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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发现了,这阵子自己特别的奇怪,怎么说呢,就是莫名其妙的特别想粘着靳宥司,靳宥司去哪都有点想跟着,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为此她还去某度搜索过,得到的答案是因为你喜欢这个人。
所以,是因为喜欢靳宥司吗?
柯愫澄暂时没办法求证,只是在听到靳宥司似乎有些小生气的说出这句话后,告诉他:“你感觉错了,我很认真的。”
靳宥司不跟她计较,她总是这样,特别是有一次,通过聊天他才得知,柯愫澄有时在接吻的时候甚至都不闭眼。
怎么知道的呢,因为柯愫澄说自己的睫毛特长,好漂亮,闭着眼睛还特别性感。
夸赞什么时候都可以出现,唯独不可以是睁着眼睛接吻后。
网络上不都说了,接吻不闭眼就是不爱,吻得特别随意,就动动嘴巴皮子,心早就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看着靳宥司神情依旧冷淡,柯愫澄知道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信服力,不说了,直接撞上来吻他,边吻手已经不老实去烤箱里取热气腾腾的法棍面包。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柯愫澄竟当起了烘焙师。
纽扣被解开,拉下拉链,烘焙师的手探入烤箱中,由于太心急的缘故,她忘记佩戴手套,直接触碰到刚烤好的法棍面包,这东西实在烫手。
快速捣了两下,烘焙师发现,这个滋事特别不顺手,她不坐他月退上了,也不继续接吻,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机会,直接站起又蹲下,将热气腾腾的法棍面包从烤箱中掏了出来。
烘焙师被烫得一撒手,东西碰到烤箱边沿的架子,就这样弹了出来。
柯愫澄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靳宥司有些受不了她这样**裸的眼神,直接把人抱起来进了淋浴间。
刚踏入淋浴间,褪去所有,柯愫澄的视线又再次落在了那烤箱里,暗黄色灯光下,冒着热气的,外壳酥酥脆脆的,挺立的法棍面包上。
她承认学习烘焙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无时无刻都可以享用这热气腾腾的法棍面包,如果可以,她还想吃碱水面包,她对面包类没有丝毫抵抗力,她还就喜欢没有馅料的,纯面包体,保留着面团烘烤后原本的香味口感。
但拥有法棍面包的这位却在这时,阻止了烘焙师的继续观察。
他担心她冷,把她带到花洒下站着。
被热水冲着,她就这样站着什么也不干,由他来代劳后续的工作。
过程中,柯愫澄一双眼实在忍不住,一个劲的往烤箱里看。
等到身上泡泡都冲洗干净了,靳宥司伸手去柜子上拿了一盒没拆封的拦,精灵。
包装膜还没拆掉,柯愫澄没有一声招呼的,直接炖了下来,靳宥司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柔车欠就已经碰了上去。
靳宥司的瞳孔骤然放大,在柯愫澄还想继续的时候,他拉着她的胳膊,直接将人拽了起来,推开一臂的距离。
他有些生气,语气中满是隐忍:“不准这样。”
被推开,后背险些触碰都冰凉的墙壁,柯愫澄解释:“我没别的意思。”
靳宥司的语气依旧严肃:“没别的意思也不行。”
也是这时,柯愫澄惊奇的发现,法棍在被拿出烤箱后,居然还能膨胀,不就碰到了个投吗。
见靳宥司凶巴巴的,柯愫澄接着解释说:“我没有要口乞,是不小心碰到的。”
这话说出来看她自己相信吗,靳宥司呵呵冷笑两声,阻挡在两人之间的手臂没有要撤下的意思:“那你还挺不小心的。”
被拒绝,柯愫澄倒没有气馁,这么做也只是单纯有点好奇。
她所能接触到的漫画和小说里,都有这部分的描写,她很想知道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是想试一下那个把自己,茶,爆炸的法棍面包的口感罢了。
而刚刚尝试的那一下,柯愫澄发现自己的嘴可能都有点装不下。
现在看到靳宥司居然这么的生气,柯愫澄还真不知道为什么。
就听到他说:“以后也都不可以。”
“为什么?”柯愫澄真心发问。
“脏。”
柯愫澄没往别的方面想,真的只是单纯觉得法棍面包很漂亮,木主上的青色,纹路也性感,颜色方面更不像小说里提到的那样,是深色的难看的家伙,这木艮法棍面包真的很诱人。
这么想着,脑海里突然蹦出个成语,色香味俱全。可以这么说吗?暂时好像不太可以,因为厨师不允许,说这是本店的观看品,不能品尝。
就在柯愫澄有些郁闷的时候,靳宥司拉着她出了淋浴间。
柯愫澄看到靳宥司将毛巾垫在马桶盖上,自己被安排坐下,紧接着他就单腿跪在了面前。
柯愫澄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这回换她不答应了,往后退并合拢月退。
靳宥司才不管她同不同意,已经抬手摸到墙上的关闭键,一瞬间浴室陷入黑暗。
柯愫澄现在什么都看不着了,只能听到花洒出水的声响,她担心他做坏事,在他按下关灯键的下一秒,抬腿想把人踢开,嘴里还说着:“你可以我不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露水是甜的。”他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在这昏暗的浴室里,更显性感。
柯愫澄忍不住说:“牛奶不是吗?”
靳宥司不回答她的问题,一手撑在她肩膀,不让她有逃窜的机会。
紧接着,柯愫澄就感受到,moist,温热触碰到了密林深处的水池。
都说荔波喀斯特森林,常年被雨水浇灌,研学家组织过来开凿,十次九次都遇上阵雨,一连就下好几天,天
气预报那玩意实在不准,虽然心里有数,旅行包中也备了雨伞,但面对突如其来的暴雨,烘焙师依旧无法招架。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感觉,被狂风吹倒,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她想反抗,声音从喉咙里出来,但耐不住风力越来越夸张,加上先前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就已经产生,并且变得越来越微妙。
此时此刻,极度缺水的研学家,只能带领队伍来到危险地带,用葫芦做的水瓢,盛一些湿漉漉的水,大口喝了起来,看样子是在山洞里待太长时间的缘故,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水,研学家喝起来就像是在喝什么稀罕玩意一样。
而那水渍声实在让人脸红,柯愫澄的整个耳根子都有些发烫。
蜜豆被细细的舌忝,舌氏,轻嘬。
她记得自己明明有看天气预报,里头也没有提到这会儿会降雨,可是密林深处的雨水却多到,柯愫澄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溅到他脸上。
这简直太羞耻了点,推阻的动作没有停歇,她嘴里不断重复一句话:“不行,等一下,你先别这样。”
靳宥司不听她的,他本来就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