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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这句对啊,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这会儿还是无法接受。
这也就是说,柯学姐经常来靳主席的店里喝酒吃饭,并且还带朋友来过,他们已经混得很熟了?可是,学生会那群人不是一直说,主席和副主席很不对付来着呢。
周肆决人都傻了,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就在这时,丁欲倾拍醒了周肆决,朝着舞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该你上了。”
被推上舞台,周肆决还在走神,随口跟伴奏老师们说了个歌名就在吧台椅上坐了下来。
他拿着话筒,等待前奏响起。
刚开口唱第一句,视野前,柯愫澄和靳宥司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到的座位。
周肆决觉得崩溃不过如此,他的表情十分难看,都快哭出来,这就导致第一句歌词的后半句,他就唱跑了音,惹得在场的客人们笑出了声。
其实他压根儿没听到旁人的嘲笑声,但脸却已经涨得通红,主要是刚刚柯愫澄正看着舞台的方向,这简直太丢脸了。
周肆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活了十八年快十九年,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真的是半夜闭上眼都会被折磨到浑身难受的程度。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跟着音乐节奏,强行让自己找回状态,撇开眼不再看那两人。
认真且富有感情的唱道:“你要我说多难堪,我根本不想分开,为什么还要我用微笑来带过。我没有这种天份,包容你也接受他,不用担心的太多,我会一直好好过……”
这首歌的每一句歌词,都像是在描述周肆决的内心世界,他边唱,边用手狠狠掐在自己大腿,希望自己能再冷静一点,不能被外界因素所影响,或许真相没有那么差劲呢?
与此同时的舞台下,柯愫澄翘起的腿跟着音乐节奏,有规律的晃动着。
她随口评价了一句:“挺好听的,有做歌手的潜力。”
说着这话,柯愫澄瞥了靳宥司一眼,她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出这话其实是在内涵,毕竟靳宥司加入乐队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从来没有唱过歌,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实力,还是就是走后门进来的。
靳宥司又怎会听不出呢,柯愫澄内涵阴阳人是有一套的,说点什么就是,跟主席学的。
呵呵。
靳宥司止不住冷哼出声:“觉得好听?”
柯愫澄偏头对上他的视线,挑眉,实话实说了讲:“本来就很好听啊,不服你问丁学姐?”
靳宥司可没有问别人的想法,余光瞟到丁欲倾这会儿压根儿没功夫搭理两人,正举着手机录像呢。
视线再度与柯愫澄对上,他盯了她两秒,撇开,看回舞台。
随着最后一句歌词结束,周肆决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台下响起一片掌声,他心满意足的将话筒还给男歌手,走下了舞台。
正当男歌手准备上台继续工作时,靳宥司将人拦下,就一句:“麦克风给我。”
话音落,男歌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张着嘴:“啊??”啊完,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茬了,老板说要干嘛?他要上台献唱?!!??
这件事的震惊程度已经超出他所能想象的范围,呆愣愣的将话筒递到靳宥司的手里,随后看向一旁的伴奏老师们,发现他们一个个也都傻眼了。
不仅如此,等靳宥司坐到吧台椅上,店里所有服务员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还在露天用餐区忙碌的几个,听到有人说什么,老板要唱歌,他们加快速度做好手头上的活儿,然后拔腿冲进店内,想看看怎么个事。
随着前奏声响起,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唯美气氛瞬间蔓延开来,仿佛回到了90年代,让人瞬间沦陷。
灯光老师非常给力的将现场的灯光下调至暖色系。昏暗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酒杯与微弱的淡黄色灯光交织在一起。
柯愫澄透过层层烟雾看到,舞台上,靳宥司倚靠着椅背,一条长腿随意伸展,另一条腿微微曲着,踩在踏脚横杆上。
他的侧脸映在灯光下,轮廓立体分明,眼睫细密,左眼下坠着的那一颗泪痣,更显妖孽。而他那晶莹剔透如琥珀般的眼眸,让人沦陷。
他太游刃有余,用不着刻意炫技,开口腔调便是懒洋洋地:“我说这里好吗,你抬头而无话,你抱我吻上我嘴巴,却似你吻向他。”
这低醇倦懒的调调让人挪不开眼,他神色依旧淡漠,清冷的声线抹上了一丝柔和意味。
柯愫澄承认,这一瞬间,真的被他的声音,以及他浑身上下透出的又痞又吊儿郎当的气质,所吸引。
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可靳宥司似乎早就察觉,眼皮轻轻撩起,带着一丝散漫的笑意。
“我却更了解是,编织梦话,半点心,请交给我不过是个小小愿望吧,你的心,却一早已整个完完全全交给他。”
靳宥司是有特意的学习过粤语吗,为什么每个词,每个字的发音都如此的标准呢。
周围不少客人跟着旋律哼唱了起来,现场气氛极佳,像是置身于90年代的香港歌舞厅。
待一曲结束,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热烈如潮,经久不息。
柯愫澄没有第一时间鼓掌,思绪还停留在靳宥司唱的那句:我暗中想总有一点爱吧,可以交给我吧,总算得恋爱吧,相爱少点也罢。
此时整个场子都燥热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齐声高喊:“哇唔!!老板好帅!简直太好听啦!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情绪被点燃,他们的热情如火山爆发般汹涌。
柯愫澄也是这时回过神,跟着众人鼓起了掌。
早在前奏响起时,周肆决就发现了,柯愫澄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舞台。
这会儿看到柯愫澄为靳宥司鼓掌,周肆决突然垂下头:“没想到靳主席唱歌这么好听。”他的声音透着极力克制的自嘲,眼眸也渐渐暗淡。
丁欲倾十分不屑,她没觉得靳宥司唱得有多好听,也就一般般吧。
她冷冷瞥了不远处正在跟三五好友聊天的靳宥司:“他啊,半吊子,初中那会儿跟梁大爷还说要组个乐队呢,结果怎么着,还没找到合适的成员乐队就提前解散了。”
闻言,周肆决有一丝疑惑:“梁大爷……?”
丁欲倾叫习惯了,没反应过来人家并不知道他们朋友间的称呼,解释道:“哦,也是一块儿长大的,发小来的,是咱几个中调子最高的,坏得不成样,恶劣程度比靳宥司可要强得多。”
这下周肆决更懵了,他印象里的靳宥司也不是个坏人啊,怎么会跟恶劣一词挂上钩呢。
他没想明白,愣愣开口:“靳主席,很坏?”
丁欲倾本不想拆台,但耐不住小狗狗受委屈了,她也管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