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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穿上。
正准备出衣帽间,看到首饰柜上放着的一顶深红色棒球帽,她试戴了一下,特喜欢,直接拿走。
从衣帽间里出来,此时靳宥司正坐在餐厅吃早餐,柯愫澄踱步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将棒球帽随意放到桌子另一侧,靳宥司瞥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安静的吃了会儿早餐,柯愫澄突然意识到,这还是两人睡了这么几次觉以来,第一次和他共进早餐。整个过程中,柯愫澄发现他选择吃的早餐样式,口味都偏向北方,毕竟他是燕京人,但柯愫澄的口味却一点都不沪市。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自打去了几个火城旅游完回来,她就彻底爱上了那边的口味,特别钟情于辛辣食物,哪怕是早餐,她也乐意吃点辣的。
当然,通常情况下,她还是吃的很健康,就更偏向于欧美国家的难吃早餐,酸奶麦片,煎蛋吐司,香肠培根。
这类早餐吃个几天还能接受,但柯愫澄的中国胃实在顶不住天天被这些东西折腾。
简单吃了几口,柯愫澄就放筷子了。刚好靳宥司也已经吃得差不多,正低头把玩着手机,随即点开幻师经理发来的语音条。
柯愫澄抽了张纸巾擦嘴,听到语音条的内容,是经理说小刘已经到酒店楼下了。
柯愫澄原本还在想要不要提前叫个网约车到酒店,她的机车还在幻师侧门停着,这会儿听说小刘已经等在楼下了。
她站起身,将棒球帽扣到头上,去客厅拿包包。
十分钟后,两人前后脚坐上了黑色小轿车。
柯愫澄刚将车门撞上,小刘就笑嘻嘻转过身,恭恭敬敬向两人问好:“靳老板,澄姐,早上好。”
听到这一声称呼,柯愫澄有些意外,毕竟昨晚他还客套的称呼自己为女士,没想到一晚上不见,他成长得还挺快的。
其实不然,要不是今早经理特别提醒叮嘱过,让他可千万别叫错了,还真说不好是叫柯愫澄,女士还是老板娘。
这会儿问完好,看到老板和这位澄姐心情似乎都还不错,莫名有种饱餐了一顿,被滋润了,能掐出汁水的感觉。
特别是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余光瞟到靳宥司喉结处的红印,颜色都有点发紫。
小刘坐直坐正,手握方向盘,紧闭双眼,心里默默:没眼看啊,真的没眼看啊。
反观柯愫澄脖颈上倒是没有一丝痕迹,已经被她用遮瑕膏遮得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已经知道老板秘密的小刘,咬咬牙,还是先做好本职工作,铭记经理说的:不看!不听!不说!
一个小时的车程,黑色小轿车停在了STIFLE基地门口。
两侧的车门同时被推开,柯愫澄下车后先一步进了基地,等电梯时靳宥司刚好过来,也是这会儿,柯愫澄才注意到他喉结处的印记,着实有些吓人,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下嘴居然这么狠,好像想把那凸起咬出来才罢休,嘬了咬,咬了吸,吸了舌忝,来来回回换了各种花样,结果就是又秒睡了。
这么说起来,昨晚又睡了个安稳觉,一夜无梦可太舒坦了点。
等两人一同进了电梯,意识到靳宥司没有贴创口贴,柯愫澄从包包里掏出一枚,往旁边一递:“呐。”
兴许有些不明所以,靳宥司并没有接住,而是偏头看了过去:“给我干什么?”
“你不遮?”真有种?
柯愫澄还记得昨晚说的话,没想到靳宥司还真就不贴了,那多没意思。
在柯愫澄再次将创口贴往前递的时候,电梯刚好达到楼层,门向两侧缓缓打开,靳宥司迈步离开电梯间,顺手接住创口贴塞进了口袋。
柯愫澄跟在靳宥司后面,看到他推开排练室的门,里头的蓝牙音响正在播放一首节奏感强烈的歌曲,音量震得人脑仁疼,柯愫澄轻微皱了下眉,脚步稍慢下来。
而此时的排练室里,感受到门被推开,原本正聊着天的壳少跟贺融生,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
看到来人不是柯愫澄的下一秒,壳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白眼都还没来得及翻,柯愫澄紧接着跟着进来了。
这下好了,壳少震惊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而他的情绪也在短短的几秒钟里,从震惊转变成了气愤:“怎么回事,你俩怎么一块儿来的?”
他几乎在看到柯愫澄进排练室的下一秒,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到狠不得冲上去质问,但却被贺融生拦了下来。
柯愫澄料到会如此,但没想到壳少依旧这么介意靳宥司的存在,哪怕他已经知道那件事和靳宥司没有关系。
柯愫澄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复,余光瞟到靳宥司慢悠悠踱步往休息区去,对于壳少的质问以及疑惑,他没打算回答,完全无视掉,又或者说,他想要柯愫澄来回答。
柯愫澄敷衍冷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壳少一时间愣住……这需要哪只眼睛看吗?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啊。
此时此刻靳宥司已经坐到沙发上,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好似这个话题的中心人物并不是自己。他靠着沙发,漫不经心地翘起一条腿,垂眸看起了手机。
见状壳少更不乐意了,这是谁的地盘他不清楚啊?吗的靳宥司,跟个大爷似的,这里是他家吗?想来就来,是乐队主唱又如何,能不能有自知之明一点,快收拾收拾滚蛋吧。
将冲动的壳少拦下的贺融生,似乎没有兴趣加入到这场争辩当中,他并不在意靳宥司是否已经加入乐队,又或者只是短暂的,这都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只是在两人前后脚进入排练室时,随意看了一眼,而他的视线只在靳宥司身上停留了一秒不到,最终落在了柯愫澄穿的那件,明显就宽大许多的黑色短袖,以及深红色棒球帽上。
直到看到壳少重新坐下,摆摆手说:“不扯这个了,我打算改个艺名,以后就不叫壳少了,毕竟这是情侣名来的嘛,都分手了还用,总归有点奇怪。”
贺融生才收回视线,回应壳少的话:“奇怪是假,总想起贝壳是真,所以你要改个什么样的新名字?”
柯愫澄已经来到架子鼓前坐下,她拿起鼓棒随意转动:“你别过两天又把名字改回去,说什么还是老名字用着习惯。”
这两人对壳少的了解程度真不是吹的,壳少听了顿时语塞,硬着头皮说:“你们帮我想一个呗。”
话音刚落,靳宥司起身来到台上,经过壳少身旁时,壳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靳宥司有所察觉,但并不在意,倾身拿起立在音响旁的黑色电吉他。
不等柯愫澄和贺融生转移壳少的注意力,帮他临时想个艺名,排练室的门被再次推开,阮东接着电话往里进,看他一副恭敬样,隔着电话卑躬屈膝,跟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