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麽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看著她,她也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沒有開口,是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如果換成還沒去秦嶺之前,我肯定會調侃她,但是現在,我有些不敢,有些害怕,我怕如果我那句說錯了,她發起飆來,這裡所有人都要倒霉的。更可況我們倆之間還有怨仇,自己要是在因為自己的嘴吃苦,真的有點得不償失了。
其他的同事都在忙自己的工作,我倆卻這麽相互的看著,就如同武俠小說中武林高手對決一般。但是我知道,萬萬不可對決,禍及其他同事不說,最後輸的肯定是自己,自己何必自找苦吃啊。突然的,胡茵張開自己那櫻桃小嘴說道:“親愛的,你可算回來了,我想都想死你了。”她的聲音不大,但是辦公室也不大,更不是菜市場,她這句話全辦公室都聽到了。我原以為會是很猛烈的諷刺或者別的什麽惡毒的語言攻擊我,台詞我自己都想好了,可是真的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絕對是又目的姓的,就是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啊。
我心想:“自己都這個樣子了,她還能又什麽目的?她還能對自己怎樣?還能用什麽辦法來折磨自己?就惡狠狠的在心底罵了一句。”就悄悄的把頭往她那邊湊了湊小聲的說道:“你到底想怎樣?”她聽到這句話,幾乎十分吃驚,一臉驚呼的問道:“我能怎樣啊?”我心裡又是一陣暗靠,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我摸著心臟的位置,又悄悄的說道:“你覺得這樣還不夠?想一刀在殺了我你隨時可以來。”她聽了這話,更是一臉無辜的說道:“親愛的,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來殺你呢?”我氣的臉都漲了半圈,對於這樣的,惹又惹不起的主,躲又躲不開的人,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自己問什麽,人家回答就是驢頭不對馬嘴的,偏偏自己更是奈何不了人家,這種無奈,讓我很是難受。
過了許久,我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隨便吧。”她這才笑呵呵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其實當我再次看到胡茵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當他再說這種話的時候,我確定了這個感覺是多麽真實。看來,自己又要受苦了,也不知道她會相處什麽壞點子。心裡沉重重的,連心臟跳動都顯得十分無力了。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傻B,沒事來辦公室幹什麽,回來了還遇到了這個煞星,今天出門,真該自己為自己算一卦。
說著,胡茵就從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來,我想真我倆的距離是十萬八千裡,這樣最後我能受苦晚一點。但是,她就坐在我的對面啊。當她走過來站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渾身軟綿綿的,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了自己會更加難受,還不如留著這些反抗的力氣等會去對抗她帶來的痛苦。畢竟這裡還有同事,她可能會用一些陰招來對付自己,就算想防著,我估計也是徒勞的,還不如就這樣,像砧板上的魚肉一般,隨便吧,橫著豎著都是要被折磨的,我倆之間的怨仇,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決的,最少一個正常人都會這麽想的。
這時候,我突然理解了哀莫大於心這句話的含義了。她站在我身邊,一隻手摸著我的後腦,另一隻手抬著我的下巴,我沒有反抗的讓她把我的頭抬起來,我心想:“難道還要從我頭上做點文章,讓我變成白癡?還是繼續用她的幻術?她的幻術,可不是那個夜叉所能比的啊,到現在,我都沒辦法破解她的幻術,要是她讓我一輩子迷失在她的幻術裡面,自己可真的就是行屍走肉了。”
她依舊微笑的看著我,我覺得太可怕了,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呼吸和心跳都有些加速了。其實我想呼救,這也許是人類在遇到危險的本能吧。正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嘴上軟綿綿的,然後是濕濕的兩片東西……自己不是二百五,知道她是吻上我的嘴。說實話,我內心一點激動都沒有,如此美女,就算是狐妖,現在也算人啊。可能是過於害怕,我就是興奮不起來,我真的沒想到她會來吻我,難道這又是嘴上的什麽惡毒的招式?緊接著,我就感到又什麽東西在往自己的嘴裡鑽,我知道,這是她的舌頭……
我從來沒聽過用這中方法來折磨人的,除非她有艾滋病之類的傳染病想用這種傳給我,但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也是一個心理生理正常的男人,她這樣對我,就算自己控制著,但是自己並不是太監啊,肯定有反應了。一股股奇異的香味又開始彌散的周圍的空氣之中了,這時候,周圍的同事已經發現我倆吻在一起了,而且還有叫好的聲音。人有時候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如果什麽事都是自己乾,時間長了肯定沒什麽意思,要是男女搭配,那就不一樣了。現在我也明白為什麽奧運會有那麽多觀眾了,都是起到叫好的作用,然後台下的運動員才會更加的勇猛比賽。
蹬鼻子上臉這種心態,存在於每個人的心裡。對於這種豔福,現在我的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其實就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自己也放開了,就算是死,死在石榴裙下總比橫死街頭強吧?於是乎,我也一把抱住了胡茵的脖子和腰,一個翻身把她翻到自己懷裡,采取主動攻擊的方式親吻她。辦公室裡的同事叫好聲更大了,我現在是徹底明白觀眾的重要姓了。就像電影明星或者歌星,如果台下沒有人,自己在台子上還會有激情去演或者唱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