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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在笑:“哈哈哈啊,这么急?”
顾敛之没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将他眉心,脸颊,唇角和嘴巴一齐亲了个遍,都是一带而过的,除了接吻时时间久了点儿。
“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像什么吗?”沈清越唇色带着漂亮的水红色,倚在床头,单手撑着太阳穴,懒散的歪着脑袋盯顾敛之。
顾敛之也垂眸和他对视:“像什么?”
“像在我脸上盖章。”
沈清越一边说着自己却先笑了起来,他伸手在自己脸上指了一圈:“哪哪儿都盖上了。”
顾敛之也弯了弯唇角,嗓音含笑的问他:“那你要不要盖回来?”
“不行。”沈清越先是想到了上次在衣帽间,顾敛之这么问自己后发生了什么,拒绝的不假思索。
但话一出口,他又眨眨眼睛,停顿了片刻:“也行,不过我得换种方式。”
“换什么?”顾敛之问。
原本在床上漫不经心倚着的人突然坐起来,沈清越掀开被子,将宽松病号服下白皙的,纤瘦的脚掌抬起,重重按在了顾敛之小腹。
感受到顾敛之骤然一紧的身体反应,他哼笑着,眸光带着小狐狸似的狡黠和挑衅:“这样。”
“喜欢吗?”他碾压摩挲,脚下的力道由轻至重,淡青色交错的血管脉络在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微凸的踝骨却显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水红色。
顾敛之被他踩着的地方仍紧绷着,眸色深沉,但下一秒,出口时的语调却无半分异样:“当然。”
他微微垂下头,手掌轻而易举就圈住了正越发猖狂的磋磨自己的那只脚的脚踝,接着在沈清越由好奇到惊异的目光中俯身,在他洁白的踝骨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啊,你又咬我。”
沈清越触电似的缩回腿,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裹进被子里,但被耳尖悄悄泛起的红晕出卖了一些内心的真实反应。
顾敛之伸手拨弄了一下沈清越额前的头发,头顶的热风持续不断的吹着,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完全干了,他慢慢道:“嗯,就咬你。”
“去。”沈清越笑着用手推了他一下,自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这两天还是阴的厉害,他揉揉眼睛,声音变得温吞:“有点困了。”?????????????????f?ǔ?????n????????????????ō??
“困了就睡吧。”顾敛之说。
沈清越枕着枕头懒懒的看他:“你呢?”
顾敛之简单整理了一下刚刚被他们动作弄乱的被褥:“我等会儿就睡。”
气压低,加上屋内暖和又不怎么透气,被子裹在身上没一会儿,沈清越的呼吸就渐渐平稳起来。
确认人睡着后。顾敛之拿上自己的东西进了浴室,他调了略凉的温水,转身时余光扫到沈清越今晩洗澡换下来的贴身内搭。
他站在原地端详了一眼,接着将衣服从筐中拿起。
*
沈清越的手术是当天第一台,早上起床照例做了检查签完字,护工就推着轮椅过来接人了。
虽然觉得自己没到需要轮椅推着走的地步,但沈清越还是乖乖坐上了,一路推到手术专用电梯,路上有些冷,也可能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
顾敛之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握着沈清越微凉的掌心,直到进手术室大门前才在轮椅旁蹲下:“我在这里等你。”
“好呀。”沈清越屈起手指勾勾他的掌心,顾敛之弯唇,也勾勾他的。
“沈先生,我们该进去了。”护工在一旁提醒。
沈清越答了声好,和顾敛之互相交换
准备间里的温度比外面更凉,沈清越身上除了宽宽大大的病号服什么都没穿,他搓搓发凉的手臂,按照护工的指示从轮椅上下来,换上拖鞋。
“里间就是手术室,你现在可以过去了。”中年男护工通知了一声,沈清越点头道了声谢,往里面走去。
六七个穿着无菌衣带着蓝色手术帽的医生已经在做术前准备了,沈清越一走过去就有个女医生和他打了声招呼,确认过身份信息后就安排他躺在了中央的手术台上。
躺下没一会儿,手腕侧面就被打了根很粗的留置针。藏在套管下的针很粗,打进去也很疼,沈清越一个心理准备没做好,硬生生被逼出来几滴眼泪。
“不要紧张,身体放松躺下,平稳呼吸。”
麻醉医生将一张呼吸面罩轻轻放在他脸上,像在哄小朋友一样笑眯眯的问:“猜猜你能坚持数到几?”
“数……?”
沈清越愣了一下,手术室的冷白灯光照得他眯了眯眼,他张张嘴,刚想说点什么,整个人就瞬间被一股强势席卷的睡意包裹,昏睡了过去。
第118章
“滴……滴……滴嘟……”
持续不断的仪器运行声在耳边不断回响,有道像是从一片浓厚沉重的黑雾中传来,沈清越眼皮轻颤,费力的想要睁开,但却无济于事。
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沈清越下意识想要咽口水,但却被满满插在喉咙中的气管产生的异物感抵得差点干呕。
强烈的痛感和异物感堵在喉咙以及身体各处,很痛,太痛了,沈清越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他的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只能尽量小心的放轻呼吸,适应口中的气管。
“醒啦?”护士过来,在本子上记录了什么东西,对沈清越道:“刚要叫你,手术已经做完了,现在是下午三点。”
身体没什么力气,沈清越想抬手示意自己嘴里的管子,手臂刚抬起来一点儿就被床边系住他手腕的绑带锢住了。
“等下就拔管了,你身上还有引流管和镇痛泵,绑着手是怕你不小心拽到。”注意到沈清越的动作,护士耐心跟他解释。
头还是晕的,沈清越听完彻底放松了力气,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拔管比想象中要快许多,不舒服的感觉很明显,拔完了以后稍微好了一点,有点儿像网上说的咽炎症状。
沈清越半眯着眼,抿了抿已经干燥起皮的唇瓣,护士刚刚和他说过要明天才能喝水,情况好的话明天早上可以回普通病房。
滴滴嘟嘟的规矩响声在耳边不断回荡,自己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能勉强凭借护士过来记录数据时的间隔猜测大概过去了多久。
想到手术下午就结束了,顾敛之有没有回家,兜兜在他们家里住的怎么样,现在可能在做什么。
原本脑袋就晕晕乎乎的,这下一思考就更晕了,周遭的机器声听起来越发催眠,沈清越试图抵挡了一会儿睡意,意识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混沌。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先是口腔内干的发紧,干渴和肿胀的疼痛导致他时不时的会被咳嗽醒,但一咳嗽又会震到胸前,腰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