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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 第一百零一章 割除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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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洒家要吃肉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0-19 16:36:00 来源:源1

窗外,省城的夜色被万家灯火点缀得一片朦胧,而叶晨家小小的客厅里,却因田润叶的讲述弥漫开一种压抑的气氛。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映照着几人神色各异的脸。

听了田润叶忧心忡忡,几乎带着哽咽的讲述,贺秀莲与田晓霞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愤慨。贺秀莲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指节有些发白。

她对杜丽丽并不陌生,当初叶晨的小说《少年犯》在《黄原文艺》转载时,就是她抱着稿子,一次次与那位当时还带着几分学生气的诗歌编辑杜丽丽沟通联系的。

在秀莲朴素而坚定的认知里,婚姻是两个人相濡以沫的神圣承诺,是需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堡垒。

她实在想不通,杜丽丽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背叛家庭,还将自己的行为包装得那般冠冕堂皇?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太不自爱了”!一种同为女性的羞耻感甚至让她脸颊有些发烫。

田晓霞年轻的脸庞则因激动而微微泛红,她紧抿着嘴唇,胸口起伏着。

联想到不久前师父在飞机上关于“特权”与“责任”的教导,她更觉得杜丽丽的行为是一种对婚姻契约精神的彻底背弃,是对武惠良一片深情的残酷践踏。那种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想象,让她感同身受般一阵心寒。

然而,与她们几乎要溢于言表的义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叶晨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眼神深邃,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墙壁,看到了更广阔的时代图景。

熟知这个年代文学圈生态的他,对这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他脑海中甚至浮现出另一个更为极端,此刻尚未发生的悲剧??才华横溢却最终陷入疯狂的诗人顾成,数年后在异国他乡用利斧终结发妻生命的血腥场面。

那场轰动世界的悲剧,其根源与眼前古风铃的丑行何其相似,都是膨胀的自我与扭曲的**在作祟。

当然,此刻是一九八三年,顾城的阴影尚未降临,叶晨只是将这份历史的洞见默默压在心底,如同藏起一枚苦涩的坚果。

他将飘远的思绪拉回,目光锐利地看向眉头紧锁的田润叶,直接问道:

“润叶,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田润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挣扎和不确定,双手不安地在一起:

“我想......能不能找个机会劝劝古风铃?让他......悬崖勒马,主动和丽丽断了联系?毕竟,破坏别人家庭是......是不道德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显然自己也意识到这种想法可能过于天真。

叶晨闻言,嘴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嗤笑,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看透世情的冷峭:

“润叶,你还是太善良了。你把这种人想得太有廉耻心了。一个极度自私、只追求感官刺激和个人虚荣的人,心里哪会有道德和责任的位置?他只会觉得这是他的‘魅力”和“风流韵事。”

他看着润叶眼中尚未完全熄灭的希望之光,语气放缓,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这件事,你别再往前凑了。好歹我与杜丽丽也算相识一场,不能眼看着她在这滩浑水里越陷越深。交给我来处理吧。”

叶晨对古风铃的鄙夷是彻骨的。不仅因为其卑劣的人品,也因为他那点建立在炒作和投机之上的、虚浮的文学“成就”。

想到此人那一两千本诗集需要靠女人像街头小贩般声嘶力竭叫卖才能销出去的诗集,竟敢大言不惭地试图比肩北岛、舒婷的文学地位,叶晨只觉得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简直要让人笑掉大牙。

隔日,阳光透过报社办公室的窗户,在弥漫着油墨和纸张味道的空气中投下光柱。

叶晨高效地处理完手头积压的稿件,跟主任打了个招呼,便骑着自行车穿过喧闹的街道,来到了相对清静的省作家协会小院。

他径直走向黑老那间堆满书籍,散发着旧书和茶叶混合气味的办公室。

没有过多寒暄,叶晨从随身携带的旧皮包里拿出那本深红色的作协会员证,轻轻放在黑老宽大的,有些斑驳的办公桌上,语气平静地说:

“黑老,我申请退出作协。”

黑老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滚烫的茶水险些溅出。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地盯住叶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一股被冒犯和背叛的情绪在他心中升起??这小子,莫非是翅膀硬了,想过河拆桥?当初进省报,可是自己舍下老脸帮他牵的线!

叶晨何等精明,立刻捕捉到了黑老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和骤然冷淡的气氛。

他脸上瞬间堆起笑容,上前一步,熟练地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黑老见底的茶杯续上热水,动作恭敬而自然。

然后,他收敛笑容,语气诚恳地将古风铃在黄原如何利用讲学之便,与杜丽丽厮混,乃至最后被愤怒的武惠良堵在招待所房间里的丑事,原原本本,细节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最后,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斩钉截铁地说:

“黑老,不是我叶晨不容人,实在是与这等寡廉鲜耻的货色同处一个作协,我觉着是对我身份的玷污,是对‘作家’这两个字的侮辱!

我不想将来别人提起我叶晨,会联想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更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我自个儿的名声,让我家秀莲在家里担惊受怕!”

黑老听完,靠在藤椅里的身体渐渐坐直了,脸上的怒气被一种极度的震惊和凝重所取代。作为从旧时代走过来,经历过风浪的老派文人,他骨子里对传统的道德伦理看得极重。

他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而严肃:

“叶小子,你跟我交个底,这事......证据确凿吗?非同小可啊!”

叶晨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黑老:

“确凿?都让人家丈夫堵在房间里,抓到现行了!武惠良的身份我跟你说过了,人家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若不是当时还残存着一丝理智,顾及自己的身份和那点快要丢尽的脸面,当场撕了那对狗男女的心都有!

您老觉得,这样身份,这样前途的一个人,会拿自己妻子的清白、拿自己的zhengzhi生命,来开这种玩笑,编造这种丑闻吗?”

“砰!”

黑老干瘦的手掌猛地拍在坚实的红木桌面上,震得茶杯盖哐当作响。他霍然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着,花白的胡子都在微微颤抖,一向沉稳的他竟气得声音发额:

“混账!无耻之尤!把他......把他拉出去枪毙了都不过分!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还是可以三妻四妾,风流快活的旧社会?

破坏别人家庭,这是严重的犯罪!现在全国正在严打,顶风作案,把他送去吃枪子,那才是他应得的下场!才能以正风气!”

叶晨见火候已到,便不再多言,起身平静地表态:

“黑老,您德高望重,如何处理,您看着办。总之,我的态度很明确,作协里有他没我。我不想让家里人为我担心,更不想与这种人为伍。

说完,他微微欠身,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黑老一人在弥漫着愤怒与失望情绪的房间里。

叶晨离开后,办公室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只有老式座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黑老颓然坐回藤椅,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脸色铁青,胸口堵得发慌。

他热爱文学,珍视作协的声誉,更无法容忍有人如此玷污“作家”这个称号。

沉思良久,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抓起了桌上那部老旧的摇把电话,用力摇动,接通后,以不容置疑的,带着余怒的语气,通知了作协所有在家的领导层成员,立即到小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往常这类会议,作为诗歌组组长、风头正劲的古风铃必定是核心人物之一,总会提前到场,高谈阔论。但这次,通知却刻意绕过了他。

当古风铃隐约从旁人闪烁的言辞中感觉到气氛不对时,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像阴云笼罩了他。

狭小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黑老坐在主位,面色阴沉如水,没有任何开场白,直接将古风铃在黄原的丑行以及叶晨的激烈反应和退会声明抛了出来。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顿时,会议室里像炸开了锅。议论声、惊叹声、谴责声此起彼伏。有人震惊于古风铃的大胆妄为,有人痛心于其对作协声誉的损害,也有人谨慎地表示需要进一步核实………………

但无论如何,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为古风铃说一句开脱的话。在这个道德底线尚且分明的年代,尤其是在文人圈子里,这种公然破坏他人家庭,利用身份玩弄女性的行为,是绝大多数人所不齿的。

待议论声稍歇,黑老用凌厉的目光扫视全场,力排众议,直接拍板:立即撤销古风铃在省作协的一切职务,并开除其会籍!清理门户!

这还不算完,他眼中闪烁着近乎冷酷的厉色,提高声调补充道:

“这不仅是作风问题,更是违法犯罪!我建议,我们主动将古风铃的材料整理好,移交给公安机关!现在是什么时期?是全国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时期!

长影厂的演员迟志强,不过是在家里搞了个舞会,跳了跳贴面舞,就被逮捕法办,可能要判重刑!他古风铃的行为,比迟志强那种生活作风问题要恶劣十倍,严重百倍!说他是流氓,一点都不冤枉!枪毙了他都不为过!”

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黑老话语中那股罕见的“戾气”和毫不留情的态度惊住了。有人小心翼翼地劝道:

“黑老,这......这是不是......动静太大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直接移交公安,对咱们作协的名声恐怕……………”

“名声?!”

黑老猛地打断他,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沙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量:

“到了这个时候,还只想着遮丑?我们不能讳疾忌医!一个组织,身上长了烂肉,化脓**了,就得有壮士断腕的勇气,用刀子,用烙铁,彻底把它剜掉、烧灼干净!

这件事也必须给我们所有人敲响警钟??别以为顶着个‘作家”诗人”的光环就可以忘乎所以,就可以不受法律和道德的约束!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就这么定了!”

当省作协组织部那位面色严肃的干事,将惴惴不安的古风铃叫到办公室,冷冰冰地宣布了撤销其一切职务,开除其会籍的决定时,古风铃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惜了。

他先是瞠目结舌,随即脸上涌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情绪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试图辩解,声音因惊慌而尖利: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找黑老说理去!”

他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仿佛自己是遭受了不白之冤。

组织部的干事始终面无表情,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直到他喊得有些声嘶力竭了,才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三个字:

“杜、丽、丽。”

如同被瞬间抽走了脊梁骨,古风铃所有的气焰和表演戛然而止。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门卫领着三名身着笔挺橄榄绿警服、表情冷峻的公安人员走了进来。皮鞋踏在水磨石地面发出清脆而威严的声响。

为首的警察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房间,最终锁定在失魂落魄的古风铃身上,他大步上前,出示了一张盖着鲜红公章的逮捕证,声音洪亮而不容置疑:

“古风铃!你涉嫌触犯liu忙罪,现在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古风铃闻声,猛地抬头,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他面如死灰,双腿一软,若非旁边的公安人员架住,几乎要瘫倒在地。

手腕上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那是手铐合拢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彻底完了。什么诗名,什么前途,什么风流倜傥,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这一刻,无边的悔恨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时光倒流。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管不住下半身的冲动,竟会招致如此迅疾而毁灭性的打击。

他脑子里甚至闪过一个荒唐而可悲的念头,试图在崩溃前做最后的自我安慰:不都说“名士风流”吗?自古文人多轶事......自己好歹也是个有名气的诗人,不过是......不过是“风流”了一下,怎么.......怎么就风流进了公安局,甚

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乃至......更可怕的结局?

直到被公安人员有力地架起,拖着向外走去,穿过那些或鄙夷或冷漠的目光时,他才真正意识到,时代真的变了,某些曾经或许能被模糊处理的边界,在“严打”这座巨大的熔炉面前,已成了足以将他烧成灰烬的高压线。那冰

冷的手铐,不仅锁住了他的手腕,也锁死了他曾经肆意妄为的人生。

阴冷的审讯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照亮古风铃惨白的脸。对面,两位身着橄榄绿警服的预审员正襟危坐,目光如炬,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几乎让空气凝固。

“古风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和黄原地区文联杜丽丽之间的问题,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主审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古风铃蜷缩在硬木椅子上,早已没了往日披着长发,高谈阔论“现代派”的潇洒模样。他冷汗涔涔,双手不住地颤抖。

在预审科同志强大的心理攻势和政策宣讲下,这个外强中干的“诗人”很快心理防线崩溃,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与杜丽丽从相识到厮混的经过。

然而,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在经验丰富的预审员面前无所遁形。他极力将两人的关系描绘成“两情相悦”、“精神共鸣”。

甚至隐晦地暗示是杜丽丽“主动靠近”、“耐不住寂寞”,试图将主要责任推向对方,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卑劣,或许还能博取一丝同情。

“一派胡言!”

主审员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台灯都晃了晃。他脸上满是鄙夷,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古风铃那点可怜的自尊剥得一丝不挂:

“人家杜丽丽同志有家庭,有丈夫!武惠良同志是黄原市前途不可限量,年轻有为,他们夫妻在黄原口碑一向很好!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就是你利用所谓“诗人”的身份,用那些虚头巴脑的词汇蛊惑人心,刻意勾引,破坏他人家庭!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妄图把脏水往女同志身上泼?你还是个男人吗?简直丢尽了文化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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