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她的話無可挑剔,我也不想和她在這麽糾纏下去,渾身都是疼的,這說話的力氣還是擠出來的。胡茵似乎成了提問機器,她又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第一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第二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回答了。過了一會,胡茵看我不說話,我用雙臂晃著我的頭說道:“快說啊。”她晃得我渾身有是一陣疼痛,我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說道:“一般吧。”“一般是什麽意思?說明確點。”我沒好氣的說道:“算是吧。”
胡茵呵呵的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其說說起對胡茵的感受,我也是模棱兩可的,美女嘛,誰不喜歡?不喜歡吧是因為她殺人太多了,而且手法都太過於殘忍。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說喜歡我,剛才還沒把我折磨死,你說你想折磨死我,我倒是深信不疑。這一個坑裡,我怎麽能摔倒兩次?胡茵抱著我的頭又問道:“你真的不在乎我是妖?”我沒有考慮的“嗯”了一聲,我只是不想跟她那麽多廢話了,不然又是沒完沒了的,以後不管她問什麽,我就“嗯”這樣省力氣,還省事。
胡茵又高興地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你不像那些人,說一套做一套,背後還乾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勾心鬥角,笑裡藏刀的事我就沒再你身上看到。”我又有氣無力的“嗯”。胡茵接著說道:“其實我心也是很善的,都是被人*的,*得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又習慣姓的“嗯”了一聲,心想:“你被*的,你殺那些和你無緣無故的人的時候,你怎麽不發發你的善心?借口,一切的一切都是借口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誰不被*啊,要是被*就殺人,世界上早沒多少人了。”我懶得和她爭辯,就以嗯來表示同意。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過的都不容易,包括妖。為了自己,再去傷害別人,說是別人傷害了自己,就不是很好的借口了。如果遇到找麻煩的,那就別客氣了,要是遇到自己不認識,自己去找別人麻煩的,就不對了。說胡茵對我沒一點感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還不到喜歡的地步,畢竟倆人在一起天天面對面的上班,沒有感情也有友情的。不然也不會變誠仁的樣子。我想著,按照她的本事,弄死我易如反掌,我估計也不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咬”能咬多大傷害?如果她一隻手掐著我的嘴,另一隻掐我的脖子,尾巴在配合著,我根本對她草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我賭的,就是她還有人的感情,畢竟我們認識,每天上班在一起,還是面對面的坐著。她要是想讓我死,我早死幾百次了,我賭的就是她現在不會殺我。不管是以後折磨我也好,還是因為那點感情也好。目前看來,還是我賭對了,她沒下殺手。其實這是我看到胡茵就是狐妖的時候就決定的,我來對付胡茵,我賭的就是這個。不然,就我這身手,在她手下走不了幾招就爬下了。
胡茵摸著我的頭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下去真的沒什麽意思了?”我心裡一陣的矛盾,因為我發覺我現在根本沒什麽立場,表面上看我似乎掌握著主動權,其實主動權完全在別人手裡,自己的命甚至都在別人手裡呢。“你們別打了,進來吧。”胡茵的聲音不大,似乎有著很強的穿透力,胡茵說完沒多久,我側著頭就看到山洞口出現了大漢的身影,他身上有幾處刀傷,但是都不是十分的嚴重。多吉和黑衣人也跟著大漢跑了進來,一臉焦急的樣子,似乎是在擔心我,我看到多吉提著刀,右手握著左胳膊,似乎左胳膊受傷了。黑衣人倒是沒看出什麽地方受傷。
當他們三個看到我和胡茵這個曖昧的姿勢的時候,全都愣在了當場,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我也懶得去想,就趕忙說道:“你們倆沒事吧?”過了好久,多吉才驚訝的說道:“大哥,這是怎麽回事啊,你這是在幹什麽?”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多吉了,說是擒住了胡茵,誰信啊,就算有人信,有用臉貼在人家胸上抓人的嘛?這個姿勢,怎麽看怎麽像兩個情侶在纏綿,更何況,胡茵還很溫柔的抱著我的頭呢。
沉默,都是沉默。過了一會,胡茵說道:“你沒看到啊。”又是沉默,誰也沒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又過了好久,胡茵才接著說道:“以後都別打了,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麽好打的?”多吉忍不住了,有些急躁的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淡淡的說道:“這個說來話長了,總之你們倆先回村子等我,如果七天后我還不回去,就不用等我了,也不要再來了,我們不是她的對手。千萬要記住啊,別來送死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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