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我無法正常呼吸,我湊在她的耳邊,對著女魔頭說道:“快,你快點起來。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見她並沒有起身的打算,繼續挺起身,十分用力地說道:“快點起來,等會兒要有人來了!”
“你快點起來呀!”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她終於聽到了我的呼喊。
而我也極力試圖地抬起身,雙手使足了全力似得撐起身。
“快,讓我再摸會兒?”
她好像還在捉摸著我……一時間,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羞紅著臉,還是一把就把她給推開。我本著內心和善,待人真誠的態度告訴她:“你再這個樣子壓著,後果自負啊!”
我聽著她色眯眯的叫喊聲,恨不得一巴掌就拍到她的臉上。心想著等她抬起身,立馬就喊她滾。
這虎娘們兒真是半天都在作妖,手還摸著,嘴裡面像是在說夢話一樣說了半天。
我厭煩地站起身,立馬就推開了她。
心中罵道她真是一個寡婦一樣的心理啊,我想著我之前怎麽就從未遇到過這樣子的小姑娘呢。看她那年紀,也就到十七八歲的樣子。
“哎呦!就不能讓我再摸會兒嘛?”女孩子貪得無厭地摸在了我的胸上,現在站起身還說著意猶未盡的話。
我真心無語了!
“女魔頭,你還壓著我呢?”我厭惡她所有的行為方式,對她喊道。
“咯!”見她做著鬼臉站起身,我更加的惱火。
見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臉上還些許沾上了些塵土。
她望著自己身上的塵土,冷狠狠地盯著我說道:“你怎麽身上還有土啊?”
我見她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不禁笑到:“怎麽,你嘴沾上了?”
“呸呸呸!我呸!”她一直都對著自己身後的那一堆紙吐著,好像還真帶上了一點灰。
我也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望著眼前做著如此我不敢苟同的行為。想到外地的女孩子真是奢侈,連用紙巾的習慣都不一樣,果然和我見過的大多數女孩子都不一樣。
我不禁感歎道,人生真是豐富多彩啊,什麽樣的人都可以遇到。
“啥玩意兒,那麽髒?不會有病吧?”
我一聽這話,頓時惱火,說道:“你才有病,什麽玩意兒,能有什麽玩意兒啊!誰跟你一樣,壓倒別人還舔人家衣服啊!”
我見她這幅狼狽加倒霉的模樣,笑到:“怎麽,你還想舔啊?”
她轉身過來,面朝我的那一刻,我的心一瞬間跳了不停。
我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她壓著我無法呼吸,從而導致呼吸困難,還是因為她呢?
那一刻,我真覺得自己挺自戀的,連心跳都會覺得不是因為自己,反倒會是因為一個女孩子。
我真的有夠自戀的!
“哼!讓我看看,就是因為你!”她抬起頭,感覺很奮力地望著我,卻用手指著我那胸前的一灘水漬津津樂道地說了一番。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劃過一個圈接著一個圈在它的周圍畫到,那一刻,我真的很怕自己的心跳聲會被她給發現,然後又笑嘻嘻道說了我半天。
所以,就讓這份平靜隨之飄走吧。
“你……”
在我剛準備喊她的時候,我被身後的經過的餐車一撞。在我再一次感受到自身的重心不穩的時候,情急之下我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她。
那一刻,我仿佛被丘比特給射中。我的手心已經不自覺地在冒著汗,可是我抱住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身體會這麽軟,軟到讓我想著就一直這麽抱著她,直至永遠。
“你……”
我沒有注意到她的回應,就一直這麽抱住了她的身體。軟軟糯糯的身體,仿佛這外界的嘈雜聲都被我拋之腦後。
“別啊。”她說的話很柔弱,沒有了之前的強硬,而她依舊在尋找著擺脫的方式。
“啊,對不起。剛才一不小心!”我率先道歉道,想著女孩子應該在這種情況下喜歡男孩子先道歉吧。
這一次,我低頭望向她,好像我的心跳得比之前更加強烈。現在的她,跟受了驚錯的小貓咪不一樣,而像是一隻剛跑回來的小貓咪那樣子地望著我。
她臉色紅潤,微微嬌羞似得推開了我。
可我像是怕她抬頭看我一樣,慌慌張張地看向了四周,因為不是我怕看到她,而是怕她看到現在的我。
怕?
我在一絲疑問之間才反映過來,不像讓她發覺到我的慌張,我一字一頓地說道:“那行,總之挺對不起的。”
不過離奇的是,是我並沒有說出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轉身離開,她卻抓住了我的手。
“你剛才喊我什麽,女魔頭?誰是女魔頭?難道說的是我嗎?”她一連接著三連問, 我轉頭望向了她,望著她臉上的憤怒與嬌嫩的微笑。
一時間,我的臉上寫滿了尷尬二字,此刻我十分想著逃離這個地方。而我又覺得很無語,誰會說“難道說的是我嗎”這種顯得很白癡的話。
“呃……是我嗎?”我苦笑且很尷尬地對著她說道。
後面,她望著我,用她的手指著我的鼻子說道:“還想狡辯,不是你說的,還能是誰啊!”
我尋思著現在的我們也都是青春期的男女,而青春期也都是荷爾蒙爆棚的年紀、人生的起步。
“我……”在我準備回應她的時候,我的心再一次跳動了起來。
那一刻,我聽到了乘客們的喊聲,回頭望見了聲音的地方。人們隨著聲音的地方緩慢地變得擁擠,突然間有人說道:“別擋在這裡,給病人更多可以呼吸的空間。”
在我剛準備踏起那一步的時候,我的身後仿佛有一個人抓住了我的手,但是我急速地跑了過去。那一刻在我遠離的時候,而那個人的手就在那一刻松開了。
恍惚間,我並沒有帶著好奇心的想法去看待這一切,而是帶著我的暈車藥走過來。因為我看到了那個人,是我最為尊敬的老師。
我奪門而出,對著老師就是喊道:“快,這是我的藥。你們快救她啊?沒看到她快不行了嗎?”
我望著她,她臉色蒼白,而我此刻卻無法做出來一位醫學生應該做出來的成績。無感與自責,成為了我再也無法去接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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