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一臉笑意的男子,都忍不住有點同情他了,就這點智商還想跟她鬥?
她可是連攔路搶劫的劫匪,還有穿黑衣的殺手都能輕松收拾的人。
“小娘子,在下勸你一句,以後可不能不聽家中長者的教誨,偷跑出來了,外面太亂了,保不齊會遇到什麽樣的危險呢。”男子難耐著內心的激動,良言相勸道。
鴻小朵聽了就很是認真的點頭:“公子的話,小女子會謹記在心的。不過呢,我也要勸公子一句,以後切莫這麽仗義,什麽人都幫了,人心叵測啊!”
“小娘子說的極是,在下,在下……。”男子說著說著,就感覺頭有些眩暈,人也無力,看著眼前的人和物都開始模糊,眼皮子也發沉,他努力的想睜大眼睛,卻根本就做不到。
閉上眼睛失去意識前,隱約看到面前的小娘子,在笑,笑得還挺好看的。
咚的一聲,男子腦袋重重的杵到桌面上,聽著都覺得疼。
“娘?還要繼續吃麽?”瑤光小聲的問。
鴻小朵噗嗤就笑道:“不用了。”
一聽說不用繼續假吃了,瑤光就松了口氣道:“太好了,還要繼續的話,我真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吃了,這個桂花糕聞著就很好吃的樣子呢。”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早上才吃的飽飽的。”天樞沒忍住說到。
瑤光不服:“吃飽了,該饞也會饞的麽!”
鴻小朵沒再繼續跟孩子們開玩笑,看著這雅間內有書架,桌案、上面還有筆墨紙硯的,就立馬上前磨墨,提筆寫了幾句話,吹乾折了。
讓天樞喊了夥計進來,對他道:“小哥,勞煩你幫我送個信兒,事成了,這個就是辛苦費。”她指著桌面上的一塊碎銀子道。
那夥計本來想說沒工夫,可是聽見有辛苦費,還是一塊足有五錢的銀子,眼睛立馬就亮了。
“你呢去客棧找一位叫唐溪華的鏢頭,把這個交給他就行了。但是,要低調不能聲張。他在哪個客棧我不確定,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他不在久來客棧。
這鎮子上有哪幾家客棧,小哥你應該比我熟。事情辦妥了,興許我還能給你再爭取來一份跑腿費。”鴻小朵叮囑著。
夥計應著把手中的信就揣到懷中,立馬就往外走。
找人送封信而已,這事兒簡單。
雅間內鴻小朵也沒乾等著,四周看了看,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就看著天樞和天璿倆人笑,哥倆被她的笑臉看得心發毛。
“你倆腰帶借我用一會兒。”鴻小朵開口了。
小哥倆相互看了看,又看向昏迷不醒的那位,明白要自己腰帶幹嘛了,二話沒說解下來遞給了她,然後拎著褲腰看著她把那人手腳都捆了。
捆好了之後,鴻小朵又看了看邊上小茶幾上放置的抹布,拿了過來放在男子臉邊上。
再然後,天權就站在窗邊觀察著外面街上的動靜,天璣搬了椅子坐在門邊,順著門縫朝外面看。
余下的一大五小,坐在凳子上盯著昏睡的那位。
鴻小朵也不知道,那藥效有多久的時間,防備著他醒過來後喊叫,因此準備了抹布隨時塞他的嘴。
拖著這個人出去尋唐溪華太扎眼,弄不好還沒尋到他,反倒被男子的同夥看到,打架她現在是不怕的,但是對方人多的話,怎麽辦,她不是千手觀音,能同時護得住七個孩子。
這次的問題能文著解決,那就盡量別動手了。
不放心把孩子們和這個男人留在這,自己去尋唐溪華,更不放心讓其中任何一個孩子跑出去送信。
剛進這茶樓,看著這男子跟夥計不像是相識同夥的樣子,於是,她才決定讓夥計跑一趟了。
找客棧尋人,本地的茶樓夥計肯定更容易些。
並且,有償跑腿,那夥計也會更用心。
萊盛客棧一間客房內,剛打外面回來的唐溪華用剛打的井水洗了臉,就是希望冷水讓自己清醒些,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怎麽找到師妹。
眼下押運的貨物能不能按時送到,他已經無暇顧及了,師妹的安危才是首要的。
陸續的有鏢師回來,都是滿臉的沮喪,不用開口也知道,什麽線索都沒查到。
師妹是夜裡離開的,鎮上的人都再睡夢中了,有誰會看見能給出線索呢。
“三師兄,我覺得二娘子此刻興許躲在哪裡,等她冷靜下來自己就會回來了。”有鏢師小心意義的說著自己的猜測。
“她功夫雖然算不得厲害,但是一般尋常的毛賊歹人也能應付得了。”另一個說到。
“哎,她若是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咱們回去怎麽交代啊。”
大家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心裡其實都更擔心另一種可能性,二娘子性子如何先不說,長相那可以說算得上是個美人了,這樣的女子若是落入歹人手中,就算他日尋到就回性命無憂,但清白呢?
唐溪華心裡更是懊惱,早知曉這般,自己幹嘛要命人送她回家呢?
她要作就讓她作便是了,左右也就是這一次的行程,忍忍也就過去了,再受不了也好過現在這般焦急擔心的心境吧!
這時,客棧夥計引著一個夥計模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請問哪位是唐溪華鏢頭?”年輕人問道。
唐溪華一聽立馬就站起了身道:“我就是了,你尋我?”
“哦,是這樣的,我是雅軒茶樓做事的,方才一位在我們茶樓用茶的小娘子,差我送封信給你。”說完,就拿出了懷中的信。
房間內包括唐溪華仔內的所有押鏢之人,都激動起來,師妹(二娘子)麽?
唐溪華接了信展開,還不曾看信的內容,就有些失望,因為這上面的字體就不是師妹的。
“既然信已經送到,那我就先回了,茶樓忙著呢。”年輕人說完,匆匆離開,急著要回去拿辛苦費了。
“三師兄,是二娘子寫的信麽?她怎麽說的?師兄你去哄哄,她最聽你的話了。”一個表示著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