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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点不安，就跟昨天那个突然来的电话一样。
让人猝不及防。
顾临下意识地点开通话记录，看着李春华昨天打来的那个电话，心想，她应该不会去找裴盛吧。
等到了鬼屋，楚格格居然来了，按照平时她下午才会来。
只是她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今天都没穿漂亮的小裙子，甚至妆也没画，唇色苍白，头发凌乱地铺在身前，还没上班就开始骂人。
来上班的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纷纷退避三舍。
顾临感觉她的心情跟自己一样很糟糕。
平时跟顾临一起发传单的小宋拉住他，小声地提醒：“小老板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这样。”
“为什么？”顾临问。
“来例假了吧，我对象来例假几天脾气都不好。”小宋再次提醒了句，“别触霉头啊。”
顾临点头，心想，小老板心情不好就骂人，真羡慕。
他心情不好只能忍住，默默不哭。
顾临小牛马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刚想去干活就被楚格格叫住。
“顾临。”
他转头看过去，努力扯出一抹乖巧的笑：“小老板。”
“你干嘛？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把人骂爽的楚格格看他不对劲。
“没睡好吧。”顾临昨天搜尺寸不合的话题看到了凌晨四点才睡的。
楚格格看他蔫嗒嗒的样子，十分豪气地说：“走，我请你喝咖啡。”
“咖啡好喝吗？”顾临没喝过咖啡。
“好喝死了。”
顾临眼睛也跟着亮起来：“想喝！”
楚格格被他逗笑了，拉着他出去去游乐场的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
“你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没睡好啊，难道昨天你跟裴盛大战了几个回合？”
顾临差点被咖啡呛死：“没，没有。”
他说着耳根却红了：“真的只是没睡好。”
楚格格还不信，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勾了下他卫衣的领子：“你脖子怎么没小草莓？”
顾临急忙拍开她的手：“真的没有干什么，我们很纯洁的。”
“行吧，你们两到底是谁不行？为什么还没睡！”楚格格恨不得在咖啡里给他投春药了。
顾临心想，是我不行，呜呜呜。
相对他当初在车上的迅速，裴盛昨晚久的他手腕现在还疼，这还是他半路吓跑了的情况。
顾临并不想讨论这个有关自己男性尊严的问题，适时地转移话题：“那个小老板，我下午要请半天假行吗？”
“请假去干嘛？”楚格格坐了回去重新喝她自己的咖啡。
“裴盛说有事要带我去办一下。”
“办床上的事，你现在就回去都行。”楚格格虽然爱骂人，但是对请假这些从来不多说。
顾临被她的豪放再次呛住，咳了几声，捧着咖啡又是喝了几口，开始转移话题，美滋滋地赞美：“谢谢小老板，咖啡真的好好喝。”
“小土冒。”楚格格笑着将端上来的甜点推给他，“多吃点。”
“小老板，你今天干嘛心情不好啊？”顾临看她笑了才敢问的。
“我爸妈催我相亲呢，烦人。”楚格格撩了撩头发，“中午还要去吃饭，所以我都懒得化妆了，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
“啊？”顾临有点没反应过去，“去干嘛？”
他看楚格格嘿嘿的笑，急忙护住自己说：“我喜欢男的！也不会装成你的男朋友！”
“哎，谁搞这些啊，就单纯地蹭吃蹭喝。”
顾临猛摇头，楚格格手机一点：“三万出差费。”
“好的，老板。”顾临从不会跟钱过不去。
就算有，也是他脑子不清醒了！
楚格格这次开了个新车，跟周少然的车一样都有小金人，顾临好奇地问：“这车多少钱买的？”
“一千万左右吧，我爸送我的。”
“啊？一千万？”顾临屈手指算到第八根的时候，突然间想到裴盛之前说这车很便宜。
果真，裴盛就是骗他的！
难怪当初他问这什么车的时候他还笑，裴盛大骗子。
他拿出手机给裴盛发消息。
LL：骗！子！！
非：？
LL：车头有小金人的车很贵，你骗我。
非：骗你什么？
LL：骗我买得起，卖了我都买不起的QAQ（鲨掉你）
非：嗯……可以试着卖了看看。
LL：讨厌你！！！！
裴盛看着顾临发来的几行讨厌你，失笑。
叛逆期的中二少年。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看从坐下来就冷若寒霜的裴盛，突然笑了。
心突的一下，愈发感觉到危险的信号。
但是他没敢离开。
裴盛也将手机收起来，抬头看向代替李春华过来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块头很大，顶着寸头眼神都带着亡命徒的凶狠。
而他们之间放着一个正在连接视频的手机。
“所以你想好给我的价值吗？”裴盛朝视频里的李春华问道。
“你现在已经破产了，能付的起多少。”李春华的名字虽然土，但从屏幕上来看，她五官端正清秀是个漂亮的女人。
只是她可能长时间没保养，漂亮的脸上有些蜡黄，衣服穿的体面，可衣服明显不合身，她已经扯了好几次衣服。
裴盛坐在那里，半垂着眸子看她，冷峻的好像是审判恶人的法官：“那在于你手里的东西有没有价值。”
他说完，微微前倾端起刚送上来咖啡喝了一口，领带上黑钻石的领带夹在灯光之下泛着冷光。
“裴先生看起来并没有谈的意思。”李春华在视频之中冷笑，“而且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跟一个背叛自己的人在一起，你是有什么癖好吗？还是我儿子的屁股真的比较好用？”
裴盛平静地说：“我不否认，顾临很好。”
他语气平静，又说：“看来你没什么值得的东西才用顾临进行嘲讽，既然如此就下次再聊。”
说完他起身就想离开，但是对面的男人伸手就想拦他的去路，裴盛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人指了指摄像头，微笑道：“当心。”
李春华的声音适时地从手机里传来：“既然裴先生想要我先投诚，那我也拿出点诚意来。老吴，给他看吧。”
说着挡住裴盛去路的男人就将自己的手机打开，翻出一个视频直接怼到他的面前。
视频之中的顾临正将一个u盘交给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裴盛也认识。
是程之清的秘书文莱。
“怎么样？”李春华问道，“这个够不够价值。”
“确实是个不错的东西，但还不值一百万。”裴盛坐了回去，“所以先给你五十万。”
说着丢出一张卡到对面的男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