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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小声议论。
“我靠!那个是不是大二新闻学院的柯愫澄啊,这也太酷了点。”
另一个男生明显对车棚里那辆机车更感兴趣,看了又看:“她那车简直太他妈帅了,还有那头盔,我听人说得这个数。”说着,他抬手比划了个OK的手势,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音量震天响:“三万块!”
旁边男生原本还沉浸在柯愫澄那一掌宽的细腰中,听到头盔的价格,他嘴巴张大,完全无法理解:“三万块买个头盔?都够我买辆机车了,那她那辆车得值多少钱啊。”
略懂一二的男生不自觉扬起下巴:“你也不看看人大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他们家那酒店,最普通的大床房都得四五千一晚,总套就别说了,没几个w下不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柯愫澄一手拎着头盔,另一只手拿手机看群消息,找开会的阶梯教室。
就在她看群公告的这十几秒钟时间里,群里几个话多的大二生已经聊到停不下来,没一会儿的功夫,群消息就显示50+。
柯愫澄没兴趣参与到他们的话题中,连看都懒得看,将微信直接滑掉,手机揣兜里,顺着楼梯上到了三楼。
看到不远处一间教室的门牌上写着B302,她踱步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抬手,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余光中,抢先一步握住了门把手。
柯愫澄的视线随即落在握门把手的那只手上,这是一只男人的手,骨骼分明而修长,瓷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纹路。
她盯了两秒,这人已经推门进入了阶梯教室,唯一留下的是他身上清冽的檀木香,混杂着淡淡薄荷味,又类似于果香,顺着空气直往鼻翼钻。
这股味道让柯愫澄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晚的那个男人。
不等她过度回忆,教室里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靳主席你可总算来了,这帮大二的可太聒噪了,只怕比那群还没进校的新生都吵吵,当初咋选上他们的?”
柯愫澄没听清这男人回话的内容,倒也不关注,径直往教室最后排走去。
选好位置坐下,签到表也传到了柯愫澄这儿。
她签完到,两手揣兜,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开会全程都心不在焉,只知道学生会秘书长念叨了俩小时,交代完明天新生报道的注意事项,又讲大后天军训时如何协助教官,管理好自己班的学生。
至于主席人跑哪去了,柯愫澄没关注,一直低着头在编曲软件里捣鼓。
开完会已经临近晚饭点,和黎荔在外滩附近的法餐厅吃过饭后,柯愫澄去清吧喝了点。回到家洗过澡她就准备睡觉了,躺下得有一个多小时,却迟迟无法入眠。
好不容易借助褪黑素睡着了,又莫名其妙做起了梦,还是需要爬梯子才能进入的梦——
一条月退被高高举起,柯愫澄手掌撑在男人的薄肌上。
她白皙的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染上红晕,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因动作的幅度,无法控的到处乱跑。
男人轻俯身,拿掉柯愫澄阻挡动作的手,反扣住。
檀木香混着的薄荷味果香弥漫在空气中,柯愫澄大口呼吸,迷离的视线前,男人松了扣住手腕的手,挪到了面具上。
柯愫澄反应极其强烈,几乎是喊叫出来:“不准摘。”她快速阻止男人摘面具的手:“你别看我,我也不想知道你长什么样。”
说完这话,她蹙起眉,强撑着,艰难开口:“能不能认真点,快点做完我要死了。”
“快不了,忍着。”他低沉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些许不悦。
……
耳边智能闹钟响了得有十几秒,柯愫澄才从睡梦中惊醒,腿间的温热让心跳在短时间内无法平静。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又梦这些东西。梦就算了,在梦境中她还提出了很多无理的要求,简直太无法无天,居然篡改了那夜发生的事情,难不成就因为那晚那个男人太行了?
为这事柯愫澄已经烦闷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最近没再做类似的梦,昨晚又是怎么个事儿。
随着第二个闹钟的响起,她没功夫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快速起床洗漱化妆往学校赶。
今明两天是复大新生报道的日子,昨天下午在开会时秘书长就特别强调了迟到的问题。
他料到这群聒噪的大二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爱踩点和爱迟那么几分钟的大有人在,为了保证新生进校时,所有人都能待在工作岗位上,昨晚他在群里艾特全体成员,将查到的时间往前挪了十分钟。
柯愫澄准点赶到工作岗位时,秘书长谢津洲刚好查到他们这儿。
看到遮阳棚下坐着的三人,谢津洲满意的点点头,在签到表上画了个勾,而后快步前往下一个岗位。
注意到谢津洲已经离开这边,坐在最中间的女同学忍不住吐槽:“谢津洲不就是个秘书长嘛,牛逼个什么劲啊。”
左侧的男同学不由得瘪瘪嘴,视线还追随着谢津洲:“你也不看看谁给他撑腰,要不是他和靳主席初中就是朋友了,能这样?”
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怎么着,说着这话,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强调:“而已啊,人家可是谢少爷,他们这种有钱人或多或少喜欢管着底下的人,这玩意与生俱来的,没得办法呐。”
柯愫澄没兴趣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将头盔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刷起了短视频。
穿着迷彩服的高个男人拎着麦当劳早餐来到遮阳棚下时,柯愫澄正在看一条科普视频,视频中科普的是普鲁斯特效应,说是只要闻到曾经闻到过的味道,就会开启当时的记忆。
柯愫澄半信半疑的顺手给视频点了个赞,正准备滑下一个视频,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他将纸袋放到桌上:“把早餐先吃了,等会儿忙起来再没时间吃东西了。”
柯愫澄知道说话这人是谁,可太熟悉了。
她眼都没抬:“谢了,你忙你的去。”
等穿迷彩服的男人离开这处,隔壁的女同学忍不住八卦起来:“澄姐,你和贺融生是什么关系啊,看着挺亲密的,我听人说他挺不好相处的诶。”
柯愫澄习惯了旁人问东问西,没什么好隐瞒的,从纸袋中拿出猪柳蛋麦满分和咖啡,特随意的回道:“发小,他就是话少,跟我们几个朋友都这样,你们就更别说了。”
女同学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什么,哦了两声也自顾自的刷起了手机,坐等新生入校。
估摸着也就过去了五分钟,柯愫澄早餐都还没吃完,谢津洲在群里艾特全体成员,说门卫要放新生进来了。
她将半个麦满分放回纸袋中,佩戴工作证的功夫,一大批新生拖着行李箱吵吵嚷嚷的朝教学楼前坪,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