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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了彩排环节。
中午时主办方给定了盒饭,几个人嘴都很挑剔,阮东早料到,他带的这群孩子家庭条件一个比一个优渥,要说最能吃苦的还得是壳少,毕竟他高中前家庭条件很一般,后来赶上老家房子拆迁,可谓是一夜暴富,而那会儿乐队就已经成立了。
也就一个礼拜不见,再见他时他跟个二百五似的,戴了一根贼米且的大金链子,头发也烫了当时流行的锡纸烫,穿得还特装逼。
柯愫澄见着他了都想赶紧远离,他还特得意的告诉乐队的成员们,他这叫做高街穿搭。
吃过阮东点的午饭,彩排继续,一直延续到了下午四点钟,化妆师才过来休息间帮几人化妆。
这次的登台服装是阮东特意找人给定制的,妆容方面也早就找到化妆师协商设计。乐队的三位男成员妆容相对于要随意很多,就简单打个底,重点在于服装和饰品的搭配,例如耳钉,项链,帽子,发色等等。
由于靳宥司第一次登台,他也不希望有过多的关注度,所以老早前就商量好,用面具或者口罩来遮挡一部分,正因如此,阮东就决定在其他的配饰上下功夫,要不然也太单调了一点。
初步安排是,靳宥司戴一只耳钉,发色做个粉黑挑染,但由于他没有耳洞,也不愿意涂甲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全部塞给了壳少。
陆续化完妆换完衣服,距离登台还有最后的半个小时,此时现场观众已经检票入场,后台休息间的隔音效果挺一般,可以清楚的听到台前观众们的喧嚣沸腾声。
刚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壳少,在看到靳宥司正外放看刚刚彩排时,阮东拍摄下来的视频。
他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某人啊,第一次登台,不知道会不会掉链子啰。”
柯愫澄靠坐在沙发里,翘着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明明手头上还在忙活儿,却已经无意识的怼了壳少一句:“你不掉链子就是万幸了。”
兴许是没想到柯愫澄会帮着(?)靳宥司说话,原本正在捣鼓乐器的贺融生轻抬眼皮看了过去。
而壳少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怎么还帮他这个外人说话啊。”
柯愫澄没来得及解释什么,贺融生附和道:“阮东的营销能力有目共睹,在场几百号人,少说有百分之六十都是蹲咱乐队的。”你又是出了名的,一登台就紧张到手抖,弹错谱子,进错音的人。
后面的话就不说了,懂得都懂。
壳少能不清楚吗,他可太有自知之明了,闭嘴行了吧!这一个两个的,胳膊肘都往外拐。
话题告一段落,坐了没两分钟,柯愫澄察觉到裙摆下有一丝不对劲,她拿起包包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刚巧和靳宥司撞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此时正站在洗手台前用清水冲洗手上的泡泡。
他脸上戴着副半脸面具,黑色细闪的款式,做工很精细,比之前在清吧那副劣质的要强得多。
不自觉的,柯愫澄就想到了那晚和靳宥司戴着面具做的画面,着实有些诱惑了。
盯了两秒,两人没有打招呼,哪怕这会儿旁边没人,他们也用不着继续装不熟,但似乎已经习惯了演戏。
柯愫澄来到他旁边的空位洗手时,他甚至连眼都没抬一下。
但柯愫澄的视线却透过镜子,落在了他柔软的耳垂上,那个位置原本应该有一枚耳钉。
她下意识一句:“你不戴耳钉可惜了,那玩意儿给壳少戴,没那感觉。”
靳宥司已经冲洗干净每一根手指上的泡泡,关了水龙头,抽了张纸巾擦手。
也是这时,他才终于看向镜子里的柯愫澄:“你给抢过来?”
柯愫澄是有这个打算,她是真的看不得壳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没那气质,靳宥司就不一样了,他什么都能驾驭,风格和人设转换自如。
只可惜:“你又没耳洞。”
“现打一个?”靳宥司配合的说。
原本还在忍痛的柯愫澄因为这句话,瞬间来了点兴致。她甩了下手上的水渍:“我回头在网上买那个打耳洞的木仓,帮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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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休息间的门刚被打开,壳少特疑惑的开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要我,裤子只怕都还没脱下来呢。”
贺融生说话语气依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排队人太多,懒得解决了。”
这是壳少没想到的,还在纳闷:“男洗手间这么多人的吗?那还真挺少见的。”
贺融生刚坐下没多久,柯愫澄和靳宥司前后脚回到休息间,看两人样子,是真挺不熟的。
贺融生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停留了没两秒,阮东过来叫人去后台。
被迫转移注意力,乐队成员们一同前往,在准备区等待时,听到台前男歌手卖力的活跃气氛,和观众们大合唱。
阮东拍了拍壳少的肩膀,对几人说:“别紧张啊,正常发挥就行。”
壳少往旁边躲了一下:“你拍我干嘛,总感觉你这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既然被发现了,阮东也懒得继续装:“知道就好,别掉链子。
壳少不服气的切了声,转头便看到单手拿着黑色电吉他的靳宥司,他姿态散漫的斜靠在墙边,一只手反复揉捏右耳耳垂。
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壳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扫了一眼后强迫自己别开眼,就看到贺融生从兜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往柯愫澄面前递。柯愫澄接住扭开包装纸,将糖塞入口中。
壳少不讲一点儿客气,把手伸到贺融生面前,掌心向上一摊:“哥哥,我也要。”
这声哥哥叫得人起鸡皮疙瘩,柯愫澄看戏似的揣着手等贺融生的反应,但他实在太冷淡,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轻微皱了下眉,找出颗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水果糖丢壳少手里。
柯愫澄忍着笑意,余光瞟到有个
人一直盯着自己,那人眸光灼得人耳根子发烫。
在主持人介绍完下一个登台的乐队后,柯愫澄斜睨了他一眼,撞进那双情绪不明的墨色眼眸里。
仅仅只是几秒钟,他们便被推上了舞台。
此时整个场馆的灯光都处于熄灭状态,上面看不到下面,下面也看不到上面的人。
来到架子鼓前坐下,柯愫澄从裙子侧面的口袋里将两支鼓棒拿出来,一抬眼便看到,靳宥司将立在舞台正中央的话筒向左侧挪了两个位置,再将链接导线一端插进电吉他接口处,另一端插进音箱右侧,随后将背带挂到肩上。
见大家伙儿都准备好了,柯愫澄对右侧灯光老师点头示意。
下一秒,舞台灯光骤然亮起,聚拢在舞台中央,身后大屏幕上出现乐队logo,现场观众的欢呼尖叫声如潮水沸腾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