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我都沒在和胡茵說一句話,她似乎也沒有搭理我的意思,一下午都是心無旁帶的努力工作。下午下班的時候,胡茵突然對我說道:“我知道你明天就不會來了,但是我保證,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自動回來找我的。”我撇了撇嘴說道:“說不定下次你就該求我了,哼。”胡茵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啊你,這張嘴是我真是又討厭又喜歡。”我感覺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就逃一般的離開了公司。
對於胡茵話,我嘴上雖然惡毒,但是內心卻是承認的,我肯定會再來找她的。因為在我的記憶裡,這個封魂丹在道門的歷史中就出現的很少,更別說是解藥了。如果我真的找不到什麽辦法,我肯定會回來找胡茵的。坐以待斃,本來就不是我的姓格。其實要是說抓住胡茵,讓她說出解除這個封魂丹的辦法,上班的時候我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有點不現實。想想當年那麽多人都沒能奈何她,最後還是把她封印了,後來又有那麽多人來找她麻煩,她斷了幾條尾巴還是跑了,不難想象,就算自己能找到一批道門高手來收拾胡茵,也沒有百分之百抓住她的機會,如果她想跑,我想很難很難有人能擋住她的。所以開始的時候我就把這個念頭從自己腦子裡剔除了。
第二天,我還真沒打算去上班。主要是不想身邊總是有顆定時炸彈,每當想起胡茵用替身傀儡折磨的那個場景,我心裡就一陣惡寒。正賴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時候,電話響了,是胖子打來的,剛接住電話,胖子就在電話那頭說道:“伊藤先生那邊有線索了,今天傳真到了我的辦公室,你要不要看看?”我點頭說道:“你在那?我馬上就去。”胖子呵呵的說道:“別急,還是我去找你吧。”
就這樣,當胖子到我家的時候,他手裡有個牛皮紙袋子。我知道,那裡面肯定就是有關我讓伊藤宇調查的那個在天王寺附近雜貨店的情況。也就是封魂丹來歷的一些事,希望這次不要讓我失望吧。當我接過這個袋子的時候,感覺很沉重,但當我看完這個袋子裡面裝的東西的時候,就有些失望了。這上面介紹了很多很多關於這個雜貨店的事,甚至裡面賣的什麽都寫的一清二楚的,有關封魂丹背後的事,比如那顆封魂丹開始是從誰手裡流出來的,這個沒說,可能是沒有調查到吧。有一條線索卻是比較有價值的,就是這顆封魂丹的卻是這家老板祖傳下來的,而且這家人的祖上是從中國唐朝晚期才遠渡重洋定居曰本的。
這就說明這個封魂丹的卻是從中國流出去的,而且封魂丹的歷史,要從宋朝往前推倒唐朝了。至於這顆封魂丹是他們祖上煉製的還是他們祖上用別的方法的到的沒說,還是不知道封魂丹是從誰的手裡流到曰本的。這是最關鍵的,如果知道是從誰手上開始流流傳的,那後面的事就好說了。但是現在只是知道這家雜貨店老板是中國人,就連他們祖上姓什麽,他們現代這一代根本不知道,甚至連家譜上都沒有。似乎線索到這裡就斷掉了。
我有些沮喪了,唐朝的時候曰本人來中國學習的人真不少,定居的也有,而中國人東渡曰本的卻不是很好,但是都這麽多年了,根本就查不到什麽。看完文字介紹,我又開始翻看其中的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都是些曰本家居內的布置,也沒什麽可疑的線索。當我翻到一張比較模糊的照片的時候,我絕覺得這張有點和別的不一樣,像是一個腰牌,又像一塊木頭克制而成的,巴掌大小,具體材料看不出來,有些發黑,上面似乎用小篆寫著三個字。我辨認了好久,才看出來這三個字寫得是“黃冠子”。
“黃冠子”這3個字在我腦海裡翻來覆去的想著,這絕對不是曰本人的名字。由於是職業的習慣,我首先就開始回憶中國歷史中道門人物。想來想去,也沒有叫黃冠子的人物。難道是一個小人物?胖子說道:“這個黃冠子是不是法號或者道號之類的?”當胖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腦子裡嗡的一聲想起一個熟悉的人物——李淳風。這個袁天罡的高徒,替身傀儡術就是他發明的。我就受過這個替身傀儡術的折磨,也算和這個李淳風較量過一次吧,不過是完敗。能發明出這種道術的人,在發明個封魂丹絕對不是問題的。
這牌子,應該就是這個曰本人家祖上流傳下來的。不然也不會夾著這裡面當資料送過來,就算不是,這李淳風的牌子怎麽會到曰本去,還在這家,正巧這家還有封魂丹?這個李淳風肯定多多少少的和這個封魂丹有些關系的。現在怎麽說都是猜測,目前也沒什麽線索,不如就從這個李淳風身上下手找。
經過一天的翻閱資料尋找,也沒找到什麽關於李淳風更有價值的東西。畢竟很多東西都是明著的,歷史書上白紙黑字寫的,都沒什麽價值。只是李淳風輔助李世民那段歷史和後來李世民的一些民間傳說聯系在一起,讓我想到了一些事。不敢肯定,只是我的猜測。我想著:“當年李世民發動玄武門政變,殺死哥哥太子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和後來很多年後李世民總是夢到李建成和李元吉魂魄來索李世民的命。在後來就是李世民讓自己的兩個將軍尉遲敬德和秦瓊當門神的事。這一切似乎都沒什麽問題,但是如果仔細想想,這裡面還是由於問題的,那就是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魂魄在找李世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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