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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如果是真心,那肯定是天大的好消息。
等人都走了,夏梓川和谢逾才缓缓走出会议室。
结果,夏梓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不能让夏泽进总公司,他就是一根搅屎棍。”
“……”
谢逾是真的惊叹他的变脸术了。
“那你还主动提?”他有些无语。
夏梓川轻笑:“画个饼吊住他而已,他现在有了盼头,以后站在我们这边几率会大一点。”
“他知道,只要我爸担任总经理一天,他们的儿女就只能在分公司窝着。”
“而我不一样,”夏梓川笑容灿烂,“我愿意给他们机会。”
谢逾嗤笑:“你真不应该进娱乐圈。”
这种满腹心机的人就适合从商,拿捏人心拿捏得死死的。
“你以为我想?”夏梓川难得用这种随意的语气和他说话,“我要是早期就进入公司了,现在只是一只被规训得无比乖巧的笼中鸟。”
后面的话他没说,谢逾也明白。
夏毅这种表面温和,内里强势的人,是不会给夏梓川机会让他往上爬的。
他既想看到夏梓川的成长,同时对他又很忌惮。
谢逾不是很理解这种想法,夏毅看起来比普通家庭的父亲还不如。
起码谢祺安的父母就会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他。
夏梓川没有给他说豪门就是父与子斗,子与父斗与兄弟斗,他带谢逾在公司逛了一圈,让他熟悉下环境。
“你不来公司上班,也没有安排职务,就不给你单独留办公室了。”夏梓川进入高管专用电梯,带他去食堂吃饭,“高层的餐食比普通员工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带你尝尝。”
谢逾知道他是故意带自己在公司逛一圈,让那些人知道,现在自己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
他并没有拒绝,懒洋洋地跟在夏梓川身后,迎着众人惊讶的目光,坐在夏梓川对面。
夏梓川亲自去打了饭菜,和员工的不锈钢餐盘不同,他们的是瓷盘。
夏梓川打的都是肉菜,还有扇子骨,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我月底就要和柳潇潇结婚了。”
“嗯,祝福你们。”谢逾说,“放心,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我看不上她。”
夏梓川心想难道我就看得上吗。
柳潇潇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他起码身边还没有过女人。
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说:“孟风遥的事你知道吗,他已经进柳氏集团的总公司了,这才两三个月吧,他已经获得了实权,和柳京墨分庭抗礼。”
谢逾皱眉:“柳京墨背后有杜家,他怎么做到的?”
杜家是柳京墨的外公家,家族实力比柳家隐隐高出一筹。
这也是柳卓诚不敢公布孟风遥身份的原因,他不敢得罪岳父岳母,也一再容忍女儿胡作非为。
“这件事你应该问你姐姐。”夏梓川用勺子舀了口汤,慢悠悠道,“明面上来看,是孟风遥靠献身,拉来了不少资源,可哪有那么巧的事,这么多国际资源一窝蜂的涌向他。”
“他应该和你姐达成了什么协议,做了利益交换。”
这是夏梓川的猜测,见谢逾皱着眉,他笑了:“看来你姐也不是那么信任你,什么都和你说嘛。”
“用不着玩挑拨离间这一套。”
谢逾对陆云曦是百分之百信任的,他也不在乎陆云曦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
他只是在想孟风遥的事。
那个人最近有些奇怪,昨晚好像有话要对他说,最后又走了。
他沉思的时候,夏梓川也在不动声色打量他。
如果陆云曦和孟风遥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么孟风遥肯定是割舍了很大的利益作为交换。
他哪来的底气打动的陆云曦?
还有,柳氏集团的总公司,怎么会让孟风遥一个外姓人进去,柳卓诚是怎么想的。
这些,夏梓川都想不通。
他总感觉谢逾知道些什么,但是对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试探不出,也只能作罢。
吃完饭,有人过来收拾餐盘,夏梓川对谢逾说:“带你去个地方。”
谢逾今天正好没事,也就跟着去了。
公司地下车库里停着一辆兰博基尼,车身上一层灰,看起来很久没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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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等谢逾系好安全带,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
“妈。”仿佛和安芷没有任何矛盾,夏梓川声线温和。
那边默了片刻,冷淡道:“有事?”
“关于姐姐的事,我想跟您聊聊。”
“不方便,我在外面。”
夏梓川也没有纠缠,叹了口气:“那好吧,等您有时间,我们再说这件事。”
对面“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夏梓川脸上笑容不变,丝毫不受影响。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离开地下车库。
起初,谢逾不懂他刚才那通电话是为了什么,进了别墅才明白,夏梓川是在确定家里有没有人。
夏毅今天有公事出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安芷又不在家,夏梓川就可以随意带人出入别墅。
停好车,坐电梯上了一楼,夏梓川说:“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吗。”
见谢逾没说话,他示意谢逾跟紧,走下阶梯,推开地下室的门。
“他就是在这里烧炭自杀的。”
作为交换,夏梓川要帮谢逾查当年的事。
谢逾在门口没动,地下室里一片昏暗,黑沉沉的,看不清楚有什么。
一道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映在地面。
夏梓川打开灯,看着里面一片狼藉,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可惜道:“这些都花了我不少精力呢。”
到处都是玻璃碎渣,还有蝴蝶标本。
干枯的蝴蝶被扯断翅膀,落了满地。
“这就是替你挡了一颗子弹,来自我妈的惩戒。”
“她毁了我最在意的东西。”夏梓川说。
安芷想用这个告诉他,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毁了他所有在意的一切,也包括他自己。
谢逾避开那些玻璃碎渣,看到角落里有香灰燃尽的痕迹。
“谁给他上的香。”他并没有回复夏梓川的话,而是面无表情道。
“可能是我姐吧,只有她会给大伯上香。”说完,夏梓川又觉得不对,“她很害怕这里,平时不会进来。”
这也是夏梓川肆无忌惮在这里摆放蝴蝶标本的原因。
“是我妈?”夏梓川稍微一想,就推测出了是谁。
他爸最恨的就是大伯,不可能来上香。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是没有及时抓住。
夏梓川暂时想不通,也就搁置脑后了。
他在角柜里找出一把香,又摸出一个打火机。
“我很少会给大伯上香,因为我爸不喜欢他,我妈看起来好像也不喜欢大伯一家。”
点燃,他分给谢逾三根香:“当年的事我知道的不多,这么多年了,家里的老人也早就被遣散,老宅里的人虽然没怎么换,可因为大伯和大伯母去世的原因,也被下了封口令。”
夏梓川低头拜了三拜,将线香插在角落,看着青烟袅袅而升,他语气和缓道:“谢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