也就下身被脱的干净,燕宣把他压在门板上要进入的时候,他才勉强抽回一丝理智。
“不要、不在这里嗯……”
他拉着燕宣的袖摆求道,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间夹紧,催促他快离门口远一些。
虽说他这红馆用的都是上好的建筑材料,可真做起来,门板被撞得轰隆轰隆响肯定惹人注意。
陆锦言要脸,传出流言蜚语还是其次,万一有被吸引过来扒着门缝偷瞧的,那可真够让人不适。
总归他这间五楼的老板专属房间设计的大且齐全,外间是见外人和处理事务用的,里间则供来休息,完备的像是一间寝卧。
陆锦言本意是想让燕宣抱他去里面那张床上,燕宣也确实动了,可转身走过几步,就把他放在离门口不远处的红木柜上。
木质冰冷,陆锦言一挨上柜子就被冰的“嘤”了一声,小屁股一抖差点掉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燕宣总喜欢在这种又冷又硬的地方做,硌的他真的不舒服。
心里生出点委屈,小公子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求他:
“去床上……好嘛?”
燕宣垂眸,似是在思量。
但得到的回答依旧是不讲道理的就地侵入。
“嗯……慢点……”
燕宣抱紧本能想要后退的小兔子,将自己一点一点完全挤了进去。
“乖,就在这里。”
他强硬如是,捞起那条悬着的细白右腿扛到肩头,逐渐加速抽送起来。
熟悉的快感很快如潮水般涌上,陆锦言一被操到深处,哪还能思考在床上和柜子上的差别。
只有半睁着眼、拉着男人垂下的衣袖,求他再操得深一点、快一点的份。
轻吟婉转,低低续续,将体内霸道的药性又催化的更烈。
这就是燕宣想要的结果。
床上的陆锦言固然热情,但在非正常地点做的时候,兴许是潜意识里有顾虑,少年人的身体总要紧上那么一些。
或许陆锦言自己都没发现。
但燕宣能察觉到,尽管小兔子现在是叫的浪,可小臂还是不由自主地遮住胸前,掩住最后一点羞涩。
燕宣自是拿掉他的手,换上自己的,肆意掐弄。
拨动两下,娇嫩的奶头就从乳晕里探出来,颤巍巍地挺着。
后穴也跟着狠狠地收缩,穴肉挤压,紧紧缠住那根过分肿胀粗大的**。
燕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应是药物的原因,他比平时更容易兴奋。陆锦言这一下发力,他差点就交代出去。
颇有些气恼地,他拍拍小兔子软乎乎的屁股,落下清脆的两声,咬着牙:
“就这么想要哥哥的精液?嗯?”
“呜疼……”
被莫名其妙打了两下,小公子顿时委屈。
他被摆成侧躺的姿势,乌黑长发散在身侧、胸前,肉肉的脸颊紧贴在柜面上,泛着潮红,与朱紫色的红木归案截然两色。
就这么含羞带怨地瞧着燕宣,小嘴不满地撅起,伸出手要抱抱。
燕宣俯下身抱住他,同时身下一个用力挺入。
陆锦言又被他逼出一声哭哼。
“怎么就疼了?”
燕宣食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看着那双迷蒙的、睁不开的眼,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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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爽的很吗?”
他跪在柜沿上,发狠似的冲击,似是要证实所言非虚,用行动换得陆锦言的一脸**。
“说啊,还疼吗?”
他坚持发问,身下**顶着穴心使劲研磨。陆锦言已经快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疯,好不容易才捡着喘息的间隙憋出几个字:
“嗯啊……不、不疼呜……”
谁料,得到回答,燕宣却又是另一个走向。
他咬着着小兔子洁白的颈子,恶劣道:
“不疼,说明哥哥还有发挥的余地。”
话音未落,操弄的力度又大了一轮。陆锦言觉得自己快要被顶了出去,在头撞上墙壁之前一边哭一边牢牢攀住身上作恶的人。
“呜呜太、太刺激了…啊…哥哥…要坏掉了呜……”
他受不住,低声泣求,燕宣早已眼疾手快地按住小脑袋,没让他磕到。
只是这样温柔细节的举动并不代表整个局势有所改变。看上去结实的红木柜被撞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陈列柜格中的瓷器渐渐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