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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最后一天。
阮东终于找上了几人,柯愫澄这会儿还挺不乐意的,没忘记昨晚靳宥司说的那事。
她不因为别的,也不存在觉得靳宥司是外人,就是气阮东不能在群里一起商量,或者把人叫到基地开会决定吗?
就非得私底下找人说,柯愫澄真怀疑阮东已经把乐队给卖掉了。估计靳宥司开了个漂亮的价,阮东这人见到钱就走不动道,柯愫澄就知道他这人靠不住,都想过如果有人开高价想干涉乐队的未来选择,她就开更高的价,顺带把阮东给踢了。
不过气归气,会还是要开的。
黑色大G停在基地门口时,那三位的车早就到固定的位置。
两人下了车,又一次前后脚
走进了排练室,不过这次壳少不在,没了刺耳的声响,柯愫澄还觉得不习惯。
边往里进,边问了嘴:“他人呢。”
贺融生余光瞟到两人是一起过来的,没什么过多的反应,视线一直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随意回:“洗手间。”
正好这时阮东打完电话走过来,看到壳少还没回来,不自觉皱起了眉:“他昨晚又吃啥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跑厕所跑了三四回了吧,还能不能行,别到时候喊我们去救人。”
话音刚落,洗手间传来壳少的惨叫声:“我艹,来个人啊,厕所没纸了,哪个好心人来救救我啊。”
一时之间在场的四人没一个搭理他,最后没办法,还是阮东去送的纸。
等两人出来,大家伙儿一起商量排练的事情。毕竟马上要期末考,还是得以学业为重,不说拿多高的分,好歹得门门都及格。
很快,几人各自找位置坐了下来。
壳少坐在舞台上,贺融生坐在另一侧的休息区,落地窗边,只有柯愫澄和靳宥司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坐着。
而阮东懒得坐,站在几人中间,方便协调。
商量过程中,贺融生的视线下意识挪到不远处。
其实早在两人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柯愫澄的耳钉,今天只带了左耳的两个耳洞,耳垂部分的是一枚藕荷色的耳钉。而靳宥司右边正正好戴的是藕荷色的耳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对耳钉他俩一人戴了一只。
贺融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听到阮东说:“我一直在想一个事,关于新成员的定位,因为第一次登台是戴着面具,后来的宣传也没露过脸,是以后都这样,还是有别的可能性。”
听到这话,原本还在走神刷短视频的柯愫澄,直接怼上来一句:“你非得人家露脸干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他长得漂亮,能吸引更多女粉,砸的钱你可以分一半去,是不是露完脸以后就开始开直播带货了?”
阮东没想到柯愫澄居然会这么激动,不止他,其他三人也都没想到。
阮东在被骂了一顿后,视线躲闪开,落到靳宥司那,似乎想寻求他的帮助,好半天才解释:“我没这么说。”
这个解释完全没有说服力,柯愫澄继续:“你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同在学生会,关系本来就僵,更何况一开始你俩签合同的时候就没有就这件事讨论过?”
阮东有些弱小无助的再次看向靳宥司,这位少爷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这个话题的中心人物不是他。
没辙,阮东只能自救。
他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多想了,咱就赚实力钱。”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几人重新开始商量一周跑三趟基地的事情,初步定在周五周六周日这三天。
说完这件事,阮东给大家放了一遍新歌的最终版,大家伙儿都觉得不错,只是现在这首新歌的歌名都还没定下来。
在这件事上,最有发言权的就是两位创作者。
阮东问他俩:“你们有想过取个什么名吗?”
贺融生没吭声,靳宥司也不说话。
倒是一旁的壳少,拍桌道:“以我看啊,不如就叫新歌。”
阮东皱起眉,一脸嫌弃:“你先别插嘴,让人家先说。”
壳少特别不服气的切了声。
听到贺融生说:“之前我俩商量过,《LosingMyself》怎么样?”
阮东听后点头拍手:“我看行啊,迷失自我,有点那味了。”说着这话,他看向柯愫澄。
柯愫澄没意见:“挺好的,就这么定下来?”
壳少算是发现了,自己在取名这方面简直就是……一坨狗屎:“我觉得不错,还得是好学生,我这个学习半吊子就不掺和了。”他还挺有自知之明,不是学习半吊子的问题,是取名废的问题。
会议的最后,阮东把歌曲发到了每个人的邮箱,又叫几人试着配合一遍,由于才听过几遍这歌,配合得不怎么样,阮东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叫几人撤退了。
柯愫澄和靳宥司先走一步,贺融生和壳少跟在屁股后边。
等下了楼,出了基地大门,就看到柯愫澄直接上了靳宥司的车,没一会儿车就开离了基地。
壳少直接瞪大了眼,要说也挺多次互动了,但他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他俩真混熟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旁的贺融生掏出车钥匙,回得特随意:“好几个月了。”
壳少以为自己听岔了,再次向他确认:“好几个月了?”
贺融生嗯了声:“九月份那会儿。”
看到贺融生已经朝着停车位走,壳少就要跟上他:“啥????九月?没进队前他俩就扯一块儿了?”
贺融生再次嗯了声。
壳少彻底站不住了,他人快炸了啊:“那小子该不会是故意接近澄子的吧,为的就是把贝壳踢掉进队当主唱,顺便可以继续泡妹。”
贺融生已经坐进车里,只一句:“谁泡谁还说不好。”
壳少有些好奇,开始琢磨起来了:“此话怎讲。”
他话音刚落,阮东走过来,拿着文件夹就往壳少后脑勺上敲:“整个乐队就你最混,还此话怎讲,就算人家蓄谋已久,好歹人家主动进攻啊,闷着算什么劲。”
贺融生透过车前玻璃,看着还站在几点门口的壳少以及后来的阮东。
听到阮东的这句话,他扯安全带的手一顿。
那边的壳少有些不服气,被敲疼了不说,还数落他一顿,他情绪有些激动:“我没闷着啊,我去找过贝壳了,她不是搬家了嘛,我也找不着啊,我又不是没找人打听过,也没打听到啊,你以为我不想主动啊。”
阮东真不想跟傻子交流,斜了他一眼,下台阶往车子那走:“说你了吗,你就凑上来讲这陈年往事,你那段感情开始的本来就莫名其妙,人家不乐意搭理你就算了,做叛贼这事你要还能原谅,今后乐队就可以以三人团形式参加活动了。”
壳少怕了,哭喊着就追上去:“别啊,我知道错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