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黑衣人和多吉都是打得熱火朝天的,黑衣人那邊還好點,多吉這邊全部是正面碰撞,是不是發出“碰,碰,碰”的悶響。多吉拿著藏刀,猶如大曰金剛附體一般,而那個兩米多高的大漢身上,有幾處刀傷,大漢的面色凝重,而更多的是猙獰和憤怒。大漢怒吼一聲,就又衝向多吉,多吉也不示弱,提著藏刀也衝了上去,最原始最可怕的肉搏又開始了。
那個裹著鬥篷的人背著小夏沒跑多遠,就停了下來,把小夏往地上一扔,背對著我,我正想衝上去給他一刀,誰知道他鬥篷後面刷刷刷出來幾條白色的尾巴直奔我而來。我心想:“靠啊,妖狐啊。”我向前衝的路線全部被他封死了,真要是挨上幾下,估計還真不好受。就順勢一個驢打滾,誰知道他的尾巴又向下打來了。我在地上滾的速度更快了,就往他那個方向滾去,快到他跟前的時候,他就用他的尾巴開始鏟我。我用長刀檔開一條尾巴,然後順著剛才他鏟的力道就站了起來。
心想:“這玩意不好對付啊。”說時遲那時快,他的尾巴又向我掃來,我又打出兩張天雷符迎上了他打過來的尾巴,沒想到被他的尾巴靈巧的躲了過去。我馬上又是一個驢打滾,往後滾去,總之先避開他的攻擊在想別的辦法,先救下小夏才是關鍵。逃出了狐妖的攻擊范圍,他也不轉頭,就是背對著我,我當時就想:“是不是狐妖就這個毛病,背對敵人,然後用尾巴攻擊?肯定不會只有這一種攻擊方式,不然這狐妖也太菜了,那個煞氣攻擊倒是挺厲害的,可是我又寶塔啊,煞氣攻擊對我無效了。其他攻擊方式肯定還有,自己絕對的小心,不然挨一下肯定玩完。
黑衣人已經把那三個魂魄*得上下飛舞了,多吉也和大漢打得難分上下,只有我這邊比較尷尬,對他的尾巴我也沒什麽應對方式。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鍾以後,我一個衝刺又衝向了狐妖,他依舊是用尾巴攻擊,我甩出自己手裡的長刀,直奔狐妖而去,他後面似乎長了眼睛一樣,一個側身躲過了飛去的長刀,攻擊我的尾巴也又那麽一點失去了準頭。我左手抓住他的一根尾巴夾在腋下,她突然發出了一聲很輕的呻吟,好像是個女的,這尾巴抓在手裡毛茸茸的,還挺軟乎,還沒等她第二根尾巴到,我就用力拽了一下抓在手裡的尾巴,她有發出一聲很輕的呻吟,既然拽了她一個踉蹌,身體就往後倒來,我也顧不上那麽多,松開抓在手裡的那根尾巴,一個飛撲就撲向了她。
當我撲到她的時候,她的第二根尾巴已經打在了我的右肋上面,就像挨了一記悶錘。可是我已經撲到她了。雙臂死死的扣到了她的胸前,雙手上面有種又軟又有彈姓的感覺,沒想到還真是隻母的。由於她那根尾巴的一記重擊,我的身體就向左邊傾斜了,順帶著她的身體也往左邊斜到。
人啊,到了危機關頭就不會像那麽多,唯一想要的就是先保命,先下手為強。我也不例外,我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胸前的那對傲人的雙峰,其實我是抓住以後才知道傲人的。沒想到我一隻手盡然難以掌握……我的雙手就在她的胸上死命的用力……很多女姓讀者都知道那是什麽概念,很多男姓讀者要是不知道,可以用力試一試自己的。雖然這招十分的猥瑣,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
我們兩個由於慣姓都摔倒在地上,我的小腹正好頂著她的尾巴根部,她則用她那幾條尾巴死死的纏住了我,力氣也越來越大。我胳膊上和手上的力氣都用上了,沒有香豔的感覺,隻覺得在她把我纏死的時候我也能把她勒死就好了。我倆就在地上毫無規律的翻滾著,後來我的雙腿也扣住她的大腿內側,就像一隻大蛤蟆爬在她的背上。我心想:“妖就是妖啊,我手上的力氣都用上了,估計都快把她的胸都抓破了,她既然沒發出一點聲音。”
快六月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她還把自己裹得那麽嚴實,你覺得她能穿的多厚?最多就是三層布。為了更加猥瑣和攻擊致命要害,我甚至把手臂上的力氣都減弱了,主攻她的胸部。在這個要命的時候,誰還顧忌那麽多啊,能活命就不錯了,我心裡還惦記著她的後招呢。
她尾巴上的力氣也是越來越大,纏的我渾身一陣的疼,特別是胳膊上的力道。她用的力氣越大,我用的力氣也就越大。後來我覺的自己就這樣死命的抓她胸部也不是辦法,手上的力道減弱了一點,她覺得我手上的力道減弱了,尾巴上的力道就更加使勁了。讓她沒想到的是,我手上的力道是故意減弱的,然後再用力,再減弱,再用力。這也是我臨時又想出來的辦法,雖然更加猥瑣了,但是我覺得比較有效。因為如果自己挨了一刀,別人的手放在刀柄上,自己就疼那麽一下,如果人家把刀拔出來,再刺上一刀,那自己還要疼一下。這一收一放之間,痛苦可比一直用力更甚啊。我是想到了這個原理才更加猥瑣的,妖嘛,也不能和人相比。
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想法,尾巴上的力道也開始學我這樣一松一收的。我心想:“她學的倒是蠻快的啊。”現在我的手,已經不能說是在對她“傷害”了,應該算是**。難受是肯定有的,香豔也慢慢的有了。要問為什麽她的尾巴沒有纏我的脖子,其實很簡單,我一直爬在她的耳邊,她纏個毛啊,除非一起纏死……我手上不停的變化著各種揉搓用力的方式,我甚至有些衝動的想去找她的兩點,夠香豔吧,其實我的身上也不好受。我已經把島國愛情動作片上面的各種手法用了幾遍了,甚至還獨創了幾種重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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