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十分鍾,山洞內開始寬闊起來,也沒那麽多水跡了。走著走著,突然的感覺前面一條黑影劃過,我以為我看錯了,誰知道黑衣人和多吉也停了下來。我們三個相互看了看,黑衣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吧。”多吉點了點頭說道:“絕對不是動物,而是個人的影子。”我心裡一陣暗罵,這TM連李淳風的墓門還沒到呢,就遇到這事了,誰知道前面還有什麽玩意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走吧,都走到這裡了,管他是什麽呢。”
我話剛說完,手電往前面的地上掃了一下。發現前面爬著一個人,絕對是一個人,頭朝著我們的這個方向,一動不動的。我們三個又相互看了看,就快步的上前準備查看這個人的情況。當我們到他身邊的時候,多吉就開始警戒四周,我和黑衣人就開始查看這個人的情況。這是一個中年男人,我先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了,拿手電照了照他的臉,看到臉上隱隱約約的屍斑,就說到:“看來是不就前死的,絕對就是三天前進來的那批人。”黑衣人點了點頭看是搜索他身上的東西,搜了半天搖著頭說道:“身上什麽也沒有。”我又開始查看他身上的傷口,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外傷的痕跡。要說可疑,最可疑的就是他這雙漂亮的雙手了,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他這雙手女人見了絕對的羨慕。不但修長,而卻均稱,皮膚細白。
黑衣人似乎也發現了他這雙手的特別,就說道:“這是北派摸金校尉的標志啊,外行人不知道,只要是內行的,一看到這種手,就知道是北派摸金校尉。”我心裡又是一陣暗靠,心想:“咱這不是專業盜墓的,最多算是業余愛好者,說白了就是被*的,人家這麽專業的人士都死在了這裡,我們難道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黑衣人接著說道:“他差一點就跑出去了,可惜啊可惜。”多吉好奇的問道:“不是去的路上死的?”
我突然明白了,就說道:“要是在去的路上死的,你也未免太小看這摸金校尉了,連我們這業余的菜鳥都能走到這裡啊。再說了,你看他死的方向,是頭朝著來的洞口的,絕對是從裡面跑出來的。再說了,他身上沒一點東西,可能就是為了方便跑才全部扔了的。肯定是遇到了什麽緊急事故,不然不會什麽東西都不帶的。”多吉看了看這具屍體,撇了撇嘴說道:“管他呢,發現是什麽致死的嘛?”黑衣人檢查了半天,也是搖著頭說道:“不清楚啊,一點外傷都沒有。等等再往前走了,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想:‘自從秦嶺回來以後,我就知道啦,幹什麽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特別是我們這行的,弄不好就在陰溝裡翻船了。
撇下這具屍體,我們繼續往前走。當我們快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我用手電又照見了一個黑影唰的一下閃進了拐角處。我們三個都看見了,都沒急著去追,誰知道前面又什麽呢。越是這樣,我們就越要小心,誰知道這玩意是什麽,人影是不錯,但絕對不會是人,要是人的話,看到我們還不和看到親人一樣啊。
我們慢慢的向著這個拐角走去,由於這裡是必經之路,所以不管怎樣,我們都是要從這裡過的。當我們轉過這個拐角的時候,除了山洞還是山洞,什麽東西也沒有。稍微檢查了一下周圍,也沒什麽機關之類的東西,就又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開始往前走去。心裡好做了準備,手上當然沒有閑著。大概又走了十分鍾,我們就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山洞之內。這個山洞說是大,其實也就是比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大不了多少,而且好像還是人工修建的。地上還有一些人們生活的痕跡,估計這也是前幾天那群進來的人留下的。
我有情不自禁的說道:“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危險的啊。”黑衣人說道:“我師叔不是說了,咱們進來凶多吉少,不過又貴人幫忙,肯定沒事的,我師叔算卦,從來沒有錯過的。”我稍微的放了一下心說道:“這就是讓人擔心,這裡黑洞洞的,總是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一樣,讓人憋的厲害啊。”多吉大大咧咧的說道:“大哥,這可是都是為了你啊。你就別發牢搔了。”我嘿嘿笑著說道:“沒法牢搔,就是覺得在這個地方心裡不舒服,要是自己死了,天天還要呆在這個地方,魂魄都會瘋掉的。”黑衣人說道:“等從這裡出去了,你也許就沒事了,死了就直接去投胎就行了。”我們三個哈哈大笑,是啊,現在感覺要是死了,能去投胎也是不錯的事了。心裡,還是TM的一個勁的糾結。
我們沒有在這裡停留,直接就順著唯一的一條道繼續的往前走去。越往前走,越寬闊,越往前走,越寬闊,走著走著,我們走到了一扇石門前面。這扇石門很光滑,上面什麽也沒有,兩扇門之間的縫隙,連刀尖都插不進去,而在石門的左下角,有一個人工開出來的洞,我想:“這個洞肯定就是外面的人打不開石門,所以才想出的這個辦法。看來,又要鑽洞了。”我感覺,今天已經把前半輩子所有的沒鑽過的洞,全部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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