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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和你们说,抢、抢劫可是违法的!”
松田阵平一只手撑在男子脑袋旁边的墙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摘下来的墨镜,整个造型看起来十分凶恶。
再配上他恶霸一样的说话方式:“哈?我还想问你究竟想干什么呢?老实交代,你堵在藤原小姐家门口究竟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你们别过来,我、我要报警了啊!”西装男颤抖着想要掏手机。他这副贼喊捉贼的样子让松田阵平更生气了。
卷发的青年试图更加严厉地威胁一下,好让对方老实交代目的,却被降谷零阻止了。“等等松田,这位先生似乎是厚生省的工作人员。”
“哈?”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盯着西装男看了一阵子,目光停留在对方装手机的兜里露出一角的证件上。
西装男赶忙掏出证件展示给几人看,“我、我是厚生省人口普查的工作人员,真不是什么坏人啊!”
证件上工整地写着小泉纪信的名字,还有相应的编码,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但松田阵平还是觉得有些说不通,提问道:“我们这个公寓的人口普查不是一个月之前就已经来过了吗?为什么隔了这么久还要重新派人过来?你怕不是在忽悠我们吧。”
“不是啊!”小泉纪信努力地辩解着:“集体普查确实是一个月之前,但这不是藤原这户人一直都不在家吗?我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无论是早上、中午还是晚上,按门铃都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询问楼里其他的住户,也没有人看见她离开过。所以才时不时过来看看。”
听到这个解释,几人的戒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小泉纪信看着这群高大的青年不再那么凶狠地盯着他看了,出于社畜的职责所在,他还是硬着头皮向几人询问道:“既然松田先生你们是这一家的邻居的话,最近有见到过她吗?能否帮忙转告一声,麻烦约一个时间在家等候,有些资料需要藤原小姐进行填写。”
说着,他掏出名片递了过去。
打消所有疑惑的松田阵平终于露出了好脸色,他接过名片,向小泉纪信道歉道:“抱歉了,小泉先生。刚刚是我误会了,我如果遇到藤原小姐的话会帮您转达的。”
小泉纪信擦着脑袋上的汗,僵硬地微笑了一下,“麻烦您了松田先生,那我今天就先走了。”说着他就想开溜。
“慢着!”最靠近门的立花和泉叫住了对方。
几人转头看他,只见立花和泉掏出手帕盖在门把手上,轻轻一用力,藤原真央家的门便被打开来。
一阵浓烈到让人窒息的消毒剂味道从门缝中传出,刺激得几人迅速退后几步,疯狂打起了喷嚏。
事先有所准备提前闭气的立花和泉是在场唯一一个还在原地站着的。此刻,他正脸色凝重地盯着打开一条缝,看不清屋内情况地房门。
果然他刚才闻到的味道不是错觉。这么浓的消毒剂气味,总觉得像是在掩盖些什么。
再加上藤原真央这一个月以来的“失踪”,这让立花和泉心中升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不用他吩咐,萩原研二已经掏出手机拨打起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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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向几人说道:“你们在门口等着,我去喊公寓管理员来。”
“这、这是发生什么了?”小泉纪信脑袋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惊慌失措地看着其他几人,一幅被吓得要晕过去的样子。
诸伏景光出言安抚道:“小泉先生,您不用太紧张。麻烦您先和我们在门口等待一会儿就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松田他们吧。”
降谷零微笑着走近小泉纪信,加入了安慰的阵容,实际却和自家幼驯染一起,将对方可能逃窜的方向都给堵上了。
很快,警察和公寓管理员都到齐了。
五人组派出第一个发现异常的立花和泉作为代表,在警方的陪同下,和管理员一起进入了房间内。
藤原真央的公寓里看不到任何人影,各种物品也依然摆放在原位,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好好地却被警察找上门的公寓管理员有些抱怨:“我说你们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一点,八成藤原是因为打翻了消毒剂,熏得受不了所以跑出去住几天罢了。别一惊一乍地说什么人失踪了。”
检查过浴室没发现问题的警察也走了过来。他已经尽到了接警后的检查义务,在没有异常且屋主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好得多做停留。
警察看着依然满脸怀疑的立花和泉,劝阻道:“管理员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们先离开吧。”
立花和泉抿着唇,跟着走了出去,但他总觉得疏忽了点什么。
就在管理员即将锁上房门时,立花和泉终于没忍住开口,询问道:“阵平,你还记得藤原小姐的身高吗?”
松田阵平回忆了一下,在自己胸口处比划着:“大概到这里吧。”
一米五左右吗?甚至更矮一些。
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在立花和泉的脑海中回想。一个消毒水的气味分外强烈的地方突然跳了出来,难道是……
立花和泉打断了管理员的动作,“抱歉管理员先生,请容许我最后检查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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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立花和泉径直走向了冰箱门口,隔着手帕将门拉开,一个蜷缩着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长期的低温已经让女性的发丝上结上了冰霜,她紧闭着双眸,苍白的脸上带着死亡的平静,显然已经故去多时了。
从侧面上看,她的衣着还算整齐,不过大片的深色从躯干位置渗出,浸染了原本浅色的布料,可以由此推测出此前出血量十分巨大。
但凡人类是不可能做到先将全家泼满消毒液,给自己捅上许多刀,然后清理干净现场自己钻进冰箱中的。
这个案子毫无疑问是他杀。
立花和泉推测,凶手杀人之后,抽掉了冰箱冷冻室的隔板,将人塞了进去。
随后还冷静地清理干净现场,泼上消毒液隐藏未能完全清理掉的血迹可能散发出来的**味道,这才离开。
能做到这些的人,要么是早有预谋,要么是曾经接触过刑侦之类的信息,知道警方的破案流程。
因此才会有意识的破坏现场,并且极力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遇到这样的人,想抓住他的小辫子就很麻烦了。
眼见提出最后看一眼的青年一去不复返,公寓管理员烦躁的冲了进去,试图直接将人拉出来。
结果他才跑到立花和泉身边,便直接目睹了冰箱中的景象,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警官急忙冲进去,看清状况后接通了上级的刑事部门。这已经不是他这片区警察能解决的事情了。
立花和泉带着近乎瘫软的公寓管理员出了房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