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得远远的,太丢人了。
照片上严柘在亲解弋的脸颊,解弋一脸惊恐。
解弋让他换了这屏保,他不换,说很可爱。
可爱个鬼。解弋盯着那照片看了会儿,才点开视频APP。
严柘赤着上身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解弋在吃东西。
解弋穿了严柘的旧衣服当睡衣,袖子有点长,挽起来一点,双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脚尖快乐地点着木地板,吃东西时身体也本能地想跳舞。
他正在吃一个玫瑰乳酪贝果。
春城人很会吃花,贝果里夹了乳酪和新鲜干花瓣,美味且漂亮。和解弋一个样。
严柘走过来,就着解弋的手咬了口面包,说:“宝宝,我去洗个澡,等下我们出去玩。”
解弋道:“嗯。”
严柘进浴室里,解弋回头看他,他身材很好看,背影尤其。
严柘进去后,还没关浴室门,在那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左看右看,还看了看天花板。
什么洗浴用品能挂在房顶上?师兄是个好看的笨蛋。解弋心想。
严柘洗澡的水声哗哗响。
解弋在看一部泡面番。
微信消息从上方弹出来,解弋本来要划掉,他没有窥探严柘私人消息的习惯和企图。
但那个头像?怎么好像是孔老师。
孔老师:我帮你问了问院领导,上半年没有公开招聘计划,不过我听副院长的口风,你想回来,有商量的余地,等过完元宵,你最好是本人来院里一趟,当面和院领导们谈一谈。
第29章正文完结
严柘的洗澡流程总是很精细,他还是很爱护自己的身体,像爱护一件艺术品。
吹完头发,他照了照镜子,胸前手臂的淤青,还有后颈下方的指甲抓痕,都已经很淡了。
巡演正式开始之前,他都没有演出安排,解弋肯定也是考虑到这点,才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留下痕迹。
等有演出的时候,他再惹解弋生气,解弋揍他也必然会留几分力。
解弋比他自己还在意他的演出效果。
老婆爱我,老婆也爱我的艺术。
我好幸福。严柘的恋爱脑又膨胀了一点。
他从浴室里出来,想再和解弋甜蜜一下,然后再穿衣服出门。
“孔老师给你发消息,”解弋拒绝他靠近,说,“我看到了。”
严柘说:“哦,孔老师啊。”
他没什么事要瞒着解弋,解弋如果想查他手机,他只会很高兴。
不过他很快想到了孔老师大概要和他说什么,他马上去看解弋的脸色。
“我拜年的时候,顺便问了问孔老师。”严柘说,“你别多想。”
解弋没有生气,只是问:“你想回学校?”
严柘说:“不能想回学校吗?”
解弋说:“你们舞团正在拉投资,你就要巡演了。”
严柘说:“回学校肯定也是巡演结束后的事。”
解弋在华艺实习,他学艺术管理,华艺无疑是很好的offer。
那么将来解弋一定就要常住北京。
严柘已经二十八岁了,正是舞蹈家登台表演的黄金年龄。
等舞团在省内的巡演结束,他参与的民族舞蹈研究项目年底也要结束,他在基层学习可以告一段落,回北京对他没有坏处。
那可是北京,必然有更多机会。
还有解弋。
严柘怀疑解弋不想让他回去,也许,解弋是考虑到这里对他领悟和吸收民族文化的帮助很大?
“宝宝,你是什么意思?”严柘问。
“你都想好了,”解弋道,“又不用和我商量,还用在意我是什么意思吗。”
他的语气只是有一点抱怨,并没有发脾气。
严柘拖了另一张餐椅,坐在解弋旁边,道:“我现在和你商量。”
考虑到他有前科,解弋说:“那我要是没看到孔老师的消息,你还和我商量吗?”
※如?您?访?问?的?罓????发???????不?是?ì???????é?n???????????????????则?为??????????点
严柘道:“我错了好不好。”
解弋说:“你别把我当小孩哄。”
严柘道:“我没有,你别生气。”
本来解弋没有生气,被他这么问了反而真有一点,说:“我现在开始生气了。”
严柘觉得自己冤枉得很。
他真的就只是拜年时,顺便问了问孔老师。
华艺的款项到位,巡演都还要大半年,他没有那么快回北京去。
滑跪总是没错的吧。
“我认错了,”严柘道,“以后我有事情,一定先和你说再做。这事翻篇,好吗。”
解弋说:“你不是一次了,你总是这样。”
严柘道:“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行吗,我改。”
解弋说:“你才不会改。”
这句话,上一次分手时,解弋说过。
你不会改。——它时常在严柘耳边响起。
每当他想到,他也许永远失去了解弋,它就会如同魔咒一样回响。
严柘一瞬间应激了,他说:“你要怎么样。”
解弋还没有意识到,说:“我没有要怎么样,我就只是生气,我觉得你这样不对。”
严柘说:“我不对,我认错了,我说我一定会改,你还要怎么样?”
解弋能拿他怎么样?显然不能。
解弋忽然发现了什么,他不可思议地说:“你在和我吵架吗?做错事的是你,你凭什么和我吵架?”
严柘道:“我错了,我已经认错了,是你还在指责我。”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心情都很糟糕。
“我知道了,”解弋狐疑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你不敢对我说,又来找茬气我?”
“?”严柘道,“我每天和你在一起,我能做什么?”
那倒也是。解弋很茫然。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吵起了架。
他几乎没和别人吵过架,很讨厌吵架这件事。
小时候他还没出国,高老师和解一舟经常吵架,两个人吵得很凶,但每次吵完就干净利落地走了,只有解弋的世界在崩塌。
解弋感觉自己又要焦虑起来,他说:“你不要说了,我要走了。”
严柘一怔。
解弋说完就起身,到房间里去收拾东西。
严柘蒙了,忙进去阻止他,说:“我刚才说话太冲动了,是我不对。宝宝,你干什么?你别这样。”
解弋胸闷得很,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北京去,我已经一周没有上班了,我得上班了。”
严柘听他说话的语气变得很轻柔,以为气氛缓和了下来,解弋收东西只是在吓唬他。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严柘说,“我们已经有实质性婚姻了,你还说走就走吗。”
解弋说:“那又怎么了,别说我是男生,我就是女生,我也没有任何损失,现在又不是清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