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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就知道电话那头人的身份。
待他打完电话,将手机往裤兜里塞,抬眼见人都来齐了,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止不住:“没想到来得这么齐,看来大家伙儿也不是完全没有团队意识的,这非常值得表扬啊。”
话才刚出口,壳少冷不丁一句:“三人团队的团队意识必然是有的,毕竟认识好几年了,关系多铁不用说了,至于某个空降兵,那我还是先闭嘴了。”
他倒是学会抢话了,这话他要不先说,阮东的脏话就要砸过来了。
见状,柯愫澄和贺融生没有吱声,他俩似乎一直都没打算参与到这场争斗当中。
阮东心知肚明,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些:“好了好了,大家快别墨迹了,打一遍配合我看看效果。”
壳少再次发言:“配合不好能把主唱换了吗?澄子姐唱歌好听啊,咱乐队今后就三个人,澄子又唱又打鼓,我看挺不错。”
看来壳少今天是必然要跟靳宥司作对做到底的,也不管会不会被阮东骂,先把心里话吐出来,自己爽一下是一下。
谁曾想柯愫澄不乐意了,鼓棒险些丢出去砸壳少头顶:“不错你个头,我他妈先打爆你的头。”
壳少知道在这种时候,柯愫澄不喜欢被拉出来说事,但他也委屈啊,忍不住阴阳怪气:“主要是他个空降兵,会我们乐队的原创歌吗?”
这不正正好落入了阮东早就设好的陷阱嘛,他笑着解释:“你们可别小看人家啊。”他早预料到今天的情况,两天前就把乐队原创歌发给了靳宥司,也让他去短视频平台看了乐队之前的表演视频。
这些乐队的其他三位成员并不知情,柯愫澄只依稀记得,她似乎有看到靳宥司手机的屏幕界面总停留在某个音乐软件,至于对方听的什么,就不知道了,这会儿听到阮东这么说,柯愫澄可以猜到一二,对等会儿的新歌排练有了些许期待。
五分钟准备过后,第一遍排练正式开始。
其实在此之前,壳少都还在琢磨着,等会儿要怎么找靳宥司的茬,结果柯愫澄举起鼓棒相互敲击打完节奏,电吉他清澈明亮的音色就非常顺畅的融入了进来。
靳宥司一开口,但凡懂点音乐的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半吊子,是真有点本事在的。
他的嗓音自带一股慵懒痞气的劲,和他本人的长相有很大的出入,整首歌唱下来,甚至有种,这歌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感觉。
也是这种强烈的感觉,让壳少更加不爽,当初这歌创作出来就是按照贝壳的风格,以及音色音调来的,要不是贝壳到后期越来越摆烂,乐队不可能半年不接任何商演,就连短视频等平台都停更了。
正因如此,不少营销号大做文章,说乐队被工作室冷藏处理,说乐队成员不和谐,说乐队八成已经解散,诸如此类。
阮东做为乐队经纪人,从来没有回应过此事,现如今新成员的加入,他做梦都要笑醒,不接商演就没收入来源,他都快愁死了。
待一曲结束,阮东笑得越发得意,鼻子都要翘天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唱歌的是他呢。
反观壳少,表情难看极了,就在刚刚,靳宥司开口唱第一句歌词时,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愕,两秒后与贺融生默契的对上了一眼,两人似乎对靳宥司真有点本事这事,感到不可思议。
而壳少再去看柯愫澄时却发现,她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就像是……她早就听过靳宥司唱歌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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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柯愫澄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冷淡,反而打心底里没想到靳宥司的嗓音居然可以驾驭这么多种不同风格的歌曲。
正出神,阮东的夸赞声和掌声,在靳宥司最后拨动琴弦的那一下响起:“我就说嘛,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唱得是不是很好听啊,没有实力的人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塞进乐队的。”
壳少冷哼出声,有种
吃了一口土的憋屈感。
他这人好面子,不可能说出好听的话:“也就那样吧,中规中矩,还得练啊,配合度我觉得不高。”
除靳宥司以外的三人都知道,壳少说这话不过是拉不下脸,但实际上他不是真的否认靳宥司的实力,就只是自个生一会儿气,能消化的。
见没人吱声,靳宥司也不在意壳少的评价,阮东打圆场道:“登台时间确定在七号,我定个时间,你们每天过来练几个小时,到时候不得帅死台下那一帮子人啊。”
壳少做出让步,暂时不去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摆摆手:“得得得,你说个时间吧。”
排练时间正式确定下来后,顺理成章的,柯愫澄和靳宥司也算有了固定的约火包时间,没放国庆假之前是一周三次,放假后就变成了六天六次。
而这六天,柯愫澄几乎是在靳宥司那过的,每晚排练结束,他们会分别离开基地,再在某个固定的地方,靳宥司会开车跟上柯愫澄,去她想去的餐厅吃饭。
吃得饭多了,他们也就知道了对方的口味,柯愫澄喜欢吃辣,靳宥司喜欢吃甜,每回餐后甜品,柯愫澄可能吃个几口就腻了,但靳宥司可以吃个干净。
饭后两人回了酒店,除了炒菜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干,这似乎成了某中不谋而合,约定俗成的事情。
柯愫澄也从中确定,靳宥司的的确确可以治疗失眠。
自打和靳宥司每晚都要见面后,她就再没为睡不着觉而烦心,唯一让她感到困惑的或许就是,每晚在睡梦中都好像被什么人给控住起来了一样,手脚完全挣脱不开,到达窒息的程度,再就是巨热,明明空调二十四小时没停过运作,但每天晚上都会被热醒。
柯愫澄怀疑是靳宥司动了什么手脚,但睁眼看到的要不是他的后脑勺,要么就是他的侧脸,两人甚至没有面对面睡过觉。
疑惑不解了好一阵,转眼间便来到了登台演出的这一天。
昨晚两人就做了一次,因为今天上午需要去现场彩排,一早起床吃过早餐两人就准备出发去演出场地。
柯愫澄懒得化妆,拎着头盔就走,靳宥司刚好从衣帽间出来。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语调极为随意:“跟我的车走?”
柯愫澄都到门口了,还回过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再没一句话的开门走人。
到达停车场,柯愫澄戴好头盔跨上机车,将钥匙插。入锁眼里,拧了一下发现车载显示器上,油量显示不足,打火都打不着。
柯愫澄昨晚回来时还说一定要记得加油,结果因为炒菜做饭,把加油这事直接抛到了后脑。
也是这时,身后响起嘀嘀的解锁声。
柯愫澄透过后视镜看到,靳宥司上了车,正在系安全带。
明明两人默契的在装不认识,他却在这时轻抬眼皮看着自己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