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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愫澄算是发现了,平常都是自己话最多,这种时候一张嘴就乐意叭叭个不停,现在轮到靳宥司了。
她回应道:“什么第几任,你在说什么。”前半句话还勉强能听,声音够稳,刚问完你在说什么,下一秒,柯愫澄焦,穿出声,手臂抵在他腹肌上,用力把人推开:“你别这样,这个地方不行!”
听到柯愫澄说不行,靳宥司原本还想换个地方,现在不换了,就一个劲的往不行的地方,岔。
柯愫澄受不住,想出声又不允许自己这样,捂住嘴不管用,就把靳宥司的手抢过来,狠狠咬。
咬没咬痛不知道,反正柯愫澄咬,爽了。
只是爽的同时,又需要继续承受这无法匹配的家伙。
见状,靳宥司继续问:“冰的不喜欢了?”
柯愫澄咬着牙回答:“我可没说。”
“要新鲜感?”
“不是。”他有病吧,听不听得懂人话啊。
“难怪睡完就赶人。”靳宥司继续说他想说的。
柯愫澄不乐意听了啊:“你不是也没想着继续发展吗?要不然为什么不留联系方式?”
也就这么一句话,靳宥司动作缓了下来,眉心跟着蹙了起来:“你没看到桌上的纸条?”
“你留纸条了?”啊??
这下两人都懵了,靳宥司也不继续追问,直接将人翻了个面接着做。
柯愫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回过头:“所以你一直都在气这个?”
靳宥司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沉默着,狠狠,炒。
不知过了多久,估计是半小时后了,柯愫澄才听到靳宥
司问:“所以除我之外,你跟别的男人——”
柯愫澄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知道他要问的问题,直接抢答:“当然没有。”
“没有吗?”靳宥司不算多么相信。
两人再次面对面,柯愫澄盯着靳宥司的眼眸:“有没有过你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你没感觉到?
靳宥司不说话了,柯愫澄也没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
之后两人又做了好几次,直到天蒙蒙亮,靳宥司才抱着柯愫澄去浴室洗澡。
第46章
直面如果纸条没有消失,你会联系我吗……
柯愫澄不知道靳宥司哪来的这么多使不完的劲,他都不累的吗,不都说一次结束后,男人需要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贤者模式吗,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不到十分钟就接着下一轮的啊。
和靳宥司算睡得挺熟的了吧,直到今天柯愫澄都没弄明白这件事。
当然讨厌肯定是不存在的,就是体力实在有限,如果体力充足,柯愫澄也想干他个二十四小时。
就这个炒菜做饭爽!炒累了也爽,光看着靳宥司这张脸就爽歪歪,顶着这张脸做些粗暴的事更是大爽特爽!
但爽完了又要人命,真的累到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境界,眼皮上像是沾了胶水似的,自打做完最后一次柯愫澄就没睁开过眼睛,哪怕被靳宥司抱着去洗澡,开着大灯,全身赤,裸,她也无所谓,反正都看过了,要实在害羞也没办法,真没力气叫他稍微闭闭眼了。
等洗完澡回到床上,都用不着哄,柯愫澄秒睡着,而靳宥司就没这么轻松了,处理完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去洗澡,完事回来睡觉的时候,外边阳光已经足够刺眼。
他将窗帘拉严实,刚在床上躺下,柯愫澄就往旁边躲了下,嘴里念着:“热,别挨着我。”
靳宥司没话说,用完就翻脸,都不带演的。
他才不惯着,她躲,他就挤过去,一张床就这么大,能躲到哪里去?
他不仅要挤着她,还要贴着,抱着,手还得牵着,并且不能简单的牵,要十指相扣,满意了,他整张脸埋在她脖颈处,管她热不热的,热了也忍着。
就他这个折磨人的劲,柯愫澄中途醒了好几次,真的被抱得要喘不来气了,有他这样的吗!
柯愫澄迷迷糊糊,又困又没力气,推了好几次,死活推不动,推不动了又不耐烦,闭着眼,皱着眉就在那骂骂咧咧,什么你能不能走开点啊,你快压死我了。
见他不搭理,该怎么样怎么样,柯愫澄想挥拳,抬手往他腹部打了一下,那叫什么打啊,那他妈跟**似的,但她不知道啊,还以为自己打得多么重呢,嘴里依旧在骂,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但由于人没有清醒,说话吐字都不太清晰,自己都有些说烦了,骂着骂着又拼命往他胸膛钻,脑袋全埋进被子里。
生了几次气柯愫澄睡得更沉了,靳宥司下午满课,起床的时候柯愫澄完全没有意识。
叫了个车赶到学校的时候,距离上课铃敲响还有十分钟。
靳宥司不急不慢往教学楼走,今天下午前两节课是在阶梯教室上,三个班一起,靳宥司进教室后直接坐在了教室后排。
谢津洲晚几分钟到的教室,他一直都有坐第一排的习惯,其实之前他也强硬的拉着靳宥司坐过几回第一排,靳宥司嫌谢津洲上课太聒噪,说白了就是他喜欢回答问题,完全就是个捧哏,靳宥司喜静,两人就再没一起坐过,只对个视线简单打个招呼。
接下来的这两节课,靳宥司认没认真听不清楚,反正三个班不知道多少号人,一双眼啊就往他那盯,也不担心对上视线,那多尴尬啊。
其实要换做平时,他们倒不会这样,又不是没看过,这次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发现靳宥司身上多了些东西。
但谁敢明着问啊,等到课程结束了,靳宥司人前脚刚离开教室,后脚他们就把谢津洲堵在了教室。
一女生先开口,笑得贼:“谢秘书长,我们来跟你八卦个事。”
都不用想,准没好事,谢津洲有些抗拒,眉心蹙起:“又是主席的?他哪又那么多事情可以给你扒啊,换句话说,你们都能扒出来的事,算什么重磅级大瓜?都是人家不稀罕,丢地上给你们吃的,你们也真是,差不多得了啊,我无可奉告。”
说完就要走,还刚迈出一步,几人将他拉住,挡了他的道,不让他走。
另一人笑着:“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这次真的不一般。”
谢津洲依旧不太乐意听,表情很是嫌弃,斜着眼看人。
看到谢津洲没法走了,也不算多么反抗了,她道:“你发没发现,靳主席脖子到肩膀的交界处,有一小块图案,若隐若现的。”
就这么一句话,谢津洲一听,呼吸瞬间一滞,心跳如擂鼓,想着:我靠糟了,他今天咋忘了贴遮盖贴啊。
但谢津洲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惊慌,脑袋飞速运转,想办法。
也就停顿了几秒钟,谢津洲开始一本正经装不知情:“看看脸不得了吗,你们怎么还盯着人家身体看啊,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